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心有多硬,情有多凉薄,她都一一领教过!可是,明知他就像罂粟的毒淬,她仿佛也甘之如饴!
盛景蓝的心只为他心动,激烈但也非常可怕!
盛景蓝主动爬上他的床,忘情地将唇轻轻地贴上。
洛佑翼哼了一声,唇上柔软让他反被动为主动,一下子擒住!酒精过后的身子,炙热无比!他大手一伸,将盛景蓝的身子带入怀里。
洛佑翼潋滟的眸光爱意浓现,“晚晚,是你吗?不要走,陪陪我,我想你,我真的想你……”
盛景蓝的身子一滞,似水柔情的眸子渐渐冰冷,柔嫩的手紧紧反握住洛佑翼的手,试图摇醒他,“翼,你看清楚,我不是黎向晚,我是盛景蓝。”
洛佑翼爱意情动的眸子刹那间黯淡无华,他倏地松开紧握的手向旁侧避去。
他急于躲开的行为深深地刺痛了盛静蓝的心,她慢慢靠近洛佑翼,幽怨的眸子牢牢锁住他的脸,
“翼,我不介意你心里有她,可是你不能这样的伤害我。我在第一次与你相遇时,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呢?是我不够美丽,还是我不够好……”
洛佑翼的身子炽热紧绷,在酒精的控制下,耳边萦绕着女人低柔悲怨的哀诉,迷离的眸子再次出现幻觉。
幽怨的“黎向晚”正眼眸含泪地望着他,那柔弱可怜的模样让他想紧紧的拥她入怀,他想狠狠地吻醒她,他是爱她的,他怎能忍心拒绝她。只要她听话,只要她不离开他,他会疼爱她一辈子。
盛景蓝悲伤的泪滑落下来,她嘤泣悲痛地扑倒在洛佑翼的身上,“我也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不耻,可是我为了你连这样的事情都肯去做,翼,你明白我的心吗?”
洛佑翼望着这样悲痛的“黎向晚”再也忍受不住,他反身把她掌控在身下,温烫的嘴唇吮吻着女人脸上的泪水,不住地低声呢喃:
“晚晚,乖,不哭不哭,我答应你,任何事情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不再离开我。晚晚,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洛佑翼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女人柔软的身体,盛景蓝呼吸急促紧紧地闭上双眸,指尖深深掐入洛佑翼的肩部结实的肌肤里,唇角却扯着上扬,露着诡异的轻笑!
她甘愿作黎向晚的替身,这一刻,她要他,她只想他拥有她……
*
宿醉让洛佑翼的头痛欲裂!他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冷眸往床侧一扫,一具*盈白的身子躺在他的身侧!
他大手一伸,将她身子翻过来。盛景蓝吃痛地嗯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眸子,看到脸色铁青的洛佑翼!
他的大手拽起她纤细的手臂,目光森冷地瞪着她,“说!谁允许你进来的!”
盛景蓝对上他寒意迫人的深眸,妖娆一笑,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翼,你干嘛那么凶嘛!昨天晚上你对人家可温柔了!”
洛佑翼皱眉瞪向她,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那么猛的索要人家,人家身上现在都是你留下的痕迹呢!”盛景蓝故作娇羞,眼里一闪而逝一抹诡谲。
洛佑翼眯眼望见她身上青紫的痕迹,很明显是欢爱留下的,顿时心里一阵厌烦,甩开她的手,下床披上睡袍,拿起了床头桌上的烟点着,狠狠地吸着!
占有一个女人对他本不算什么,可是他的心底竟生着一丝……罪恶!此刻脑子不断浮现黎向晚清丽的秀颜,他觉得胸口窒闷地难受!
站起身,掐掉烟蒂,洛佑翼回头,睥了一眼盛景蓝,冷冷地道:“穿上衣服,马上滚出去!”
盛景蓝愣住,脸色难看的就像被人刮了一巴掌。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的厉害,眸光含泪地看着洛佑翼:“为什么要我滚?我不觉得昨晚我们发生什么有什么不对,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
洛佑翼瞥了一眼她,厉声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了,盛景蓝你最好记住,我的女人现在只有黎向晚一个,别再自作聪明爬上我的床,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厌恶!!”
