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晖拿出怀中的蹴鞠告示,交给李师师。
“在下明日在汴梁城西办蹴鞠比赛,这告示希望李姑娘给身边友人或往来宾客分发一下,可以的话,希望李姑娘也到场观摩!”柳元晖对李师师发出邀请。
“分发告示倒是简单,至于明日能否到场,奴家还不能确定,如有时间,奴家一定到场!”李师师回答。
“那就劳烦李姑娘了!能否到场,看李姑娘是否得空,不必过于勉强!”柳元晖答道。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了老鸨的声音。
“李姑娘!赵员外到了!在房里等你呢!”
“我就来!”李师师对老鸨答道。
随即李师师起身对柳元晖说:“柳公子,奴家有要事,今日就到这吧,您的蹴鞠比赛宣传之事,尽管放心!他日公子得空,可随时来指导我音律,我会和花妈妈打好招呼!”
柳元晖也站起身说:“既然姑娘有要事在下就不多叨扰了!来日定当再次拜访。”
作别李师师后,柳元晖在怡春院找到了贝利。
此时贝利满脸唇印,还被灌了酒,已然乐不思蜀。
柳元晖见状一个箭步上去,一脚踢了一脚贝利。
“起来!回家了!瞧你这点出息!”说罢便朝门外走去。
贝利被这一脚踢醒,赶紧跟了上去。
“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柳元晖边走边问。
“少爷放心!全部妥当!”柳元晖用袖子擦着自己脸上的唇印。
“好!你先回府,我晚些回去!好好擦擦你的猪脸!小心回府被你中意的小丫鬟看见!”柳元晖说道。
“小的明白!”贝利答道。
二人在路口分道扬镳,贝利回了柳宅,柳元晖则大步流星向王全贵家走去。
……
此时,李师师闺房。
她匆匆回去,便只见两位衣着华丽的男子,一坐一站。
坐着的那人身材高大,一身华贵的锦缎红衣,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站着的则是一身白衣,见李师师回来,连忙躬身道:“赵员外且和李姑娘慢叙,小人门口等候。”
说完,他便走出房间,候在门口。
房间里只剩下李师师和赵一两人。
“李姑娘,赵一来看你了。”坐着的男子说着起身将李师师牵到座位上。
“多日不见赵员外,近来可好?”李师师问。
“在下无恙,只是想念李姑娘,多日辗转难眠。不知李姑娘近来可有趣事发生,快和赵某说说!”赵一说。
“今日倒是有一音律奇才到此,还给了奴家一个有趣的告示。是关于新蹴鞠的!”李师师想到刚刚柳元晖的叮嘱,便将他给自己的告示递了过去。
“哦?新蹴鞠?”提到蹴鞠赵一顿时兴趣盎然,便将告示接了过去。
……
此时,王全贵家。
柳元晖隔着老远,便看到他家院子有七八个人在一起练新蹴鞠。
“王大哥!明天就要比赛了,练的怎么样!”柳元晖说着走进了大门。
“柳老弟,你来了!正好,给你介绍几个人!”王全贵说着将柳元晖带到一众朋友身边。
“客人来了,还不快倒些水!”
王全贵的娘子端着一碗水走出房门递给柳元晖,笑道:“妾身感谢柳公子救命之恩!”
“嫂子客气了!明明是我有求于王大哥!不知您的病怎么样了!”柳元晖接过水说。
“多亏公子的治疗,妾身已好的七七八八了,倒是我家相公这两天好像魔怔了一样,眼里只有新蹴鞠,不过他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娘子大病初愈就好好歇息吧!我和柳公子还有事情!”王全贵对娘子说。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王妻说罢作别柳元晖便回到了房间。
“柳老弟,给你介绍下,这些都是曾经汴梁城人尽皆知的蹴鞠高手,当年也是陪当今圣上踢过蹴鞠的!本事都不在我之下!”王全贵一一介绍了下自己的队员。
其中还有王全贵的双胞胎哥哥王全富,城东蹴鞠第一人常远也在,上次和柳元吉的比赛,常远就是王全贵带去的。
“王大哥的眼光定然不会差,明日只是蹴鞠场开业,就是踢一场表演赛,大家把新蹴鞠的规则熟练了就好,不必过于劳累!”柳元晖对众人说。
“柳兄几日前在城东踢得那场蹴鞠甚是精彩,技法也是了得!”
“是啊,正想和柳兄切磋一下呢!”
“听说您还懂医术?”
“……”
在场众人纷纷和柳元晖搭话。
柳元晖也迅速和大家打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