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他平安回来了,瞌睡虫也安挪不住。

“夙儿,你跟我还分什么彼此。”百里绝不满纯夙的话,脸色顿时不高兴了,不由分说把纯夙按倒在**,动手除去她的鞋子。

“别,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想让人误会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纯夙是有些顾虑,这里可不像之前那样只有百里绝家的人了,还有着玉漓大陆上的许多人在,她还是保持好的形像吧。

流言不可怕,但可怕的是传流言的人,她的好好的一个女子只不定在那人嘴里会变成什么样的水性杨花。

百里绝没有像以前一样耍无赖,硬拉着纯夙不门走,而是真的放她离开了。

等纯夙走了之前,百里绝一个人坐着细细地想着所有的事情,对纯夙的怀疑也一点一点散去。

她没必要在他身体里动手脚,而且他中毒的时候纯夙根本就不在身边,毒不可能是纯夙下的,是他想得太多了。

精神毒素毒的不是肉体,而是思维,感官,手脚麻木,说话困难,反应迟钝,**抽搐,呼吸麻痹困难。瘙痒,皮肤和眼睛灼热感,骨骼和关节疼痛,心率失常,头疼,眩晕焦虑或失去知觉眩晕焦虑或失去知觉等一系列破坏人体机能的作用,而且还会让一个人产生幻觉,直到精神崩溃,毒发起来那叫一个疼的抓心挠肺,也就是百里绝的的忍耐力超强,不然怎么可能敌得过没次毒发带来的痛苦。

天很快就黑了,夜黑的很高调,指手不见五指。

帝师的房间里,传来微弱的灯光,白日里用惯了的灯火在今夜都显得有些虚弱了,玉清泠此时正在帝师的房间里,低头站在地上恭恭敬敬,她有事来找帝师说的。

可是,帝师的气场太多强大,让她竟不敢开口,但虽然已经都来到了帝师的房间了,难道她不说还等着帝师来问她话吗?那是她千万不敢不的事。

“帝师大人可会帮我?”站了好一会,玉清泠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开口,。

正在到酒的帝师闻言手下一顿,似不明白玉清泠话中的意思,也只是愣了一下后又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玉清泠摸不清帝师刚才的那一顿是代表了什么,是生气还是什么别的意思?

玉清泠说完这句话后便没有在说什么,安静地等着帝师给出答案,她也就仗着帝师从小看着她长大,在这里与旁人是不同的,才敢硬着头皮上门说话。

帝师一连喝了好几杯酒,这才放下杯子淡淡地看了一眼玉清泠:“公主是想让本座帮你什么?”

玉清泠心下大喜,还以为她今天一定会白跑一趟的,没想到帝师真的会回答她的话,这是不是代表帝师会帮她?

“帝师大人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玉清泠先来一阵拍马屁,最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她想要百里绝都想疯了,如果有神一般的帝师帮助百里绝插翅难飞。

帝师听后清冷冷地一笑,也就这轻轻淡淡地一笑让人不禁生出许多悲凉来。

玉清泠年纪小,不懂帝师笑声中的悲凉之感,就算是有所感觉也不能体会,出口道:“帝师大人,我该怎么做?”

帝师收起怕有的笑意:“公主心中自有决断,何必在来问本座,这些个俗事麻烦的很。”帝师皱眉轻语,像是只听就会觉得很烦脑的样子。

“帝师大人……”玉清泠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帝师明显是不想管她的事情,了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就在玉清泠转身想要出去已经走到门边,正要伸手拉开门时帝师的话悠悠传来。

玉清泠心下一喜,坚定道:“想好了,不后悔。”

身后,帝师轻叹一口气,说:“百里绝身上中了毒,如果你能耗损自己的修为来助力走出痛苦,那……”

帝师的言下之意玉清泠一听就懂,如果是那样的话百里绝一定对她感激,不会再刻意冷淡她了。

“可是,他那么特别的一个人,会同意吗?”玉清泠还是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帝师但笑不语:“你尽管去。”

淡淡的一句话让玉清泠看到了曙光,织梦蚁织出的梦中那情景又出现在眼前,开心的合不拢嘴。

玉清泠离开后,帝师起身,喝了一夜的酒让他的身子有些晃悠,走到床边躺下,口中喃喃道:“爱一个人就是努力去争取,这样并没有错。”声音小到如蚊吟,不知是他说的醉话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第二天,出奇的好天气,那样一个阴沉的夜里迎来的却是阳光满照,灿烂的不敢正常睁开眼睛。

纯夙一夜无梦,早早就起来修练了,等百里绝推门走出房门时才从房顶上飞身跳了下来。

“绝,我们出去看看吧。”纯夙说出了她的打算,百里绝看似一切如旧,但实际上却蠢蠢欲动了,玉漓皇家人的带来了新的制度,让须弥大陆的人个个眼红,人人都妄想成为那个皇袍加身的人。

