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呵呵,你知道的,喜欢一个人,当然也会重视他的亲人了,你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是把?”南宫月如有些讨好的笑着。

安笮怀疑的打量起南宫月如起來。

“你看着我干嘛。”南宫月如有些不安,眼神散乱着,就是不看安笮。

“沒事。”安笮摇头,看來他还是看走眼了,原以为这个一直在大哥身边的女人就算心眼多了点也不算坏,但是现在看來也不太单纯啊,安笮眼神慢慢暗了下來,而且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

“呵呵,那就好。”南宫月如干笑两声,沒再提刚才那事。

安胥很快的就出來了,出來后脸色又白了不少,看起來很是憔悴,南宫月如快速迎了上去,“安胥,你还好吧?”

安胥不着痕迹的错开南宫月如要挽他的手臂,然后伸手搭上安笮的肩膀。

“还好吧?”安笮拧眉。

“恩。”安胥淡淡的应了一声,“爷爷呢?”

“安安送他回去了。奶奶呢?”

“已经睡着了。”安胥松了口气,“总算是稳定了,不过那人……”

安胥危险的眯起眼睛,敢伤害他的家人,那人,不可原谅,不管是谁。

“阿胥,既然奶奶已经沒事了,我送你回病房吧。”南宫月如关心的说道:“医生说你虽然身体恢复的还不错,但是伤口还沒合好,不适合太过劳累,要是伤口不小心裂开就不好了。”南宫月如关心的说道,想要去扶他。

“不用了,我回家。”安胥拒绝,歪着身子错开她的手,“你回去吧。”

“你回家?”南宫月如來不及觉得伤心,她惊愕的看着安胥,“你身体还沒好呢,医生说了要住院。”

“我沒事。”安胥有些微的不耐烦了,只是瞥了眼南宫月如便不再看她,转头对安笮说道:“你送我回去,然后和小然一起搬回來住段时间吧。”

“我们?”安笮愣神,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奶奶?”

“会有人看着的。”安胥转头对南宫月如说道:“你先回去吧,改天给你电话。”

“那好吧。”南宫月如迟疑的点头,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在此期间,安胥沒给她一个眼神。

“你们怎么了?”等南宫月如离开,安笮才问安胥。

“她有问題。”安胥沒瞒他,而是有些怨恨的低着嗓子说道,“萧陌的死应该和她有关。”

安笮蹙眉,说是应该,但是听安胥的语气明显就是确定,他暗自叹息了声然后安慰似的拍了拍安胥的肩膀,“别太难过了。”

“沒事,我不难过。”安胥笑了笑,似苦涩似惆怅,“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的事。”

“什么事?”安笮问。

“有内奸。”安胥盯着安笮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谁?”安笮拧眉,也是一脸郑重。

“还不确定。”安胥失望的摇头,“我们先回去吧。”

“还真回去?”安笮惊讶,“我以为你是要支走南宫月如,话说她为什么会在这?”

“爷爷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也在。”安胥说道,说道到她的时候安胥的眼神很复杂,但是一点好情绪都沒有。

“我总觉得她很古怪。”

“自己知道就好。”安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走吧。”

“恩。”

另一边,安建国开车,安然和安爷爷坐在后座,封闭的车厢内谁也沒说话,安然看得出安爷爷很累,所以也就安静在坐在一边,尽量不发出声音。

至于安建国,安然从后镜里面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现在和他在一起,安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想到这个人是他父亲,他就怎么也淡定不起來,两世都沒见过父亲,本以为自己是从石头里面蹦出來的,但是沒想到居然还真有父亲,但是他却是沒这个福气享受父爱了。

安然突然苦笑起來。

“安然还在担心奶奶么?”安建国从后镜里看了眼安然,他很少从一个少年眼中看见这么奇怪的情绪,特别还是对他,这让他感觉很新奇,还有另外一种说不出來的感觉。

“啊,额,是啊。”被突然点名的安然先是一愣,然后点头。

“傻孩子。”安爷爷叹息了声,然后温柔的揉了揉安然的脑袋。

安然沉默,这叹息声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他不知道怎么接口。

“奶奶这次怎么会突然晕倒呢?”安然沉默了会然后突然问道,一双眼睛天真又好奇的看着安爷爷。

安爷爷的眼神一暗,很是失落和颓然。

“说來,还是要怪我。”安建国失落的说道,“我本來想着小胥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一时开心在妈面前说漏嘴了,不想妈连下面的话还沒听完,就晕倒了,都是我不好。”

安建国的语气里满是懊恼和低落。

安爷爷本來对安建国还有些想法,现在听安建国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叹息一声,“算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你。”

“爸,对不起。”安建国低低的道歉,话语里满是愧疚。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干什么。”安爷爷摆手,“你妈现在也沒事了,以后做事稳重点,多放点精力在工作上面,小胥出事了,小笮还是个学生,公司的事还是要你多担待。”

“知道了爸,不会让你失望的,其实安笮能力还是很出众的,处理事情的手段几乎快赶上小胥了,果然是两兄弟。”安建国笑道,很是赞赏。

“你这话可不能在他面前说,不然他该骄傲了。”安爷爷摇头叹息,“他还小,处理事情的方式还不够完美。”

“慢慢來吧。”安建国安慰着。

安然才后面明明看见安建国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安然不知道该叹息还是该笑。

“其实我也可以帮忙的。”安然突然撇嘴撒娇似的挽住安爷爷的胳膊,“搞的我好想很沒用的样子。”

“你啊。”安爷爷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吃懒做说的就是你了。”

安然黑线,爷爷今天不止话多了点,和蔼了点,还毒舌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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