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宁刚刚让下人把酒席撤下去的时候,马珍珍的那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姑爷,小姐就要沐浴就寝了,现在请你出去。”
陆宁报复马珍珍对他的无礼,原本已经觉得解气了,他对马珍珍原本没有什么企图,听了丫鬟的话就要退出去。
谁知道,这时候马珍珍力气已经恢复,刷了一下把自己的匕首抽了出来,恶狠狠的朝着陆宁扑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本姑娘和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什么别的商量!”
陆宁的眉毛一凝,心中暗想,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就此远走高飞,从此大家相忘于江湖。
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无情!
他从腰间迅速的抽出了那只珍藏于酒的博朗宁手枪,砰的一声,把那匕首打成了两节。
被匕首挡了一下,子弹也就没有了继续前进的力道,落在了马珍珍的脚底下。
马珍珍却被子弹强大的推力震得手臂发麻,铛的一声匕首的把掉在地上。
“你,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会妖法不成!”
马珍珍脸色惨白。
“告诉我你究竟是哪里来的?潜入我的老北风牧场,有什么居心?”
陆宁冷笑一声,说道。
“我原本就是天南地北游**的一个浪子,只不过恰好落到你们牧场而已,我对你本来就没什么兴趣,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的自作多情。”
“你这混蛋,我跟你拼了!”
眼见对方已经赤手空拳,陆宁觉得用手枪胜之不武,就重新塞回了枪套。
刚抽出手来,马珍珍就来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胳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陆宁疼的哎呀一声。
“你是属狗的,这么凶,我去,我现在到哪里去找狂犬疫苗。”
马珍珍无视他的疼痛,心中暗想,就算是我死也不撒开,咬死你!
看到两个人真的打了起来,那两个小丫鬟吓的关上门赶紧躲了出去。
陆宁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无可奈何只好在对方的腋下轻轻的点了一下。
马珍珍的上半身突然酸麻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嘴。
陆宁低头一看,被对方咬的那块早已经渗出了血珠。
他一言不发转过身来,给房门上了闩,任凭外面马老太太喊破喉咙,他也不加理会。
此刻,他目光冰冷的看着马珍珍。
马珍珍看到他的胳膊上咬破了皮,唯恐他过来报复,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别过来,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陆宁恶狠狠的盯着她,说道。
“你平日里瞧不起我就罢了,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调笑?”
听了这话,马珍珍的火再次被激了上来。
“身体是我自己的,我爱跟谁好跟谁好,你才是自作多情,死到一边去吧!”
陆宁也被骂出了火气,他一句话不说,冲了上来,非常蛮横的把她扛在了肩膀上,朝着火炕走了过去。
马珍珍抡起粉拳,照他的后背不停的捶打,两条腿不停的乱踢。
“你这混蛋想干什么?”
“老实点,别逼着我给你动粗!”
啪!
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腰下。
“混蛋,你放开我!”
在她尖叫声中,早已被陆宁丢在了火炕的褥上。
看到对方的眼睛里冒出了狼光,马珍珍终于意识到不妙。
“你这窝囊废究竟想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
陆宁不想再隐藏自己,他冷笑一声。
“马珍珍,你别忘了,咱俩可是明媒正娶的,还曾经拜过堂,你该尽一下义务了吧!”
“我尽你个头,赶紧给我滚开!”
陆宁的手一挥,满堂的蜡烛被熄灭,小屋子里灯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马老太太没想到,小夫妻两个人居然吵得这么厉害,一着急一上火晕了过去。
吓得这些小丫鬟们不轻,赶紧把她抬到旁边的那个房舍里抢救。
第二天早晨,马老太太都已经起来洗脸了,那些小丫鬟端着洗脸水来到了二楼的精舍里,却发现房门仍然紧闭。
尝试着叫了几声里面没有回应,只好端着往旁边走去了。
迎面看着一个伙计走了过来,说道。
“梅香,姑爷起来了吗?咱们是不是要赶路?”
小丫鬟梅香的心情也非常不好,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那个只会扫马圈放马的窝囊废,竟敢欺负我家小姐,等会见到他,姑奶奶饶不了他!”
牧场的伙计霍狗剩哭丧着脸,说道。
“姐姐,你给我发什么火?欺负小姐的又不是我。”
“想欺负小姐,下辈子吧,你也不照照镜子呢,你也给我滚。”
霍狗剩刚想去给马喂料,突然看到有一个青年公子正在外面遛弯。
“我说狗剩,你家小姐起来了没有?”
正是昨天和陆宁发生冲突的那个大少爷许公子,机缘巧合,他也住进了这家店里。
霍狗剩陪着笑,说道。
“少爷,我就是个喂马的,小姐的事我哪里知道?要不然你上二楼看看去。”
到现在二楼的大门仍然紧锁着,许公子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影,又询问霍狗剩,问他姑爷在哪里。
霍狗剩跟梅香那里受了气,正在不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大清早的,好几波人在找他,你问我我问谁去?在这里好好等着!”
又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突然发现门开了。
就见陆宁一只手揽着马珍珍的腰,半扶半抱,拥着她走了出来。
马珍珍一脸慵懒,脑袋靠在陆宁的肩膀上,自然是说不出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