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想在臣妾这讨到什么便宜吗?怕是上来就要缴枪投降了。”

三十岁多一点的辰贵妃,从来都是美艳火辣,在私下,劲爆得要命。

赵亥经常都是招架不住对方。

“最好,臣妾能给陛下第一个生下皇子,那就最好呢。”

辰贵妃用力地抱住赵亥,让赵亥感受到她身上强烈的体温还有热力。

赵亥也是舌头一燥,呼吸一紧。

“好!你敢来挑衅朕,朕就让你如愿!”

赵亥恶狠狠地说道。

而后,抱着对方,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侧面的宫殿当中。

一夜云雨之后,赵亥早上是精力饱满地起来了。

上完了早朝,处理了一大批最近没有完成的事,而后匆匆就小来了。

他哪里都没有去,就去陪着自己的妃子们,可以说是在怠政了。

因为在他离开的这段时日里,积累下来了太多的奏疏,一堆一堆的,在那承明殿当中都快要把桌子塞满了。

多的赵亥看着脑袋都感觉比西瓜大。

他索性就陪着自己的妃子们,在宫里面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他也是仅仅用了几天的时间,就让宫里面的妃子们都是雨露均沾。

可这也让赵亥差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整个人都看起来有些憔悴了。

清晨时分,赵亥再接到了陇西各地传上来的奏报。

“陛下,所有的铁器作坊,现在都已经被查抄完毕了。”

“按照犯人的供述,缴获了三千的重弩机,还有六千的轻弩机。”

“以及,各种刀剑盔甲无数。”

“涉案人员,已经达到了上千人之巨,其中,不乏有世家门阀的人马的影子。”

“现在,他们已经俱都被送到了廷尉当中。”

“现在等候陛下您的发萝。”

话音落下,整个内阁当中的大臣们,都是如同内心经历了一番地震一般。

幕后之人,当真是胆大包天啊。

赵亥放下了手中的奏疏,而后眯着眼睛问道:“这上千名的罪犯里,那世家门阀的人,占比多少?”

吴楚雄说道:“陛下,起码得有一半都是各个世家门阀当中的人,他们不旦负责工作,而且还负责分赃。”

“但是经过对他们身份仔细地排查,发现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十大门阀当中的边缘人物,算不上什么核心成员。”

“而当臣前去质问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说不知情,希望朝廷能够将自己家族的丢脸之人都处理干净。”

赵亥冷笑。

“这群老匹夫,以为交出这么点人,就能够平息的了罪责吗?”

“哼!方生津的死,跟钱赫被囚禁后交代出来的事,都不足以平息朕的怒火!”

“去,严刑拷打这一群人,能扒出多少人来,就扒出多少人来!越多越好!”

“但是切记,不可太过张扬。”

“朕的表面上,要露出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做给那些世家门阀的人来看,让他们以为朕这么就要收手了。”

闻言,吴楚雄点点头。

“来人,带朱常胜进来!”

吴楚雄见赵亥交代得差不多了,就派人把朱常胜给带进来了。

而后,赵亥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钱赫的身上。

“钱赫,你既然被带到这里来了,就应该有话说吧。”

赵亥笑笑说道。

钱赫不敢张扬,颤颤巍巍地朝着赵亥一拜,这才说道:“陛下,朱常胜见过陛下。”

赵亥摆摆手,开门见山地说道:“这几日,你也应该清楚了,这些世家,最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门阀他们受了这样的打压以后,警惕性远远超过以前了。”

“现在,朝廷的查探,已经是查不到他们的核心之处了。”

“朕现在想要你再去潜伏打探一下,找到一些铁证,让他们感到肉疼的铁证。”

“你觉得如何?”

钱赫抬起头来,二话没说,就点头答应。

“陛下,臣万死不辞啊陛下。”

赵亥满意地一笑,说道:“很好,你的功劳,朕一笔一笔都给你记着呢。”

“你放心,到了合适的机会,朕就会让你接手那些世家门阀当中的生意。”

“同时,朕还会赐你官爵,以奖赏你今日之功。”

“另外,你们朱家的生意,朕也会派人来扶持。”

“总之,朕会打压这些猖狂的门阀,但不会完全的打压。”

“也不会盲目地打压,知道分寸的,能够对国家跟朕忠心,不跟朕对着干的,朕自然是会张开怀抱欢迎的。”

朱常胜眼睛一红,也是激动万分地说道:“是,谢过陛下,多谢陛下了。”

“……”

不久以后,神龙天军尽数回到了咸阳城。

不同的是,他们出去的时候有六万多人,回来却只剩下两万九千多了。

秦乾之战,还有草原上匈奴之战,以及刘玉儿的追击战,打最难的仗,最艰苦的仗的,就是他们。

所以,他们的损失也可以说达到了最大。

这一日,咸阳城的市井之间,哭嚎声是一片片的。

多少的妻儿老小,多少人家,都没有能够等回自己家的顶梁柱回到家里。

无数人都是哭晕在了街上。

整个咸阳城,也都为了死去的将士们,自发举行了各自的纪念仪式,并进行默哀。

此时此刻,阿镇的林家将军府。

这个地方,已经今非昔比,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盆栽还有植物摆件,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夜深人静时分,院落当中。

越发成熟的阿镇坐在院子里,带着胡渣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狐疑的表情。

“娘,刚才不是还在这个地方吗?”

他站起身来,走进了内堂,而后敲门,“娘?”

“儿子来看您了,您怎么了?”

他连着喊了好几声,可都没有能够得到对方的回应。

“欸,真是奇了怪了?”

他好奇地说道。

最后,他只能选择强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空无一人。

一阵夜风吹来,划过了阿镇的脸颊。

吹得阿镇面色一惊,而后,阿镇的眼睛,瞪大,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比他在战场上看见对面的十万部队,还要来得震恐。

他发现,他娘亲的房间当中,竟然有一幅很大的画像。

这画像上面的男人,英姿飒爽,负手而立。

这男人正在眺望远方的山河,眉宇之间,仿佛有一股气吞天下的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