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现在已经戳破了他们的轨迹,今天晚上,那些商人恐怕就会想出应对的法子,要想处置,宜早不宜迟。”虎冲建议道:“先清理身边的人,在慢慢和他们算账。北边的洪水,才是大事……”

“如今,只要一个办法能找出忠臣了。”吴战喉音嘶哑道:“你的伤可还好,能动吗?”

“当然了,这点伤算什么。”虎冲拿起了剑:“我还能战七天!”

“好,好兄弟,你跟着我来。”吴战走到寝宫的一个地方道:“老头子给我留了一个东西,算是后手。”

一个机关被打开,露出一间密室出来,营造这个密室的人,已经死了好久了,只有吴战一个人知道,连他的王后也不知道。外戚那边,好像也有些偏袒商人那边。比较,吴崖已经限定了外戚的权力,他们靠着吴战也提高不了自己的地位,也只有靠着商人夺权才能提高。

二人走了进去,密室的门关上了,过道上的灯亮了起来,里面停着一排架子,吴战拿了一瓶药给虎冲道:“把这个抹在伤口上,这是老头子留给我的药,就是死人也能救活。”

虎冲二话不说,也是抹在了伤口上,他是能忍伤痛,可是也没必要为了忍而忍嘛,还别说,挺疼的。抹了之后,他便见到了吴战拿了一个大鼓出来了。不是铜鼓,而是木鼓,很轻,但看得出来很精致。

二人讲鼓抬到了外面,吴战道:“这叫忠魂骨,只要敲响忠魂骨,就会有人来帮我们的,而且都是跟随老头子打天下最忠诚的人。”

“可是……我也没有听说过啊。”虎冲疑惑道。

“你是跟着我打天下的人。”吴战笑了笑,拿起鼓槌便猛击起了鼓。王宫中,一种不同于凡响的鼓声传到了洛都城,不少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也有不少人忽然惊醒。

西城中,一个酿酒的人翻身而起,在他妻子的抱怨之下,打开了自己的柜子,那里是尘封多年的战盔和战矛。不到一分钟,他行云流水,条件反射的把这套衣服上每一个纽扣都系好了。

“你这是发什么疯?”

“闭嘴,为夫听见了战鼓的声音!”

说完,酿酒人已经走出了家门,径直朝王宫走去,和他同行的,还有许多素未谋面的人。

东城边上,一个磨豆腐的人,也是站了起来。跑到柜子里面,发现以前的战盔完全穿不下了,战矛也腐朽了,他便在旁边拿了一个打柴刀,背在背上,便闯到了雨中。

南城巷道里面,一个躺在街边蹭别人屋檐的懒汉,听到了鼓声,蹭蹭鼻子,立马站了起来,在周围寻找一番,找出了他那锈迹斑斑的战盔战矛,也是朝王宫走去。

还有北城里,一个老头满头白发了,躺在**只剩下了一口气,指着旁边的老战盔,对自己的儿子道:“拿,拿上,去王宫,保卫王上,不得,不得有一点差池……”

这些人,从洛都的四面八方,便跑到了王宫周围,很快有人指挥,有人列阵,便都是站好了。鼓声响了一百下,王宫外面围绕着三千战士,又老有幼,但都是风雨不惧,站在王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