屎来香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拍打一下膝盖上的尘土。
“隋朝末年,你从山神庙走出来,以算命打卦为业。带着的长工李艾一伙,一路向东,投靠平原郡守刘洪,在平原郡打下码头,获得朝廷信任,被任命为平原郡郡守。后遇山东匪徒郝孝德偷袭成功,你败走长白山。投奔山东另一位土匪头子王薄。正当王薄考察你的时候,王薄识破你的亦官亦匪双重身份,生怕被官府军盯上,密令手下将你斩杀。幸亏有人提前告知你,你知道消息,连夜潜逃。在走投无路之际,你投奔瓦岗寨,投奔先前在山神庙结交的另一位江湖好汉翟让。作为隋末乱世中跌打滚爬出来的一代枭雄,你的演技比起李渊、李二父子可谓不遑多让。”
李绩听着,心里暗骂,一个娘们,从哪得来的消息。
居然丝毫不差,难道是有人专门从事本府的信息采集。
屎来香微微停顿一下,晨星般眼神,盯着李绩。
“最初,你是瓦岗寨创始人翟让的心腹,当受到他人排挤的时候,你开始筹划抽梁换柱之计,并且暗地里纵容你的管家李艾火并翟让。
李艾杀了翟让,瓦岗寨易主,表面上李艾是第一把交椅。其实,背后,你才是瓦岗寨真正的主公。
李艾唯你是从。敢当你的工具人。如今,他被并州流窜土匪黄毛用法器压在乞丐庄,你却一直没有去解救他出来。你的心思,其他人看不透。姑奶奶我,看得一清二楚。
王世充、窦建德之流兵败后,你选择投唐。
唐政府收编你时,你小子说自己是代表瓦岗寨把自己所部军队人口献给唐朝。
这是标准的把瓦岗寨的弟兄们往火上烤,生怕李渊忘了投靠自己的这位枭雄是如何火并翟让又打崩隋朝的。
李渊直呼你是‘纯臣’,于是故意轻慢瓦岗寨昔日的功臣,逼他们出逃的出逃,隐居的隐居。
你不但博得了好名声,还成为瓦岗寨一系的代表人物,接受了翟让政治遗产。
贞观年间,你跟随李二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李二死前安排后事时,从资历和实力上看,你是足以和长孙无忌一起辅政的。
但李二却看透了你,下令将你贬到陇右道位于羌水河畔的叠州任都督。
你很聪明。当官的悟性极高。一般人的心智,无法和你想比。你赢了。
你不仅侥幸躲过一场杀戮,而且获得了新皇帝的信任。李治认为你没有异心。他登基后,将你召回到长安重用。”
“你好啊。一个顶流的相师,军地两用人才。大唐的能人。大唐三任皇上,都被你玩得团团转,你隐藏的好深啊。”
“啪!”
屎来香自以为李绩会恐惧,不料想,迎接她的,却是响亮的一记耳光。
李绩难道不清楚自己的人生轨迹,记不得自己的心理历程?尼玛的,想吓唬他。没门。
一连串的画面回放,令李绩突发火气。他仿佛再次回到了山东那个火热的年代。
匪性十足的他,一只脚踏住屎来香的后背,左手再次薅住她的长发,右手从腰间“啪哧”抽出【七寸夺命柳叶刀】。
“呵呵。屎舵主,你说这些,有用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攻守之势异也。老子如今无官一身轻,还在乎你们这些流言蜚语。你既然对我这么熟悉。老子岂能饶你。你杀了林县令一家,还杀了单家一个仆人。四条人命,难道换不来你一条贱命。”
柳叶刀发出逼人的寒光,他左手把长发往身后一拽,屎来香痛苦地瘪瘪嘴,头脸就一下子仰靠在李绩的膝盖上。
屎来香奶油色的脖颈,**出来,宛若滑腻的奶酪。他把柳叶刀放在嘴里咬住,腾出右手,下探着舞弄那雪白的粉颈。
一阵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屎来香就像遭受雷电击打一般,大叫,“流氓。大流氓。”
从小到大,屎来香作为屎府大小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洋罪,更没有哪位臭男人敢用手摸她的肌肤。哪怕是手和脚,都没人敢碰一下。
有一年夏季,她记不清是下午,还是早上。
她躺在竹藤椅上小睡,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
一个小厮,年纪很轻,大概子啊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了。
来她房里给她换冰块。
等把所有抽屉里的冰块换好,他刚要转身退出去,耳畔忽然听见小姐均匀的喘气声。
接着,闻到一股奇异的体香,当时正值夏季,屎来香衣着单薄,而且大面积**在外。玲珑浮凸的身段,姹紫嫣红的口唇,显得神秘而**。
起伏的峰谷,宛若连绵的波涛,随着她呼吸,突起的地方格外显眼,也更加激起这个小厮的原始欲望。
他看见房间里的丫鬟都死猪一样睡着了,心里竟然陡增邪欲。
他起初走到一个粗使的丫鬟面前,试探一下姑娘的敏感性。
当他将手触碰着凸起来的部位时,那丫鬟居然“哼唧”一声。
丫鬟一个翻身,放出一股臭气,熏得他差一点扑倒在地。
等他起身,尚未站稳,屎来香喊了一声,“湿毛巾。”
丫鬟们都睡了,他马上机灵地从水盆里捞出一块雪白的湿巾,双手递给屎来香。
也该合当有事。
屎来香肌肤赛雪,这小厮一辈子也没有和一位小姐这么近距离接触,就当湿巾滑落的瞬间,他的手无意识触碰了一下她的峰峦。
这可是大忌。
他一哆嗦,被雷击的感觉使他脚底一滑,右手一下子按在屎来香的腹股沟间。
这小厮来不及回味,来不及回味。忽然看见,屎来香醒了。
她一惊,一双杏眼睁开,嫌恶地吹口气,“啪!”
一句话不说,甩手就是一掌。
“活够了吗。这里也是你能摸的。”
“小小,小姐。你误会了。我脚底打滑,站立不稳,手碰到了你的那里。那里。”
“呵呵,你承认了不是。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没等小厮走出门口,她马上叫道,“你回来。”
那个小厮马上返回,以为有好戏,舔着脸,低声问道,“小姐,你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