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鹰”是金氏家族旗下的暗杀组织代号,一共分为三个团队,每队由五名暗杀队员组成。

金氏姐妹全权接管暗杀组后,成员全部换成干练的绝色美女。

一个个身材火爆,体态妖娆。

金发碧眼,肤色白皙。

战鹰一组,组员代号用一、二、三、四、五来代替。全体队员每人一个标识代号,日常执行任务,叫代号,不叫姓名。这些人,军立下生死贴,待遇优厚,就是战死,也不会透露个人信息。

暗杀组根据个人武道特点,身法技巧,不仅配备顶级的传统冷兵器,还统一配发有全球顶尖的高科技火器,百步杀人,点**准。

也就是说,凡是被战鹰团队盯上的目标,几乎是无一幸免。

白岩城一处白色的别墅区,白杨林、山楂树和东北松将别墅覆盖在一片浓阴下。

一号别墅,二楼的一扇窗户,此时已经打开。

透过窗口,可以看见,里面的陈设极其考究。

白色的倭国大**,整齐的叠放着三床丝被。

靠窗户一侧,一张长形书桌上面陈列着《高句丽历代名人考》《高句丽秘史》《高句丽古代史》等几部书籍。

大床前面摆着金质茶几,几瓶栀子花发出浓郁的草香。

金氏家族新任掌门人,第48代绝学帮主金米脂等战鹰队员离开后,满意地坐在一张竹藤躺椅上,品着一杯五步蛇毒蛇血,一双淡青色网格化美腿丝袜,在暖阳里,摇摇晃晃。

“孙小姐,很抱歉。我让您父亲的计划落空了。他老人家知道后,一定很失望。”

她盯着孙梦丰腴的蛮腰,一只手轻敲躺椅的扶手,慢条斯理的唠嗑:

“您也看到了,战鹰组,是我的秘密武器。本宫的属下,个个杀人不眨眼。大唐皇上命丧白岩城,已是时间问题。等这个李二一死,我就会把您父亲拉到接上去游街。让全城百姓都知道,你爹是个叛逃者。是个叛徒。到时,市民往他身上、头上、脸上扔鸡蛋、泼屎尿、扔破鞋、甩鼻涕、吐浓痰,我可就不管了。那是什么?是民愤。民心不可为。你父亲甘愿与市民为敌,我也没有办法。等他尊严扫地,那样,我再慢慢的整死他,让他给我们金家战死的亲人们赎罪。”

“不!”

孙梦发出一声长号。

声音凄惨而无奈。

“求帮主。放过我爹爹,让我带他逃出城去,大唐李二找不到他,这受降的仪式也举办不成了。”

“嘎嘎!”

金米脂发出母鸭子一样的笑声,细长的**互相碰撞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金小姐,您也太肤浅了。你是三岁孩子吗。我修为都是后天修士境界了,就无法逃出去,您一个弱不禁风的大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带着大唐的要犯,就异想天开。卧槽,您的智商是负数吗。小姐,让我看看您的脑子吧!”

她说着,满眼露出凶残的寒光,顺手从一个扈从手里夺过一把长刀,慢慢的向孙梦靠近,再靠近……

“慢!”

金米脂提刀在手,刀锋已经接近孙梦的额头。此时,一位老者走过来,悄声道,“帮主。杀了这么好的鼎器,真是浪费了。练气、筑基,她可是最好的材料和地基。您不需要,也别急于杀死她。留着她,慢慢让老夫享用,也比您一剑杀她强万倍。”

金米脂看着满嘴黄牙的老者,口水都沾湿了前胸的衣服,厌恶的一扭头,忙把手里的长刀丢在地上。

“算了。您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是啊,孙小姐的美貌,在白岩城可是一等一的,就这身子,别说您一个老男人,就是本宫,也羡慕的很。多好的皮囊。给您,不如本宫先用。”

她回到太师椅上坐定,瞅着孙梦,“您想活?你想活,也不能放了您。我的暗杀计划还没有实施,一只鸟,都别想飞出别墅区。”

“不是我想活,我想救父亲和家人的命。”

“那好,跟我身边试用几日。让本宫满意了,再看看我的心情如何。你爹的命,不会轻易的失去。我还要好好的折磨他。至于,你的家人,我有的是时间摆布。”

能暂时延缓一步,是一步。孙梦救父心切,当金米脂话音一落,她急忙俯身再拜。

“我会尽力的。只要金小姐答应我父亲不死,我愿为您服务效劳。”

……

孙代音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他用手摸摸墙壁,湿漉漉的冰凉。

“唉,金小姐也许是对的。老夫活着,不过已经死了。丧权辱国,老夫是人吗。”

“咚咚!”

“咚咚!”

他腹语连连,我也不能在这里等死啊。他一边用粗糙的老手敲击墙壁,一边自责。

大唐皇帝见不到我,说我没有诚意,那满城的百姓,依然会遭殃的。

他的手触摸到一根细长的铁棍,使劲的一拉,是一口天井。

微弱的亮光照进来,他发现自己被关在潮湿的地下室里。

这间地下室,已有千年,除了锈迹斑斑的铁窗,就是一道带着密码的石门。

“唉!”孙代音思前想后,觉得愧对祖宗,愧对白岩城的父老,愧对国王。

想着想着,头脑一炸,大脑一片空白,他猛地起身,弓腰就往大石门上撞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门慢慢移动,一股凉气将他激醒。

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妇人,透着门缝正向里面观看。

看着孙代音的架势,滋啦一笑,“呵呵,堂堂的城主,还想寻短见。”

门开处,贵妇人提着篮子,走进石屋。

她进来后,石门再一次关闭。

她点亮一根红烛,满屋里顿时亮堂起来。

“金夫人,是您。您怎么来了。”

“城主,这回,我要不来看您,恐怕,你也就没命了。常言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您这么爱寻短见,可不是当年的拼命三郎。”

金夫人说着,面色开始红润起来,一对高峰,起伏连绵,略有娇喘之态。

“唉,金夫人,那是年轻,血气方刚啊。如今,我生不如死。”

“城主,你可别怪金米脂和金米粒姊妹俩,她们也不容易。父亲、大伯、叔叔、五个哥哥,都战死城楼。你想想看,她的内心多么痛苦。”

“金夫人,本主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这一对丫头,不了解我。我也是骑虎难下。我不投降,大唐皇帝不会善罢甘休。别说什么当年隋朝杨广那些事,如今可不比往年,大唐粮草充裕,兵强将广。听说,那个靖王爷,一人可以敌一国。谁能抵挡得住。玄菟郡、辽东城、盖牟城、卑沙城不都是相继失陷了吗。我投降,当了叛徒,国王要追责。那个执政官,莫离支杀人如麻,就是国王饶我,渊盖苏文,那个狗东西,也不会容我。”

贵妇人弯腰颔首,水汪汪的桃花眼盯着他的喉结处,“城主的处境,我深表同情。不过,也不能坐着等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