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姑娘大概是刚刚换上, 腰身还没有收好,秋蝉、冬眠难为情对视着, 世子怎么拦都拦不住, 像是发疯了似的往里面闯。

司桁愣愣看着好久,问:“卿卿是给我穿的吗?”

“你不知道今日是何日?“祝温卿明眸亮着,反问着, 继而凑近司桁的跟前。

今日吗?

四月十九而已。

见男人没有想起来的样子,祝温卿笑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呀, 你怎么还真的忘记了?”

这世上怎么还有人能忘记自己的生辰。

是他生辰?

对哦。

司桁缓缓笑起来, 来到她跟前, 伸手拽住她腰身上的细线,慢条斯理的将细线扣紧。

祝温卿低头,能看清男人伶俐的下颌线,流畅地像是刀工刻出来般的。

“以后不会忘了,夫人会提醒我。”

男人猛然抬头,话落在她的鼻息上,祝温卿脸红几分, 随后男人手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往他伸手跌了过去。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软腰, 她刚要说话,司桁的吻就落下来。

很急很猛烈, 跟往常一样,

但是又不一样。他似乎想将她吞入自己腹中,占为已有。

不出半炷香, 祝温卿就被司桁亲的迷糊, 脸色潮.红, 迷乱中抓住司桁作乱的手。

“等等!等等!”

祝温卿喘着气, 急忙拉住司桁,司桁皱着眉头,额头滴着汗:“不可以吗?”

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地像战场上激烈地鼓声不断敲击着她的胸口。

一下、一下、咚、咚、咚咚。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男人的唇瓣都是滚烫,灼烧着她脖颈上的皮肤。

他真的很难受,浑身都疼起来,尤其那里。

祝温卿被亲地自然能感受到司桁的体温。

她知道他体热,却从未想过他会这般热,可是现在真不行。

祝温卿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回来,司桁不依,手强硬地就要撕开她的舞裙,祝温卿立刻起身,从他伸手逃了去。

"卿卿!"

不满的男人眼神又暗又欲,低沉沉凝着她。

那眼神看地祝温卿喘不过来气,她干脆低下头,看见裙摆下角已经被司桁撕开一口子来。

祝温卿:“......."

合着她精心养着他这么多日,就是让他现在撕她衣服。

她想着,男人已经等不及抬起她的下巴,重复道:“卿卿!”声音哑地都快嘶哑。

祝温卿心一横道:“现在你还未完全好,若是现在同房,会伤了你的精气。”

司桁一张俊脸,一下就笑了。

他万万没想到祝温卿会说出这话来,还这般认真。

“你是狐狸精吗,能吸我的精气?”

“嗯?”

说着,司桁又拿鼻尖蹭了蹭祝温卿的鼻尖。

你才狐狸精。

祝温卿心里想着。

司桁细碎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卿卿现在真的很像狐狸精。”

水红色舞裙衬地她脸色娇嫩,一张天真脸庞无暇地看着她。

明明在说情,她怎么还能这么纯。

司桁将她拉到怀里,使劲揉了下她的脑袋:“卿卿,晚上你帮我好不好?”哄人的司桁声音比刚才要柔一下。

帮怎么帮?

祝温卿想不明白,但余光又看见裙摆边缘,小手打掉司桁的手。

声音闷闷地:“你知道我为了弄这件事衣服花了多少心思吗?”

舞还没有跳,就被司桁撕烂了。

祝温卿性子淡淡,很少对什么上心。

司桁聪慧地转了下脑袋,一下就想明白了。

“姜肃杨递给你的那个包裹里面装地就是这件舞裙吧。”

祝温卿抿唇不说话,她才不要承认,不然司桁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

可是她不说,司桁也知道。

“穿这个给我跳,我也喜欢。”

“只要是卿卿所穿的,我都喜欢。”

男人说的深情,祝温卿抬头,眼神跌进漆黑的大海里。

他就那么认真温柔凝视着她,让她无法逃避。

祝温卿向前环住司桁的腰身,司桁欲动,她按捺住他的手。

“先吃饭,先吃饭,吃完饭再跳给你看。”

再不用膳,衣服怕是会更破吧!

司桁真的是,一点都不控制呢。

“好,我等你。”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重重落过来,祝温卿意识到貌似给自己挖了个坑!

晚膳摆着长寿面,外加一桌子流水席。

梦里的他早早就步入正事,根本就没有这待遇。

这瞬间,他低头笑起来,梦里的他看来没有那么幸福。

“你尝尝看?”姑娘拉着他坐下来,将面推到他旁边。

姑娘顺势也坐到他旁边。

司桁端起碗,吃了一口,余光看见姑娘偷偷看他,唇角一勾。

“好吃吗?”姑娘很平静地问,平静地跟拉着让他坐下来的简直判若两人。

司桁回味般地又吃了一口,缓缓道:“不行。”

还行?

那就是不好吃了呗。

姑娘生起自己闷气来。

祝温卿平身最不喜欢的事情,那就是下厨,在别的大家闺秀能做出满汉全席时,她只会啃着枯燥的医书。

司桁生日,她特意提前学了长寿面。

现在厨娘都害怕她进厨房,她都没有学出来。

司桁见姑娘脸色郁闷,直接把面端起来,几口吃完。

祝温卿诧异转头,看着给她看空碗的司桁,愣住。

“卿卿,你怎么那么好骗你!”

