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众人眼里冒着绿光,连滚带爬跪到行嗔面前!
“小师傅,救命啊!”
众人边求边跪在行空面前张着嘴……
这场面滑稽至极,行空一脸为难地看着柳元晖。
“小行空!委屈一下了!”柳元晖轻咳一声开口:”行嗔师父!帮个忙!捂住你师弟的眼睛!”
行嗔知会一声,随即上前帮忙将行空的裤子脱了下来,接着蒙住了行空的眼睛。
只见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张大嘴,就像沙漠中脱水的旅人期待甘霖一样,脖子抻得一个比一个长……
半刻过后,他们得“甘霖”才缓缓流出。
众人你争我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求喝什么琼浆玉露!
这场景,引得全场哈哈大笑。
当然,也有有不少人在捂嘴干呕……
不一会,行空便解决完了。
喝过尿的众人一个个瘫在地上,一脸满足……
此时张狱司一脸献媚上前道:“精彩啊,柳大人真是神机妙算!下官是在佩服,此案可以结案了吧……”
“哎!张大人急什么,距离结案还差一点呢!”
柳元晖看着张狱司微笑道。
“难道还有犯人没有招供?是谁?”张狱司一脸疑惑道。
“就是张大人您啊!”柳元晖着拍了拍张狱司的肩膀。
张狱司先是楞了一下,随后说道:“柳大人又说笑吓唬下官嘿嘿嘿……”
他说着额头开始留下汗珠……
“您那么着急想治我的罪,定是有人指使吧?犯人柳元吉!赵有亮过来!”柳元晖大声道。
已成惊弓之鸟的二人,听到柳元晖的声音立马便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说说吧,你们给这位大人拿了多少银两?”柳元晖问。
二人想着事已至此,多拉下水一个是一个吧!
“有亮给了一百两银子!”赵有亮道。
“元吉给了二百两,就是让他速速定你的罪!”柳元吉说道。
“你们竟敢污蔑朝廷命官!”张狱司大吼。
“行贿的银子上都有记号为证,现在银子定在张大人府上,一搜便知!”柳元吉说道,眼神瞄着别处。
张狱司顿时汗如雨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张狱司,本官好歹也是朝廷三品官员,我的脑袋在你这只值三百两?在下很是心痛啊!”柳元晖道。
此时张狱司终于端不下去了。
扑腾一声,他跪下泣道:“下官有罪!求柳大人开恩!”
“身为朝廷司法大员!以权谋私,颠倒黑白!大宋就是因为你们这种败类太多!才成了今天这番乌烟瘴气的模样!来人!立刻将他直接押解御史台监狱!择日审问!”燕王呵斥道。
当堂内顿时响起如雷的掌声。
当天夜里,柳元晖出狱。
燕王在府内宴请他以及参与押送粮饷的柳家家丁、相国寺僧人。
燕王起身,敬了众人一杯酒后,问身边的柳元晖:“你还没告诉本王,你是怎么知道是就是那伙山贼劫了粮饷的呢?!”
“关于劫船山贼,是元晖在狱中时,有人传进来的消息,我也不清楚是谁,本来时打算等他们发病后再行逼问银两去处,没想到有人暗中帮忙。”柳元晖说道。
“那解毒方法?”王爷又问。
“盐水豆腐真的解毒!至于无根童子尿嘛,哈哈哈哈哈!王爷喝酒!”柳元晖笑道。
“哈哈哈哈!柳老弟!你呀你呀!真是坏得很呢!”燕王大笑着拍了拍柳元晖。
“不知王爷打算怎么处置令郎?”柳元晖问道。
燕王哀叹一声:“唉!本王教子无方啊!皇亲国戚犯罪可以不刺字不发配!待有亮痊愈后,本王打算将他编入汴梁禁军之中历练!”
“今日元晖对令郎戏谑之举,还望王爷见谅!”柳元晖道。
“那是他罪有应得!柳老弟何罪之有?”燕王说着又和柳元晖对饮了一番。
府内,宴会一直持续到了午时才散去。
两日后,柳府一家再次聚在了前厅。
此时柳元吉得病情已见好转,但是右脸却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
“柳元吉!我不在得这一个月,你不思进取流连酒局妓院!还偷偷养了四个青楼女子!先是蹴鞠比赛下毒未果!还不惜触犯律法陷害元晖!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败类儿子!”柳父训斥道。
柳元吉一脸惊讶……
他最后陷害柳元晖不假,案子审判时他父亲也知晓。
但其他的事,父亲怎么会知道……
柳元晖,只能是他!
一定是他告了秘!
想到柳元晖小人得志的模样,他当即转头,用杀人的目光看向他!
柳元晖一脸无辜道:“我的好哥哥,你别看我啊,虽然你这些勾当我都知道,但我可从未告诉过父亲!”
没等柳元吉说话,下一刻,便见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的管家,竟然移步站到了柳时勉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