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弟说的轻巧,就凭我们两个,如何破得那铜人阵?洒家可不想再去,然后再被打成猪头三!”
“我们可以智取啊!你可还记得当初蹴鞠赛上,我们是怎么赢得相国寺罗汉蹴鞠队么?”
“嗯?蹴鞠赛……哦!难不成你打算……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泼皮无赖了?”
“嘿?你说谁泼皮无赖呢?不想还俗了是吧?”
“没有没有,洒家的意思是,这个办法,完全值得一试!”
“今晚你就别回相国寺了,先住在我这,明天我准备一下,等到午时,我们再闯达摩洞!”
……
第二天上午,相国寺如往常一样香火鼎盛,前来拜佛求签的百姓来来往往,但是今天这里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三十六位身着无言六四修身旗袍,浓妆艳抹的新怡春院的姑娘们扭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在相国寺的石阶上。
这景象引来了无数上香者的围观。
男人们沿着口水。
女人们骂骂咧咧。
这些美艳的怡春院舞娘来到大雄宝殿前,被一众武僧拦下。
方丈戒难上前说道:“阿弥陀佛,诸位女施主,佛门净地,若是想烧香拜佛,烦请回去换一身衣服,如此着装,乃是对佛祖不敬,老衲万万不敢放各位施主进去。”
随即只见一名女子上前说道:“老和尚,你可是这里管事的?”
“老衲法名戒难,乃是这相国寺的主持方丈,不知女施主是何人?”
“老娘怡春院牵红线的,你叫我花姐便是,你可知道你们那个什么达摩洞怎么走?”
“花施主,达摩院乃是我寺禁地,非佛门弟子不得入内,老衲万万不该带各位过去。”
“我又没叫你带我们去,就让你指路而已,不说是吧?不说我们就进你这大雄宝殿喝喝茶!姑娘们,随我进去拜佛啦!”
“好嘞!”
花姐带着一众女子纷纷向前,当即和挡在殿门口的武僧推搡了起来。
周边看热闹的香客越来越多。
大雄宝殿前很快便聚集了上千人,被堵在门口议论。
“哎?这些怡春院的妓女来相国寺作甚?”
“莫不是这里的和尚招妓吧?哈哈哈”
“一群妓女闯和尚山门,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
姑娘们推了半天,门口的武僧纹丝不动。
戒难退回武僧身后,百般劝阻,奈何毫无作用。
带头的花姐见闯殿不成,随后灵机一动,大喊:“哎呀!相国寺的和尚非礼啦!”
众人一惊,其他的姑娘愣了愣,也纷纷大喊:“哎呦,相国寺的和尚非礼啦!”
身前的武僧一脸惊慌连连后退。
戒难赶紧辩解:“这位花施主!你为何如此诋毁我相国寺的僧侣!甚至不惜损害自己的清白?”
花姐挺着丰满的前胸上前,将快要爆开的抹胸向上提了提说道:“你和我们这些烟花女子谈清白?怎么着?瞧不起我们是吧?”
戒难道:“老衲万无此意!只是这达摩洞乃是我寺僧人苦行清修之地,还请各位施主不要打扰!”
“我看你还是瞧不起我们!姑娘们,给这些秃驴一点颜色瞧瞧!”
花姐一声令下,所有姑娘解开了旗袍的扣子,齐齐将雪白的香肩展示给众人!
一众武僧看到这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的光景,顿时目瞪口呆,连手中的棍子都握不住了。
随着只听一阵木棍落地的声音,所有武僧的鼻血喷涌而出。
戒难赶紧转过身去,红着脸大喊:“出家之人在佛祖面前胆敢犯色戒?还不快给老衲转过身来!?”
众武僧听到方丈训斥,纷纷慌乱地擦擦鼻血,然后捡起棍子转了过去,开始闭眼念经。
周边围观众人更是一片哗然!
“没想到在这佛门净地,居然可以如此白嫖,这香火钱没白给啊!”
“这些烟花女子真是爱死我了!”
“死鬼!你还看,是不是也去过那种地方?看老娘回去怎么收拾你!”
“……”
躲在人群中的柳元晖也万万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转身对身旁红着脸的行嗔道:“真不愧是花姐,这颜色给的挺黄啊!是不是有点过了?教坏小朋友可还得了?看来我得考虑弄个“绿色怡春院”了,你说是不是行嗔师父?”
背过身的行嗔合掌,一本正经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出家之人!”
“你这马上都要还俗了,装什么蒜啊?呸!真他么恶心!”
“还俗不还俗得,先破了十八铜人再说!”
“哼!我这大招你也看见了,十八铜人即便是钢筋铁骨,也绝对抵御不了我花姐的妩媚动人!”
二人正说着,大雄宝殿门前的武僧和戒难被一众姑娘逼得节节后退。
“怎么样?到底高不告诉我们怎么去达摩洞?”花姐逼问着戒难方丈。
戒难方丈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花姐自顾自念经。
“嘿?你这老和尚非逼我们姐妹把你这破寺闹得鸡犬不宁是吧?”
花姐正叫嚣,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她手臂,花姐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和尚——正是行空。
“哎呦,这相国寺还有这么可爱得小和尚啊?”花姐蹲下捏了捏行空得脸说道:“小师傅,你能不能告诉姐姐那个达摩洞怎么走啊?”
行空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带姐姐们过去啊?”
行空又点了点头。
“小和尚真乖!”花姐说着亲了一下行空得小光头,随后行空头上得戒疤之上多了一个烈焰红唇印。
行空一脸害羞,随后便带着一众姑娘朝着达摩洞走去。
柳元晖和行嗔也悄悄跟了上去。
行嗔带着一众烟花女子穿过了相国寺,然后来到寺后的一个山脚下。
行空停了下来,然后指了指山顶。
“小师傅,我们顺着这条山道就能到达摩洞吗?”花姐俯身问了问。
行嗔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可爱的行空让花姐喜欢的不得了,只见她一把把行空搂到胸前,用力揉了一揉。
行空的小脑袋全部埋进了花姐傲人的胸里,差点窒息……
不远处的柳元晖和行嗔将这一幕看见眼里。
“啧啧啧,这行空小师父真是好福气啊!羡慕死我了!”柳元晖摸着下巴说道。
“师弟居然犯了色戒,看洒家回头怎么罚他!不过这些女子也真是了得,把戒难师父都收拾的服服帖帖!哎?柳兄弟为什么不亲自带她们上达摩洞,偏要让他们在相国寺如此胡来?”行嗔问道。
“我一个大男人,领着几十位青楼女子进相国寺,那我不就成了给和尚拉皮条的老鸨了吗?再说,这点小事,对我花姐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儿!”
“那个带头的女子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