“明明给我做的,还不承认,就爱逗你。”

司桁拿过手帕擦干净嘴,往她跟前凑了凑,拉长声调道:“超~好~吃~”

!!!!!

这人好坏!

祝温卿虽然气着,脸却露着笑容!

“真的好吃吗?”

司桁肯定点点头,祝温卿雀跃起来。

从未有人夸她做饭好吃!

外祖父都不吃她做的饭。

看着姑娘的笑,司桁想到梦里吃的那碗长寿面,那碗会不会也是卿卿做的?

突然,他发现,他忽略掉很多小细节。

深夜,祝温卿羞答答地捂着胸口,看着铜镜里苗条秀丽的美人。

今夜妆容她用了力,一张本就令人惊艳的脸此刻更是如花倾城,贴身的水红色舞裙被她撕掉最外几层,只剩最里面那一层水红透色。

美的让人咽口水。

祝温卿从未在男人面前跳过这支舞,是她在边境时跟一舞娘学会的。

只是那时候小,并不懂这支舞是干什么的。

待长大,回过味来,再也没有跳过。

司桁进来后,看见祝温卿媚眼勾他一下,白嫩脚踝上带着的小金锁清脆回响,手腕上青绿手镯应着她肌弹可破。

司桁目光黏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她有意勾司桁欢心,朝他走去。

美人在他身边起舞,每一个眼神都在**他。

突然,美人伸出腿,司桁准确抓住美人的长腿。

水红色裙摆褪去,肌肤白盛雪。

“卿卿,你就是勾我吧?”

她知道这样是不太好,可是她真的想给他跳这支舞。

但她还没有回话,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等她落在**,男人的吻直接扑来。

只是一层薄薄的透色,司桁轻而易举就撕碎了它。

那撕拉的声音让祝温卿心中难以逃避的羞涩升起,她蜷缩着,却被迫被男人打开全身。

一丝凉意从窗户吹进来,祝温卿打了个颤,司桁火热的身子就贴着她。

男人追着她亲,好似要将她全身亲吻个遍。

祝温卿从未见过司桁这般,她目光也看到........

“卿卿,你勾地,就得你帮!”

什么意思?

亲亲不可以吗?

她还未想明白,司桁拉着她的手就过来。

祝温卿碰到火热时,身子彻底愣住!

她想逃,男人安置她的手不许她跑。

一炷香过去,她看着男人绯红的脸,咽了一口水,把目光移开。

“卿卿,再快一点。”

祝温卿感觉好累,想催司桁快着,司桁像是知道,迟迟不如她愿。

又一炷香过去,她控制不住带着涩音哭诉:“好累.......”

姑娘轻轻柔柔的尾音让男人直接勾着她脖颈,将她拉过来,在她“唔唔”几声中,她感觉到手心滚烫。

“夫人好棒~”

纵.情之后的司桁嗓音里都带着一股愉悦,抬头吻住她的额头。

祝温卿脸从未如此红过。

待两人洗漱一番,躺回**,司桁伸手要勾角落里的夫人,祝温卿像是惊吓的小鹿,连忙往里面缩了缩。

再来一次,她可遭不住。

“不会了。”司桁哄着,祝温卿并未松懈。

祝温卿不动,司桁就主动往里面贴贴,男人胸膛的热度从祝温卿后背传来。

祝温卿身子绷紧,她又感受到......

她回头看他,男人无奈又充满爱意地道:“卿卿,我对你控制不住。”

一霎那,祝温卿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重新背过身去。

司桁将她抱紧了些道:“卿卿,我昏迷时做了个梦。”

说起梦来,祝温卿突然想到自己很久没有做梦了。

那些关于司桁的噩梦都没有出现。

“梦里卿卿也是这般对我。”司桁说完,又否决道,“不对,现实里的卿卿比梦里的卿卿对我更好!”

梦里的祝温卿可没有跳艳.舞。

“我还是好喜欢现在的卿卿。”说罢,他脑袋在她脖颈上蹭蹭,又依依不舍亲亲她脖颈。

司桁是猫吗!

总喜欢蹭她。

“阿桁。”姑娘冷不丁出声,司桁动作僵住。

祝温卿主动翻过身来,用一双清澈的水眸望着他。

姑娘眼神好诚挚,司桁觉得自己都要溺死在她的眼神里,溺死在他对她一见钟情的剪水眸里。

"阿桁!"姑娘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要认真。

司桁回应着:“我在!”

“等你伤好得差不多,我们就回上京吧,回上京成亲。”

她们二人心里都清楚,陇西那场成亲虽然真的,但祝温卿并不情愿。

司桁想带她回上京,成一次二人心甘情愿的亲。

祝温卿胸腔里蓄满热血说完,对面的男人却突然没有声音。

祝温卿拿手指戳戳男人胸膛:“阿桁?”

司桁还未反应。

祝温卿又戳了下,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什么啊......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完,他怎么不理她了。

祝温卿腮帮里鼓起气来,下一瞬,她听到司桁的话,嘴里的气全部泄了出去。

司桁道:“卿卿,我现在就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