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锋飞身抓住金字令牌,拿在手上仔细看着,顿时心情大好。这时,小灵雀又吐了一口血,便晕了过去。崇锋收好令牌,赶紧为小灵雀把脉。看来是自己的内力振伤了她的内脏。都怪自己刚才太急,忽略控制自己的内力了。在平常就是有武功的人,被自己输了内力不调息好的话,都会相冲伤身,更何况是没有武功的人。崇锋轻轻把小灵雀放平,为她受伤的手指缠上绷带,又为她调息体内相冲的内力。就这样细心地照看着她。

几日后,小灵雀终于回神睁开了眼睛。崇锋赶快给她把脉,脉象平稳多了。

“咳咳,身上好疼啊,感觉一咳整个身体都要裂了。”

“我们回镇上吧,你现在可以挪动了,我们要找个大夫好好给你医治。来,慢点起来。”

“崇锋哥,我们成功了吗?”

“成功了,我的好妹妹,多亏了你。不过现在你要快快好起来,我还想以后听你弹琵琶呢?”崇锋看着一脸苍白的小灵雀十分担心。

“嗯,我会快快好起来的,再说我也好想知道你拿这牌子是做什么的?”

“走吧,我来背你。”崇锋像个大哥哥一样宠溺着自己的妹妹。小灵雀在崇锋背上,眼睛都湿润了,她紧紧抱住崇锋,把头靠在他的背上。原来久别的亲情是这么温暖。

回到镇上,有大夫看病开药,有好吃好喝养着,小灵雀也在渐渐恢复了。崇锋一直在忙着确定中央位置在哪,也像小二打听着,最后终于缩小范围,确定是在曦月长河和两条小河交汇的一个地方,听说那里有个很大的私窑,生意做得十分大,各州都和他们有生意往来。

“崇锋哥,我们去完那里办完事以后,能带我回家乡吗?我想回去看看,我家的老宅,祭拜一下我的父母和哥哥。”

“当然可以,你的父母在天有灵看到你回去祭拜他们一定也会安心的。”

因为小灵雀还没完全好,崇锋就租了辆马车,让小灵雀坐车,这样可以减少徒步的辛苦。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心情大好。辗转了几个小地方,终于到了目的地-漠堤县。

这里也是大的商旅集会地,十分繁华,随处见到最多的就是精美的瓷器,一个个都让人流连忘返。到了这在打听私窑所在,简直太轻松了,几乎无人不晓。他们先安顿下来,简单的吃了顿饭,崇锋便迫不及待地想去打探了,想早日拿到最后一块令牌,土字令牌。

“我也想去!”

“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去看看。我晚上就回来,听话!”

小灵雀低下头,不情愿的说道:“好吧。”

崇锋骑着马,一路飞驰,终于到了私窑老爷的府苑。眼前是一座很宏伟的府苑,从房屋建筑,占地足见主人财力雄厚,说富可敌国都不为过。门外有两排拿棍的人把守。崇锋绕到后面,没想到后门也有人把守,看来主人还挺小心的,生怕贼惦记啊。崇锋拾起路边的一把小石子,像飞镖一般投掷出去,那群人立刻被定住了,崇锋怕会打草惊蛇,还是依旧从后面翻墙进去了。

在这府里转了半天,才走到后面烧制瓷器的地方。烧个瓷器搞这么隐秘干什么,这府里的布局是谁设计的,跟迷宫一样,要不是自己轻功好,恐怕早在这里面转向了。崇锋小心翼翼蹿入烧瓷器的做工坊,然后一个飞身翻上房梁,观察着下面的陶工。他们正在拉坯,印模。突然,有个人跑进来了,传话说:“快点,老爷说吉时马上到了,要开窑了。”陶工们一听,放下手里的活,都跟着出去了。崇锋这时跳下来,悄悄打晕了最后一个人,换上他的衣服,追着前面几个人一起跑过去了。

只见一群人恭恭敬敬地站在窑门前,在举行拜神仪式,而在大香炉的正前方就放着土字令牌。崇锋真的不敢相信,这块令牌就这么明晃晃简简单单的出现了。

仪式完成后,由几个陶工带好手套把装有陶瓷的匣钵抱出窑,并且把陶瓷从匣钵里面取出,这位老爷走上前,细细品赏着,一一清点后,又命人送入仓库。然后转身对大伙说:“这次的这批瓷器很完美,所有人赏一锭黄金。”大伙听了都高兴坏了,齐刷刷的说:“谢谢老爷。”崇锋也跟着一起谢老爷赏赐。

“哎,你怎么还不去领赏钱啊?”一个陶工看崇锋在盯着什么愣神,赶快拍拍他。

“这位大哥,你知道祭神的时候香炉后的那块牌子,老爷收起来放哪了?”

那个陶工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崇锋,这兄弟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啊,有赏钱也不要,关心老爷祭祀的牌子干什么。他摇摇头,不吭声了。

崇锋一看他就是老实人,根本不会撒谎,他憋的满脸通红:“大哥,我的赏钱也给你,多给孩子买些吃的。我也没别的意思,你不知道就算了。”说完,正要走。

窑工听他要把赏钱给自己,不就是一块牌子吗,说了也无妨,他又不像坏人。于是小声告诉了崇锋: “老爷说那是我们私窑的宝贝,每次祭神都会摆上,它能保佑我们烧出完美无瑕的瓷器。老爷很爱护它,都把它放在自己房里不让其他人接触。”

“谢谢大哥。走,我们领赏钱去,我签个字你来拿着。”

晚上,崇锋准时回来了,小灵雀赶快迎上去:“崇锋哥,怎么样,怎么样啊。”

“小丫头,比我还着急啊。”崇锋坐下,看着她,“看见了,开窑祭神的时候会摆上,还打听到放在哪里了?”

“那你怎么没有拿回来啊?”

“我怕我刚打听到,就拿走,事情败漏会连累那位告诉我的大哥。所以想先造个假。”

“什么意思啊?”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得来的,不过很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令牌的真正用途,我做个假的还给他们,真的拿走,岂不是两全其美。”

“就这么简单?”

“试试吧,我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