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礼哥哥对你的兰姨下药!◎

翌日, 祝温卿担心兰姨的病情,天一亮, 带着秋蝉、冬眠就出门去看望兰姨。

路上, 祝温卿坐在轿子里,看着那些昨夜还未撤去的五彩斑斓的花灯,心中有些忧愁, 错过了欸。

她其实还是很想看看上京的花灯。

记忆力,母亲总是很喜欢花灯, 也总爱带她去看花灯。

“哇, 南渊池的荷花重新开了!”一妇人惊喜万分。

祝温卿听闻, 神色一顿,让轿夫先停下来。

跟在妇人旁边的密友也道:“真没想到,十年后,还能再次看见南渊池开通。”

妇人们谈天说地,祝温卿回忆一点点被拉回去。

拉到那年。

当年,母亲好似痛快地哭过一场,她找到母亲时, 母亲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温柔摸着她的头发, 道:“卿卿乖,阿母出去一趟, 很快就回来。”

那时她还年幼,不知道发生什么,只看见母亲匆匆而去, 脸上泪痕格外明显。

而那日, 街上也是布满花灯, 流光溢彩。

“宁青, 你去查查南渊池是何时出事的。”

角落里的宁青轻声应下,像是风似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没有人影了。

一炷香后,祝温卿看着又歇息下的兰姨,悄悄退出房门。

身体很好的妇人怎么突然就着凉伤风了呢!祝温卿心里叹气。

祝温卿刚来到院内,看见石桌子上摆着栗子糕,脸色惊讶,秦敬礼缓缓从后院走出来:“兰姨一早上给你做的,谁劝都不行。”

祝温卿气呐,身子还没有好利索呢。

秦敬礼笑着:“别气了,她不给你做完也不安心,之后再好生照看兰姨就是。”

祝温卿点了下头,拿着栗子糕咬了口,突然想起昨夜司桁围攻秦府之事。

祝温卿边吃边打量,见秦敬礼好生站在她面前,把最后一口栗子糕吃进去,问:“秦候爷如今怎样了?”

“父亲昨夜被气的睡不着,连夜给天子递了奏折。”

祝温卿喉咙里一噎,眼睛滴溜溜转着,莫名想到昨夜司桁,更是咽不下去了。

秦敬礼余光盯着祝温卿,见祝温卿沉默,状似无意说起:“天子好像是命人去请司桁了。”

带着士兵围拿候府,这罪名判下来可不轻。

祝温卿依旧未语,脸色略微深沉。

“卿卿这是在担心司桁吗?”秦敬礼直接问。

祝温卿心中一顿。

秦敬礼又道:“卿卿真的喜欢上司桁?”

祝温卿连忙否认,秦敬礼往前靠近她,逼问:“若是不喜欢,卿卿为何不肯收下我家的聘礼?”

“卿卿,我可许你自由,许你成亲后,这天地随你去。”

祝温卿后退,但后面再无退路,秦敬礼身子笼盖住祝温卿。

“卿卿,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这不一样!

祝温卿使劲推开秦敬礼,秦敬礼慌乱了下,没有想到祝温卿会此时推开他。

秦敬礼看着祝温卿,心里狠了下,觉得此时不逼祝温卿,可能就要错过她。

他眼神一变,手直接抓住祝温卿的手腕,祝温卿挣扎着,秦敬礼像是疯了般将她往怀里带。

“卿卿,是礼哥哥哪里做的不好?礼哥哥都可以改的!”

祝温卿凝着眼前人,瞳孔不断放大。

什么时候她的礼哥哥变成这般!

疯狂地让她害怕。

她挣扎着,秦敬礼就是不松手,眼看秦敬礼就要彻底将她圈紧在怀里,一支飞镖从大门射来,秦敬礼感受到杀气,转身躲过去,但飞镖还是从他的手背擦过去。

他一吃痛,松开祝温卿,但犹豫松的有些猛,祝温卿身子不稳向前跌去。

祝温卿眼看自己就要摔到在地上,都要认命时,司桁直接越过来,轻而易举将姑娘勾到自己怀里。

待司桁、秦敬礼都站稳,秦敬礼看了眼手背的伤,脸上充满戾气,想到昨夜所受之辱,冲着司桁挥拳而去,司桁拦腰将祝温卿抱起,闪过秦敬礼攻击。

“秦世子,这人你可认识?”

待秦敬礼又追上来时,司桁轻轻落下一话,同时从大门外扔进来一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

秦敬礼表情一顿,欲开口,司桁对着祝温卿温柔说:“卿卿就是他,你眼中的礼哥哥买通江湖郎中对你的兰姨下药。”

祝温卿:“!!!!!!什么!!!”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我下一章努力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