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的一番肺腑之言,好像未能说动夏德仁。

“叶都尉,你别说那么好听。”

夏德仁将一根狗肋巴骨吐出来,猛地喝了一口酒,将竹筷往桌上一放,依然气呼呼的。

“还不是她造的孽,害得我挨打受辱。她就是个扫帚星,老子恨不得睡了她,才解我心头之恨。娘的,阴沟里还翻了船。黄毛丫头,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叶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心里吓得有点发毛:

“夏副官,您可别口无遮拦。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说到底,人家还是救了您的命。说不定她心里过意不去,这才危机关头,挺身而出。一个黄花大姑娘,为救你,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硬生生去夺刀。就凭这一点,你就得一辈子感激她。你刚才还口出秽语,我都替你害臊。”

“害臊。叶都尉,你小子没有碰过女人。这丫头水灵灵的,生气起来,还是那样可近可亲的。没人的时候,按倒睡了,保险没事。”

他嘴里说着,心里咯噔一下,口水顺着嘴角下流,眼前再一次浮现夏婉莹浮凸玲珑的身段和吹弹即破的脸蛋。

那双迷人的眼睛,发起怒来,还是那样迷人,摄人心魄。一双勾魂眼,害人不浅啊。他自己可能就是吃了她的亏。

叶辰见他犯了臆想症,也不多说,起身把房门关上,就往墓地走去。

半瓶酒下肚,夏德仁大脑开始过着影像片段:这姑娘长得是俊俏,一米六六的个头,不高不矮。那**的肌肤,滑如凝脂,白如初雪。那樱桃小嘴,湿润丹红,香舌吐蕊,芳华含苞。

不经意间,一斤烧酒被他慢慢喝干。

他越来越兴奋,满眼都是夏婉莹的美丽倩影。

好几次,他试图挪动着双腿,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显然,夏德仁已经得了抑郁症。

……

东山墓地,这里的夜晚静悄悄。一阵香风吹来,夏婉莹“呃”了一声,一口酒水吐出来。

“小姐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让小姐回家去。”李绩看着夏婉莹带着酒意,关切地问道。

夏侯霸一手拉住闺女的手,疼爱道:“老妈妈陪着她妈早到家了。山路十八弯的,夜黑路滑,也不好走。还是再等会吧。”

他伸手碰到腰间硬物,沉思一会,把燧发枪又塞到她的手里:“莹儿,先拿着,等回家再给我玩几天。”

天气好闷热。

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做法事。李绩考虑到深更半夜的,做法事很吓人,又一次催促道:“水榭那边的几间房子能住人吗?要不让小姐去那里醒醒酒,休息一段时间再过来。距离天亮早着呢。没必要让小姐熬夜。”

夏婉莹又吐了一口酒水。

夏侯霸一把扶着夏婉莹,低声道:“莹儿,去那里睡一会。给侯将军守灵,心意到了就是了。等心里舒服些,再过来。”

“好吧。可能酒喝急了。王爷,我过去了。”

夏婉莹和李绩打声招呼,就跟着父亲走向水榭一弯的草庐。

新建成的草庐一共有八间房子。

一间厨房和餐厅,其余的都是客房。一样的布局,一样的摆设。

夏侯霸推开一间房,将烛火点亮。见夏婉莹合衣躺在**,就把房门一带,走了出去。

一阵酒意上来,夏婉莹有点迷迷糊糊。

脑海里,浮现着下午惊心动魄的一幕。

“刀下留人!”

“靖王爷,小女冒犯了。”

“王爷,谢谢您。”

忽然,她想起靖王爷送给自己的燧发枪。那可是纯金打造。右手使劲捏了捏枪把,心里一阵甜蜜惬意。

这可不是玩具枪。黄金打造,价值不菲啊。

突然,她感到有点胸闷,头上冒出点点汗珠,她迟疑一会,接着顺手扯开衣裙带子。用力撕扯,向两边拉开,一阵凉风习习,顿觉舒服了许多。

她的头越来越重。眼皮就像灌满了铅,再也无法睁开。

四肢无法动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迷糊间,便沉沉睡去……

夏德仁将一瓶半白酒喝下肚,一阵尿意袭来,他推开房门,走到屋后的水榭边小解。

远处墓地一侧,有星星之火,发着幽幽蓝光。

“靖王爷他们还在守灵,唉,要不是挨打,这会,我也得蹲在那里守灵。”

他用力活动一下筋骨,一阵酒意上来,左脚一撇,差点歪倒。

屁股和背部的鞭伤已经开始愈合,发出丝丝痒意。涂抹丹药后,不再火辣辣刺疼了。

回到廊道上,低着头,他一手推开房门。

霎时,双目放光。摸错门啦!他刚想退出来,可是……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挪不动脚步:

躺在**的夏婉莹衣带渐宽,月白色纱裙透着肌肤底色,裙服开衩处,完全散开。

一头青丝如墨染,拥堆在枕边,然若黑色瀑布。

晶莹剔透的面颊,红如丹霞,细长的脖颈往下,肌肤樱雪。

一双细长而圆润的**,弯如朗月,洁白而丰盈。

月光从窗户射进来,地上散落星河,**玉体横陈。

夏德仁一次酒后,听过靖王爷吟诵过一首诗,他沉思一会,竟然记得起来好几句:

“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巧笑知堪敌万几,倾城最在著戎衣。晋阳已陷休回顾,更请君王猎一围。”

夏婉莹迷糊间,发现有人进来,等了一会,房间里又寂然无声。

那人嘴里几乎在作诗。她想,除非王爷有此雅兴,这荒山野岭,难出二人。当一双大手颤抖着扶住她的后腰时,她羞涩的喊道:“王爷,您回来了。”

那人陡然间,屏住呼吸,手忙脚乱,她想反抗,浑身却无法动弹。

想到下午她与他肌肤之亲的窘态,忽然,脸上发烧。

既然你心里有我,对我有好感,那,那,我也心甘情愿。

她渐渐放松紧张的躯体,不再挣扎,任凭那人恣意摆弄。

“不对啊!”

一呼一吸之间,她潜意识里一阵紧张,那人手法怪异,绝不是王爷的轻柔与体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