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嘶嘶!”
打磨钢丝的噪音把王宝钗惊得一身汗。
狗娘养的,居然对老娘下毒手。
她在心里默默念叨,靖王爷,快来救我啊。这帮兔崽子,要杀了我。
耳边只有“嘶嘶”打磨声,还有几个衙役不规则的喘息声。
苟不理盯着雪白的肌肤,浑身就像得了疟疾,不停地筛糠、打摆子。
等钢丝的一端磨出锋利的毛尖,苟酿阳猛地往钢丝的尖头上吐一口唾沫,又抹一把鼻涕上去。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手工制作,悄无声息地躇到王宝钗的身边。
他伸长舌头,猝不及防地趴在粉嫩的肩头上舔了一口,然后,咂咂嘴,伸手按住沾满唾液的滑腻的玉肩,咽下一口浓痰。
趁着王宝钗双肩不停地抖动,他把剪下来的钢丝一头,对准她的左肩曲垣穴,牙关一咬,口中喊道“疾!”
右手猛地用力,“呲啦!”
尖尖的钢丝穿过藕头般的肩胛骨,王宝钗疼得一声尖叫,“啊——妈啊,我的妈——啊——”
在场的衙役看着美女扭曲的身子,一个个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蹦又跳。苟酿阳伸手将一块臭脚布塞进她的嘴里,凶狠地骂道,“叫,叫啊。臭婆姨,等会老子扒了你的衣服,看你还叫不叫。”
他不顾王宝钗如何闷叫,钢丝“哧哧”从她的左肩胛穿过去,然后在长长的脖子上环绕一圈,又从背部穿进右侧的肩胛骨缝。
一开始,王宝钗还发出“呜呜”的闷声,渐渐的声音越来越低。
她动手动脚,胡乱地挣扎着,汗水顺着太师椅子的凹槽,不停地流下来。
在地面上积成一汪水珠。
苟不理真的疯了。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膝盖以下,他却浑然不知。他弓着腰,笑眯眯地盯着她扭曲变形的脸,伸出长满黑毛的手,在鹅脂般肌肤上轻轻摸着……
“当啷!”
一枚金簪从王宝钗衣衫的内兜里滑落出来,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金簪在地上打滚三圈,突然发出奇异的紫色荧光。
苟酿阳把钢丝的两端固定在太师椅的椅背上,**笑着,看了苟不理一眼,“三哥,把她的两条腿分开绑在椅子腿上。下面的事,你懂得。我和其他人先出去。”
“啊,好好,好啊好啊。”苟不理心脏突突直跳,一辈子也没有尝过这么美的女人。他双手竟然不听使唤,胡乱地在王宝钗的身上乱拍,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吱——呀!”
牢房的门被打开,苟酿阳带着三个衙役走出牢房,他转头叮嘱一下,“三哥,动作利索点,她要是喊疼,你就狠抽一下钢丝。”
“哐当!”,牢门又一次关上。房间里只有炉火“噼啪”声。
王宝钗疼得昏死过去,平静的面部,显得十分俏丽、光洁。
肌肤手感如鹅绒一般的体验,令苟不理心生惬意。他用力控制住自己情绪,将头尽量弯下去,他索性把长裤子退掉,双手用力一拽,“嘶啦”一声,扯开她的腰带,刚要下拉底裤,左侧肩头上忽然传来一阵麻辣痛感。
他惊诧一下,猛地一转头,看见一个面色狰狞的妖怪咬住他的脖子。
他吓得弹跳起来,挥手就打。
没等他手下落,裤裆里突然一阵烧热,一股热血顺着裤腿流下来。又一只妖怪窜进他的大裤衩,啃食者他的裤裆。
“啊!我的娘——我的娘嘞——”
他仅仅发出一声呼叫,第三只妖怪死死咬住他的喉结,用力一扯,一段灰白色的气管被拉出体外来。
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小,门外苟酿阳腹诽道,“看来,这三哥是个蠢货。对付女人没办法,你怎么也得弄出点声响来。闷闷呲呲的,就跟偷晴一样。玛德,白瞎啦一颗白菜。”
“三哥,好了吗。出来,看我的。”
他等不及了,一手推开牢门,里面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妈啊,妖怪!妖怪来了——”
他夺门而出,哪只门槛过高,一只脚被绊倒,他一下子趴在地上。
三只小妖听见动静,就像弩箭一样犀利,“嗖嗖嗖”三声响,一齐趴在苟酿阳的头上噬咬。
一刻钟没要,苟酿阳的头变成一个白骨瓢。
连毛发也不剩一根。
妖怪吃人的手法更加娴熟,一个妖怪用利爪在他的脑瓜上抠出一个窟窿,把尖尖的嘴巴伸进去,猛地吃着他的脑浆。
第二只妖怪从他的头上开始啃食,见没有一丝血肉了,然后,从脖颈处窜入他的衣服内,“咔嚓咔嚓”不停地啃食着他的排骨肉。
苟酿阳的喉管没被咬断,呼吸尚在,他痛苦地呻吟,哀嚎。
门边三个衙役哪里见过妖怪吃人的场景,吓得拔腿就跑。
衙门的后院里妖气升腾,吃了两个人的三只小妖,身子一下子增长一倍高。
战力增加三个点。
攀援力增加一个点。
噬咬力增加二个点。
小妖们抹干嘴巴上的血丝,三下咬断钢丝,用嘴把王宝钗的衣服穿好,“叽叽喳喳”唤醒她。
“我的娘。这些狗杂种,也太他妈不是人了。”王宝钗清醒过来,看着蹲在身边的三个小妖,叮嘱道,“孩子们,娘要回家。”
小妖们听到呼唤,“嗖嗖嗖”齐刷刷晃动身形,摇身一变,变成三枚金步摇。
王宝钗忍着肩头的伤痛,慢慢起身,把三支金步摇放在衣兜里,走出衙门的后院,朝着单家走去。
衣衫不整,满身是血的王宝钗一进家门,丫鬟春晓吓得直哭。
“奶奶,你受苦了。那帮**养的打你了。”
王宝钗一边换下血衣,一边拿来止痛药膏,让春晓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春晓,别怕。咱单家不是好欺负的。奶奶进县衙,那帮狗崽子,也没得到什么好处。明说吧,谢诗友是我杀的。今天,我还杀了两个衙役。”
春晓惊得合不上嘴,她立即停止哭泣,“奶奶,真的。你一个女人,平日里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能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