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
李括怒了!
当场就把他二叔跟他三叔两人给训斥了一顿。
当然!
李括也完全可以不给这些西域诸州刺史面子,我孙儿就是不喜欢你们的女人,你们又能拿我怎么办?
只是……
只能说没有这个必要。
他们大唐当然有能力扫平他们。
然而……
这样做有点费力不讨好罢了。
再说了!
扫平了他们以后,还得派人去管理。
否则……
难道要把他们都给杀光么?
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
这些诸州加起来,这地方还有点大。
假使还有别的办法,那李括自然还是不太愿意直接动武杀人的。
这免得到时候,还给自己留下一身的恶名。
……
这宴会结束后。
李括不得不开始考虑彻底解决这诸州隐患的问题。
不过话可又说回来!
这皇孙是有点可以的!
有关最后李重所说的那些有关他二叔、三叔的话,他就不信,这小子没有要贬低他二叔、三叔的意思。
见内侍在那里笑嘻嘻地站着。
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李括也是道:“赵良辰,你在那笑什么。”
这内侍的名字就叫赵良辰。
属于是李括的贴身奴婢,而且服侍他已经有多年了。
不然……
要是换作别的内侍在那笑嘻嘻,他是绝对要向对方兴师问罪的。
只见赵良辰便转过头回道:“奴婢没有笑。”
李括:“你还说你没有笑!”
赵良辰见陛下就快要生气了,也是道:“奴婢是笑,大唐终于后继有人了。”
“嗯?”
赵良辰便继续道:“陛下您不是说,太子这只喜欢一个,不好么?”
“如今好了,皇孙见一个,喜欢一个,这还不好?”
李括便问道:“你对皇孙怎么看?”
赵良辰:“奴婢觉得,不出二十年,太子这一脉,必然是枝繁叶茂。”
李括:“我不是问你这个!”
“我是问你,对皇孙怎么看!”
赵良辰:“什么怎么看?奴婢不是很明白。”
李括:“比如说,他的为人。”
赵良辰便道:“身为奴婢,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评价主人呢。”
见陛下真的就快要生气了。
赵良辰这才干脆利落地又说道:“依奴婢看来,皇孙很聪明。”
说完,他便不说了。
李括:“就只是很聪明!?”
赵良辰:“额……还有比较地仁德。”
大概是明白,赵良辰是不会说真话的了。
之后……
李括在看了看对方后,又放弃了。
在他看来……
自己这孙儿,可能是有点小聪明。
因为……
从他最后对自己二叔、三叔的反击,就可以看得出来。
不过……
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
是他二叔、三叔先发的难,要是他什么都不做,或者是做不了,那才叫他失望。
在李括看来……
李重就是表面君子。
其实……
肚子里,可能也是一肚子的坏水。
当然!
这些其实都是他猜的。
毕竟……
他也不是李重肚子里的蛔虫,他又哪知道是不是真的那样。
否则……
他也就不用问这个自己从小跟到大的内侍了。
不过有一说一,李重确实表面上看上去,会让人觉得他其实是一个很正直的人。
至少……
当他在给你讲着道理的时候,你一定会这么认为。
所以……
到了这最后。
李括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李重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又或者说……
这本身就是童言童语?
也不必太去考虑太多?
……
在宴会结束的时候。
李重又对他提了一点点的要求。
那就是……
李重不是对西域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嘛。
因此……
李重便向他请求,同时,也是向这西域诸州刺史请求,看看能不能给他各留一个人下来。
因为……
李重很想知道这西域的风土人情,具体跟大唐的,又有什么不同。
李括也是问了问这西域诸州刺史的意见。
说实话!
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反正……
他们本人可能无法长久地在洛阳留下来。
但是!
给李重留下一个本就是随从的、知识渊博的官员什么的,也还是可以的。
甚至……
日后有了这层关系,说不定,等将来有一日,要是李重登基了,是吧,也比较地好说话不是?
至少……
那层关系在那里。
也是得益于此吧!
在接下来过年的这一段时间,李重倒是不觉得闷了。
因为……
他可以从这些西域小国的官员那里得知他们现如今的情况。
比如说……
李重这一上来,就问当地的百姓都过得怎么样。
一天吃几顿饭,有没有肉菜。
这搞得对方的官员,都误以为怎么说呢,李重还真的是一位不错的明君呢。
因为……
如果不是明君,是绝对不会关心这些问题的好吧。
这也让这些官员,对李重这位小小的殿下,不由得心生敬佩。
对之前的误会,更是直接一笔勾销。
当然!
前提是,对方所留下来的官员,也都是正直的。
否则……
李重跟他们说这些话,那就是对牛弹琴了。
李重也会看看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你就比如说,说不出来的,李重便不再跟他谈论这些,而是跟他谈论一下一些奢侈品。
就好比说,他们国家的精美的首饰。
虽说……
李重是不太喜欢他们的美女,可李重却喜欢他们的首饰啊、衣物啊什么的。
如果下次他们再来的话,要是能给他带来一些精美的首饰、衣物什么的,那也就太好了。
不过事先可说好,他还小,他可没钱。
这意思……
差不多就是让对方能行贿就行贿。
当对方是那种奸佞的小人的时候。
李重就会跟对方谈论这些。
所以……
要是将来有机会的话,他们回去后,把自己对李重的了解再说回去给各自的国君听,那可能所得到的答案,可能便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很有可能还是两极分化的。
一边……
看到的是李重的爱民如子,小小年纪,便已经是懂得关心百姓的疾苦,对他们的百姓嘘寒问暖。
而另一边……
则是看到了李重的纨绔,看到了他的喜好奢靡,喜欢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
只能说……
两个都对!
这两个都是李重。
但可能他们却是很难理解。
说不定……
还会觉得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