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殿,柳元瑾见二人进来,连忙道:“师父!二哥!这位高大人脉象平稳,回去静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短短一夜柳元瑾已经学会诊简单的脉,柳元晖吃惊不已。

戒难说道:“柳公子,令妹说的没错,不过高施主的鼻子已经塌了下去,牙齿也掉了几颗,今后这面相恐怕……”

柳元晖回答:“大师不必担心!本来他也不好看!啊不对!我是说高大人高风亮节,不会在意这一副皮囊的!”

“啊啊……”

正说着,几人突然看到,不远处满脸绷带的高俅正朝柳元晖伸手,嘴里嘟囔着什么。

柳元晖上前,只听他小声说着:“林冲!是林冲!”

柳元晖听后说道:“方丈!高太傅若已无碍,元晖便带其回宫了!皇上也担心他的情况!”

“高施主已无大碍,有劳柳施主带他下山吧!”

“那舍妹今日就留在相国寺帮大师治病救人!元晖先告辞了!”

方丈双手合十还礼。

随后,柳元晖叫了两个随从,扶着高俅离开相国寺来到了紫微宫。

见到惨不忍睹的高俅,宋徽宗一脸无法直视的模样道:“不知何人下手如此狠毒,用蹴鞠就把高太傅伤成这样!”

柳元晖上前:“皇上近几日看到了,来参加万国蹴鞠赛的队伍高手如云,实在不清楚是谁踢的这一脚,微臣猜想,定是有人欢庆之余,胡乱踢了一脚,一不小心伤了高太傅!”

宋徽宗见高俅似乎在说着什么,刚要俯身去听,柳元晖赶忙抢先一步上前假模假样地听了一下:“回皇上,相国寺戒难大师说这一击伤了高太傅的脑子,后续他会胡言乱语,念着心中最挂念的人的名字!”

“所念何人?”

“林冲!”

“可是曾经他的手下,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正是!”

“唉!林冲已落草梁山,高太尉还如此挂念,真是重情义的人,朕好生动容!好!朕决定让高太傅官复原职!重领太尉衔!”

“皇上圣明!”

送走高俅,柳元晖坐到了宋徽宗的椅子上放松下来:“哎呀,今天起的太早了,昨天的酒劲还没下去,借老赵的茶喝一喝!”

宋徽宗坐在了柳元晖身旁:“柳老弟!我总感觉昨天那颗蹴鞠是冲朕来的,你怎么看?”

“反贼那么多,就算有人偷袭老赵也不奇怪!”

“这可如何是好!”

“老赵莫慌!我这不就过来和你商讨平定反贼的计策嘛!”

“哦?快说!”

“关于梁山众人,小弟我去了解过!他们还算大义凌然,确实没有造反的意思,一心想入朝为官!我知道你舍不得发给他们粮饷,没关系!你就一纸诏书下去,让他们自给自足便好了!”

宋徽宗点点头。

“至于方腊,他就是一方术士而已,江南如此富饶他还造反!明显的野心勃勃!这伙人只能剿灭,无法招降,不如让梁山一伙去平方腊反贼,不仅平了你的心头大患,还给你省了钱是不是!?”

宋徽宗连连点头,接着发现不太对,补充道:“柳老弟休要胡言!朕一心平叛!什么省钱不省钱的!”

“那聊聊粮饷吧!”

“还是聊平叛的事吧!具体你打算怎么做?”

柳元晖白了一眼宋徽宗后说道:“我打算先先去梁山将其招安,让后假意入伙博得其信任!这样就能随时给给老赵打探他们真实意图!”

宋徽宗说道:“甚好!甚好!”

“然后我再去江南转转,试着打入方腊小朝廷内部,然后里应外合,灭了他!”

宋徽宗接着拍手:“甚妙!甚妙!”

柳元晖一脸无语道:“那你能不能给我拟个招安圣旨?啊!对了!我还要全国的修路权,当然钱不用你出!然后再给我个武功高强,善于侦察的帮手!”

宋徽宗说道:“好!只要不提钱!哦不!只要为我大宋江山社稷着想,朕都准!”

“那你写诏书吧!我说你写!”柳元晖说道。

不一会,柳元晖便拿着几卷圣旨走出了宋徽宗的宫殿。

刚出门又被赵璇灵堵了个正着。

赵璇灵叮叮当当走上前问:“昨天跳楼那个女人是谁?”

柳元晖敷衍道:“朋友朋友!嘿嘿嘿!”

说罢,他便要溜之大吉。

赵璇灵赶紧拽住他:“朋友?朋友还叫那么亲的称呼?还雪儿?呸!恶心!”

“就是个称呼嘛!赵姑娘你这么认真干嘛!”

“你看!叫她雪儿叫我赵姑娘!不行!”

“哎呦我的赵大公主哎!叫都叫了那你说怎么办?”

“要么以后不许叫她雪儿!”赵璇灵低下头接着说:“要么,要么你也叫我灵儿!”

说罢她侧过身去撅起了嘴。

“好好好!灵儿灵儿灵儿灵儿!行了吧?我走啦!”

柳元晖说罢便一通凌波微步加神行太保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璇灵见柳元晖如此敷衍,边跳脚边大喊:“柳元晖!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