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亲兵告诉我,那人就是威震中原的瓦岗寨头子,杀人不眨眼的地痞流氓恶棍,名唤李绩的。”
“哈哈哈!”
李恪一听,发出一阵大笑。
“我看啊,京城无人了。”李恪不以为然道,“一开始派来帝国的二把手长孙无忌,这又派来一位二线干部靖王爷,哈哈,李治啊,李治,你还当你妈什么皇上。身边一位能领兵打仗的人都没有,还站着茅坑不拉屎。赶紧的滚下龙椅,让老子坐上去。”
他眼神里含着轻蔑,怒声呵斥,“哪位将军,愿意出城迎战。”
李恪话音一落,从队伍中站起一人,“末将愿意去会会那个土匪头子。”
众人一看,大吃一惊。此人乃是前天才来到梁州的西凉国八段锦九段高手沙碧能。
李恪微微一笑,“沙碧能,你想露露手艺。很好,很好。”
他看看八段锦高手,身形怪异,一头长发披肩,下巴颀长,鼻孔朝天。
手持丈八长矛,双足踏着风火轮。
这造型,卧槽,很熟悉啊。
没等李恪发话,沙碧能早已提矛跺脚,就要出去迎战。
“慢!”
李恪招招手。等沙碧能停住脚步,他倒了一碗酒,双手递给沙碧能。
“壮士需要烈酒。请喝了这碗酒,再去斩杀李绩,那也无妨。”
“好嘞!”
沙碧能双手接碗,“咕噜噜”一气喝干。
他猛地把碗往地上一摔,大叫道,“诸位将军稍等片刻,看我去取李绩的首级来。”
说着话,双脚一擦,风火轮火花四射,他乘势而上,人已经站在半空之间。
随着城门打开,沙碧能一杆长矛直冲而来。
长孙无忌吓得往旁边一躲,大叫道,“王爷快闪开。”
李绩坐在特制的战车上,迎面看着一杆长矛直刺而来,他一步躲闪,二不惊慌失措。
朱春旺、贾代化纷纷弯腰低头,眼看着长矛直刺李绩的面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绩轻轻抬手,伸手接住长矛的矛头。
“呵呵!本府乃洛阳野鹤,如今无官一身轻。你是何人呐!”
李绩左手擎住矛头,沙碧能无法动弹半寸。
“我乃西凉国八段锦九段高手沙碧能。”
“我靠。你就是十二段高手,本府也不怕你。沙碧能,你用力啊。”
李绩话音未落,沙碧能脚下发力,双臂合力一推,大吼一声,“去你妈!”
李绩一听沙碧能竟然口出秽语,顿时一股怒火攻心。
“小小的八段锦高手,竟敢与我这大宗师抗衡。麻痹的,去死吧!”
他左手用力一拉,猝不及防,右手顺势击出阴阳双修剑。
沙碧能站立不稳,身子往前扑倒,那阴阳剑宛若毒蛇吐信,“哧啦”一声裂帛,他的腹部连同胸腔一体,被剑刃划开成两半。
“哗啦啦!”
沙碧能的肝肠肚肺一股脑地流落地上,一大滩血水弥漫,脚下的风火轮“滋滋”作响,瞬间将那些流落的肝肠下水,烧成焦炭。
三百斤的大汉子,一刻钟不要,化成碳灰。
这比火葬场的效率还高。
消息传到梁州府衙,李恪惊得半天合不上嘴巴。
“这是什么情况?玛德,西凉国的高手,竟然不堪一击。”
没等李恪发令,一员小将“嗖”的一声站出来,“小将大拿愿意出战。”
众人一看,此人身高三尺三,身形肥胖,宛若打麦场上的碌滚子。
李恪担心道,“大拿,我不是打击你积极性和主动性,我担心你敌不过那李绩。听说了,这个人神出鬼没,表里不一,两面三刀,五马倒陆洋。”
大拿“哈哈”大笑,“吴王,李绩的底细我知道,不就是瓦岗寨的土匪吗。土匪,除了狠。也没什么能耐。这次,我不让他沾边就是了。”
李恪无奈,既然大拿自告奋勇。那就下令,“好,来,喝下壮行酒。”
“慢!”大拿牛逼哄哄的挥挥手,“等我斩了那厮,回来再喝也不迟。”
他说着,提着三把板斧,冲出门外。
护城河吊桥拉起,城门大开。
大拿来个就地十八滚,直接站在李绩战车的百米开外处。
“来人可是靖王爷?”
大拿先声夺人,大喝一声。
“呵呵!矮矬子!”李绩眉毛一样,“正是本府。对方好汉,姓啥名谁?”
大拿挺起胸脯,把一口气凝结在胸腔上部,大喝道,“小爷名叫石光陆,人送外号,‘石大拿’。”
“我搞,大拿!”李绩暗骂,你小子好像愣称大能人。还尼玛‘小爷,小爷’的叫。
“靖王爷,江湖规矩你懂得,赶紧的撤出梁州城,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没等李绩应声,大拿早已右手一扬,“嗖!”第一把板斧扔了出去。
“咔嚓!”
板斧砍在战车的桅杆上,八尺桅杆,应声而倒。
李绩面色一沉,这些毛头小子,简直是愣头青。
他看看天色已晚,无心恋战,等大拿第二把板斧飞出来,李绩顺手抛出一把铁蒺藜。
板斧被铁蒺藜一冲,改变移动轨迹,竟然调转方向,直接对着大拿的脑袋砸去。
大拿一惊,急忙向一侧躲闪,哪知道,数十枚铁蒺藜疾速飞来,打得他满头满脸瞬间开花。
他眼前一黑,随着一声“砰”的爆响,大拿的脑袋就像熟透的西瓜落地,瞬间炸开。
红白脑血,向四周飞溅,沾染在雪白的城墙上,宛若二月盛开的白梅。
大拿瞬间毙命,梁州的府兵们,连大拿的尸身都不抢,匆匆关上城门,拉起吊桥。
消息传到议事大厅,吴王李恪气得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大厅里,鸦雀无声。
半个时辰后,李恪醒来,哀求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诸位兄弟,还有谁愿意出战。”
“我!”
“我!”
“还有我!”
…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梁州府三十八位战将,纷纷出城迎战,无一类外地全部阵亡。
李恪又是吐血半升。
半个时辰后,他清醒过来,急忙下令道,“紧闭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再战。”
梁州城免战牌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