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春院花妈妈的女儿!好了我们赶紧抄小路上去吧!我还得交代她们一下!”
二人用轻功抄小路,不到十分钟便到达了达摩洞洞口,又过了一会,三十八位姑娘才气喘吁吁地跟着爬了上来。
“姑娘们真是辛苦了!”
“柳公子!”姑娘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行礼。
柳元晖还礼过后道:“各位姑娘先歇一歇,补个妆,然后再进去!记住,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用你们的美色击垮这洞里的十八个和尚!”
“没问题,柳公子,我今天带来的都是怡春院最好的姑娘,保证让那些秃驴晕头转向!”花姐气势如虹道。
三十六位姑娘休整片刻,随即陆续走进了达摩洞。
五分钟过后,柳元晖和行嗔悄悄走了进去。
到了洞穴口,二人探出半个脑袋往里看了看。
这一看差点让二人撅都去——里面的景象只能用极度不和谐来形容。
只见里面十八个金身罗汉端坐,每个罗汉身边都有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
有的从后面抱着罗汉的脖子;有的挽着罗汉的手臂;有的直接躺在了罗汉的大腿之上……场面实在有些少儿不宜。
然而,所有罗汉都纹丝不动,专注地诵经,没人敢睁眼。
“我去,这哪里是十八罗汉,这明明就是羞羞十八禁啊!”柳元晖感叹道。
“这也没起什么作用吧?”行嗔说道,同时擦了擦流出来的鼻血。
“我还真没想到,这些和尚竟然有如此的定力,换作是我,早就把持不住了!”
“现在怎么办?”
“虽然这些和尚没有被迷倒,但是他们全都闭着眼睛,我们悄悄走过去把九叠舍利莲顺出来不就行了?”
“虽然洒家总觉得事情太过顺利,有点没谱,不过先试试再说吧!”
随后二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洞穴。
柳元晖和周围女子比了一个不要和自己说话的手势,随即踮着脚尖从众罗汉中间走过。
十几米的距离二人硬生生走了将近十分钟。
到达舍利塔下,柳元晖轻轻挑起骑在了行嗔脖子上,然乎伸手去够塔顶的舍利莲。
眼看那莲花唾手可得,柳元晖和行嗔都露出了一丝笑容!
然而,就在此时,只见离二人最近的两个罗汉突然推开身边的姑娘,一左一右双双踢出一脚扫堂腿!
行嗔迅速反应过来,高高跳起躲过攻击,顺势一把将柳元晖甩了出去。
柳元晖在空中翻腾几下平稳落地。
随即行嗔也撤到了他身边。
只见一名金身罗汉闭眼说道:“阿弥陀佛,若是贫僧没猜错,两位是行嗔和那位公子吧?”
柳元晖和行嗔二人对视一眼,满脸狐疑。
“行嗔,这帮罗汉是长了第三只眼睛吗?怎么看到我们的!?”
“刚才洒家就觉得不对劲,这些罗汉在此修行多年,估计连一只蚂蚁的气息都能感觉到,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我们的气息!?”
“不管了!硬闯吧,若是他们闭着眼睛我们都不是对手,那我们真的抽自己大嘴巴了!”
“姑且一试吧!注意尽量压制自己的气息!”
柳元晖咬咬牙,大声开口道:“大师闭眼都能察觉到我们的行动,晚辈佩服,情势所迫,虽然诸位大师不能睁眼,但我们也必须拿到九叠舍利莲,只能得罪了!”
“且慢!”罗汉接着说道:“我等闭眼不闭眼其实无妨,但是上次您扔进来那个会爆炸的东西,确实对我等无用,所以还请不要再扔,以免这洞穴被炸塌,伤及无辜!”
柳元晖一脸尴尬说道:“大师放心,这次晚辈没有带那东西!”
罗汉答道:“阿弥陀佛,如此,两位施主尽管动手吧!”
柳元晖和行嗔对视一眼,随即双双冲了上去。
达摩洞内当即乱成一团,打斗声,女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十分钟后,柳元晖和行嗔锤头丧气地走出了达摩洞,第二次被打成了猪头三。
二人一脸落寞地互相看了看对方,接着抬手各自狠抽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
“他么的,这些罗汉怎么闭着眼睛都这么厉害!?这回可真是连瞎子都打不过了!该抽!”柳元晖边抽自己边说道。
“我们一出招,身体气息只会变得更加浓烈,他们自然能辨别哦我们的位置和动作!”行嗔回答。
一众姑娘也出来了,花姐一边系着旗袍的领扣一边上前道:“柳公子,我们姐妹使出浑身解数,那帮秃驴却毫不动摇,抱歉柳公子,你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没有完成好!”
柳元晖揉着自己的脸道:“花姐,此事不怪你们,这些秃驴不是男人,甚至可以说人都不是!这次辛苦各位姑娘了,今天来此帮忙的,每人送一颗大珍珠!明天我就叫管家给你们送过去,各位姑娘们先行下山吧!今天辛苦了!”
“多谢柳公子!”女子们齐声答谢后,陆续走下了山。
周围安静下来,行嗔神色落寞:“唉,看来我余生都要被困在这相国寺喽!”
柳元晖坐在一旁巨石上,沉思片刻以后忍不住骂出口:“妈的,我就不信破不了这该死的十八铜人阵!这次我得找两个厉害人物了,行嗔,你现在就去城外精忠军大营,把卢员外请过来,我去找杨戮,我们今晚亥时在这里碰面!”
行嗔眼睛一亮:“对啊!此二人都精通麒麟神功,黑麒麟和玉麒麟合力,或许真能破了这罗汉阵!不过我去找卢员外倒是不打紧,关键在于你能请得动杨戮吗?”
“你就尽管去请卢员外,杨戮这边我自有办法!哎?行姻今天在不在相国寺?”
“行姻师妹每隔一天就会回一次相国寺,今天……嗯!今天她在的!”
“那我们就各自出发吧!”
“好,洒家这就出城请人!”
二人迅速下山。
行嗔朝着精忠军大营得方向走去,柳元晖则直接来到了相国寺的大雄宝殿。
远远看见了正在扫地的行姻,柳元晖酝酿了一下情绪,走了过去。
“哎?二哥,你怎么来啦?”行姻见到柳元晖,惊讶道。
“ 啊,元瑾啊,我就是……随便逛逛!唉!”柳元晖装作心事重重。
“二哥,你怎么一脸伤啊?等我给你处理一下!”行姻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细心地将盒子里透明的乳膏仔细地擦在了柳元晖的脸上。
“唉,多谢小妹!”
“二哥怎么一脸愁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二哥恨自己没用啊!”
“那您倒是说嘛,你遇到什么事了,也许我能帮到你呢?”
“当兄长的怎么可以麻烦妹妹呢?算了,还是不说了!”
“哎呀哥哥,都是一家人,你就说吧!”
“唉,真是说不出口……元瑾,你可知行嗔师父?”
“当然啊,他是我师哥,平日里特别照顾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