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早手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来,只能假装害羞,整个人转过身去想背对他,避免视觉污染。

这厮倒好。

顺着她的力道,一整个乾坤大挪移,两人来个面对面旋转跳跃转圈圈。

涚皎内心:介么浪漫,还拿不下你?!

无奈,喜早只好继续掐着嗓子,说出此次的目的。

“皎哥哥~,早儿有话跟你说,很正式的那种哦。”

涚皎一听瞳孔放大,上前一步走,就要搂住喜早的腰,喜早当即一个大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涚皎的脸色一下子挂不住了,喜早赶忙开口安抚。

“皎哥哥,你知道人家的,早儿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涚皎这才笑了,他想了想,女儿家的名声确实很重要,尤其是他俩现在还没有名正言顺的关系。

这好办。

于是他赶忙表忠心。

“早儿,都怪我,是我心急了,你等着,明日晚上还是这个点,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很正式的那种。”

谢枫荷在假山后面快将手帕咬烂了,一棵草被他又跺又碾的,好不可怜。

“笑,笑,笑,嗓子眼都看到了,也不怕吓到别人。就这样一个又丑又丑的男人哪里比得过我?”

看到涚皎的咸猪手居然拉住了喜早,喜早也不反抗,任由咸猪手胡作非为,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小师妹,你要是被威胁了,你就眨眨眼或者呼吸一下,我立马就冲出去解决了这个獐头鼠目的丑货!”

一秒过后。

“小师妹眨眼了也呼吸了,很好,果然是这个丑货威胁的小师妹,小爷我这就送你上路。”

谢枫荷刚要冲出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拦住了他。

他转过头去,竟然是余湫。

“大师兄,你怎么在这里?你别拦着我,世风日下,奸人当道,我要惩奸除恶去。”

余湫一脸平静,将谢枫荷按下来。

“听说过一句话吗?”

谢枫荷摇摇头。

“黄鼠狼给鸡拜年。”

谢枫荷“嗷~”一下子懂了,更加躁动起来,摩拳擦掌就要上去干亖涚皎。

“你说的对,小师妹就像小鸡崽儿一样柔弱可怜,我更得去解救她了!”

然而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还是纹丝不动。

他真的生气了,开始大声呵斥余湫。

“大师兄,不是你说的小师妹可怜吗,现在又不让我出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余湫扶住额头,叹了一口气。

“我的意思是说,涚皎是鸡。”

谢枫荷:???

喜早吃完饭就去仰止亭修炼了。

最近这几天在这里修炼,她的修为大涨,但因为她是五个灵根一起修炼的,所以境界等级增长的比较慢。

但即使是这样,这个速度也已经超越同龄人一大截了。

这几天下来,新弟子们也已经都陆陆续续的引气入体,开始修炼灵力了,都要比往年预计的时间短了不少,可见这批弟子的资质都是上佳的。

喜早坐下来,开始运气打坐。

很快附近的灵气受到召唤指引,围着她形成一个灵气旋涡,她的周身泛起莹莹绿光。

不对!空气中似有灵力波动。

喜早察觉到不对劲,看准风向异动,一道灵力打过去。

“出来吧。”

一个身材修长的清秀男子走了出来,喜早敏锐地注意到,他挂着的是玉牌,上面刻着“清”字。

“你是天清峰的人。”

清秀男子一开始冷着一张脸,等靠近喜早之后,突然扁起嘴巴,泪眼蒙蒙,冲上去抱住喜早,趴在她的勃颈处不停抽泣起来。

“呜呜呜~我终于见到你了。”

喜早一下子定住了,眼珠子不断转动。

这难道又是原身在哪里惹得风流债吗,这人看起来要比自己小啊。

喜早,你不是人,你老牛吃嫩草。

她只好学着谢枫荷,一下一下拍着男人的后背,耐心地哄着他。

好一会儿,男人才停止抽噎,他离开喜早的怀抱,坐直身子,面对喜早的疑惑脸,他抽抽噎噎地施了一个法诀。

喜早的视线不断往下,看见面前的男人一寸一寸变矮缩小,最后竟然坐着也要矮上自己一头半。

随后面庞也开始变化,最后慢慢变成一个奶团子。

看清楚他的长相,喜早惊呼出声:“莫离?”

莫离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点点头。

“仙女姐姐还是叫我阿离吧,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喜早根本不记得自己这么叫过他,只当孩子还小记错人了,往他手里塞上一个奶香馒头。

“难道说那个天清峰新收的弟子就是你吗?”

莫离一小口一小口吃了起来,含含糊糊地回答。

“是的。”

喜早将莫离抱到腿上。

莫离明明都十四岁了,却还跟个八岁孩子一样,个子矮矮的,她捏捏莫离的脸,软乎乎的,白白胖胖,跟个小糯米团子一样,别提多可爱了。

喜早一会揉揉他的脸,一会儿挼挼他的头,手感好的不得了。

看着莫离那软萌可爱的脸庞,大大的眼睛跟葡萄一样。

她心里想,这么可爱的小孩真的是反派吗?左右他现在还小,自己好好看着他,最后女主再给他关怀,谈个恋爱,这不是皆大欢喜。

她搂紧阿离,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怀里好像抱着一个发热的抱枕。

真舒服啊!

转眼来到了第二天吃晚饭的时候。

喜早从仰止亭下来的时候就发现四周十分不同寻常,闹哄哄的,十分热闹。

她走在通往食堂的路上,一路上熙熙攘攘的,不少人看见她之后都捂嘴偷偷地笑。

“快走,快走,一会儿占不上好位置了。”

喜早叫住一个着急占位置的弟子。

“你们今日是怎么了,怎的如此热闹?”

那弟子一看竟然是喜早,眼里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冲她挤眉弄眼。

“诶呀,早姐,就是那个呀!”

“哪个呀?”

喜早满脸问号,摸不到头脑。

那弟子一脸神神秘秘的,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不肯透露半分。

“早姐,你过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