“好。”百里绝肯定的回答,只是脸上少了此温柔的笑意。

纯夙注意到了,但并没有放在心上,笑容这种东西也不能天天时时都带在脸上。

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常,不管是大街不是小巷都在谈论玉漓大陆的事情,这一点在纯夙意料之中。

大街也没什么特别的存在,纯夙和百里绝相携走了一圈后就回又回到了百里府。

帝师依旧那么前呼后拥的,被人像神一样对待着,见到百里绝回来后,开口道:“你回来了,快过来。”声音中带着那么点喜色。

百里绝犹豫了一下,昨天跟纯夙说好不再去夜师那里的,往纯夙的身上看了一眼,百里绝站着没动。

帝师的目光随着百里绝一起移到了纯夙的脸上,眼神刹那间释放的冷气让纯夙心颤了一下。

精神力已然运转开来,把那只冲着她而发的冷冷气息阻挡在外。

然而,精神力一运行,纯夙便感觉到了更大的威压,直接压制着她的精神力发挥,一部分被强行压回了体内,一部分则被一个无形有大手牵引着离开了她的体内。

纯夙心中惊骇,放出更强的精神力抵抗,那威压也更强了起来。

纯夙抬眼冷冷地看着帝师,对方正淡然如秋风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身形都没有改变过一丝一豪,依旧云淡风轻。

精神力与威压对抗着,内里一阵气血翻滚,一口血就要喷出,纯夙强行压了下去,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等退出那个威压范围后才转向离去,胸口憋着一股腥甜,痛的瘙痒,让纯夙转身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后快速伸手挰住了嘴。

鲜血从指缝之中拉成一条血线下落,滴滴答答有些滴答在了纯夙的裙角上。

抹掉嘴角残留的血迹,纯夙整个人都冷冷地,帝师那么高冷的人怎么可能只对百里绝和颜悦色,看上去无害,实则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帝师的形像就像从一个满是獠牙的老虎变成了一只乖巧无害的猫咪,让人防备大减。

老虎怎么会突然改吃素?

那是决对不可能的事情……

到此,纯夙算是彻底确定了帝师一定有着什么阴谋,只是那阴谋是什么呢?她一时想不出来。

回到自己房里,纯夙盘脚坐在了**,闭目开始调息起来,精神力受到了强大的攻击,一时混乱不堪。

纯夙转身离开后,百里绝看了一眼帝师也跟着离开了,一路追着纯夙到了房里。

推开门,百里绝闻到了淡淡的血腹气在空气中蔓延着,心里一紧,走上前去:“夙儿,你怎么了?”

闭目在床沿上的纯夙并没有说话,百里绝一话出口才觉得自己鲁莽了,纯夙是在调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自己的力量反嗜,那样会伤的更重。

可是,她是怎么受伤的?他俩可一直在一起的,没发生过什么事啊?

百里绝想不通只能等纯夙调息完了才能给他答案。

说也奇怪,纯夙的伤看似凶猛异样,经过她的调息就像没受过伤一样,一切都恢复的很好,一点都没有受过伤的影子,这让纯夙也跟着奇怪。

刚才精神力混乱,内里疼痛都在说明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这会怎么就没事了呢?

缓慢睁开眼晴,来不及收回的疑惑被百里绝看在眼里,见她收起气息:“夙儿,你怎么了?”百里绝无比关心的问。

“没什么。”纯夙不想让他担心,笑着回答,况且现在是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了。

百里绝的目光扫到她沾着血迹的裙角,不相信她说的话,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脉门。

纯夙也不反抗,就让他安心好了。

“我就没事吧。”见百里绝收回手,纯夙才笑声开口。

百里绝不动声色地重新审视着纯夙,真的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伤痕才放下了心。

“那这些血是从哪里来的?”百里绝指着纯夙的裙角道。

纯夙跟着低头看看,血迹已经干了,但还是鲜红的刺眼,在她雪白的裙角上显得无比刺目。

“刚才路上流了两滴鼻血。”纯夙漫不经心道。

百里绝一听刷地一声上前,低下头去看纯夙的鼻子。

见他这么紧张她,纯夙很高兴,笑语道:“别看了,两滴鼻血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谁知百里绝听后却生气了,黑着脸阴阳怪气道:“不是什么大事?都流血了还说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这不会照顾自己。”

纯夙哈哈大笑:“别这么紧张嘛,可能是上火了。”

“我现在就去吩咐下人,把最好的下火药拿来。”百里绝说完就转身走了,纯夙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才收起堆笑的神情,转而是一脸凝重。

帝师突然对百里绝表现的这么友善一定有原因,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她不能让百里绝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那个一直神秘有着超高实力和地位的帝师也不能。

纯夙的整个神情都一片肃杀,冷的周围像是要结冰,仿佛这个时候任何敢上前进犯的人都会被这冰冷冻成冰人,在毫不留情的一刀格杀,整一个就是煞神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