这个高大的男人,说着低俗的恶毒话语,却依然不损他的翩翩风度,即使是损人,也能这样充满魅力,本该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可他却有这种让人想恨却恨不起来的独特气质。
造世主,似乎真的很不公平,怎么可以把所有的魅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呢……
盛景蓝脸色苍白,泪水沿着脸颊,凄楚地滑下,楚楚可怜。
“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不介意你娶了黎向晚,我只是想继续留在你身边,这样都不可以吗?”她悲戚的质问。
洛佑翼脸色决然:“我不会背叛晚晚!”
盛景蓝冷笑:“是吗?可是你昨晚已经背叛她了,要是黎向晚知道你跟我……”
“住嘴!”洛佑翼厉声喝道,伸手掐住盛景蓝的下颚,将她擒到自己的面前:“你要敢在她面前多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为了她,你就这么对我?”盛景蓝嘲弄的问,眼里的泪水越涌越多。
洛佑翼丝毫不见动容,他从来不会怜香惜玉,除了一个人,所以,他冷笑:“你以为眼泪可以博得我的同情吗?你若识趣,下次就别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洛佑翼不想再看这个女人耍花招了,看上去很是无辜,其实是只狡猾的狐狸,他好心让她留在家里养伤,她昨晚却故意设计他,他没有办法再跟这个女人多待一秒,这让他觉得恶心。
洛佑翼松开她,走向床边,他把衣服一件件地套上,像个高贵的绅士。
盛景蓝身子瘫软在地上,恶毒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背对着她的男人,没有人可以像他这样侮辱她,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不服,她哪一点让他觉得厌恶,想和她上床的男人,多不胜数,而他,却这样满不在乎,太可恶了!
盛景蓝眯着眼睛咬了咬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然后站起身,冲向洛佑翼不顾一切地抱住他,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别推开我,我只是想帮你疗伤,你很痛苦不是吗?要不然你昨晚就不会喝酒卖醉,你皱眉的样子让人心疼……”
她的声音比他相信中的肉麻,太过矫情,太过做作,反感一下子就窜上了洛佑翼的心头。
洛佑翼无情地推开盛景蓝:“滚,不要逼我说出更恶毒的话!!”
盛景蓝却不肯放手,她抽泣着:“不要这样对我,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爱你,你却爱黎向晚,可是黎向晚心里只有顾以枫,她是不可能接受你的,不如我们……”
洛佑翼掰开盛景蓝的手,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她:“就算黎向晚心里有别的男人,我也爱她!还有……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不要逼他出手,他还没对一个女人无礼过,如果她在纠缠不休,他会破例让她尝尝得罪他下场的惩罚。
盛景蓝不畏惧,完全不畏惧,她又靠近着洛佑翼,泪水,几乎要蔓延她的整张脸了。
“操!”
洛佑翼忍不住爆粗口,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他转身,拿出签字笔还有支票本,写了一张百万支票给盛景蓝,他甩着支票,说:“也许你是想要这个?我不吝啬给你钱,昨天晚上,就当我召妓。”
盛景蓝接过支票的时候,洛佑翼恶意地随手一扬,支票在空中飘摇,然后落到地上,她立即蹲下身去捡。
洛佑翼看着盛景蓝的举止表现,不以为意地冷哼,原来,她的纠缠,是因为他没付费。
早说,他又不是付不起,他只是想给她一点尊严,是她自己不要!
洛佑翼扣好衬衫的扣子,拿过外套正准备离开,却看到盛景蓝在他面前把那支票撕了粉碎,然后砸向他的俊脸。
洛佑翼完美的俊脸微微扭曲,犀利的黑眸,怒火丛生,他上前一步,狠狠握住盛景蓝的手腕:“你敢羞辱我?”
盛景蓝哭着控诉:“你不要尊严,你要做嫖客,随你的便,可是——我不想做妓-女。”
洛佑翼眯起眸子,淡淡的说:“反正钱我已经付过了,你马上滚!!”
盛景蓝微颤着身子,拾起衣服好不容易地穿上,低着头,在打开门时,顿了一下,突然回头愤愤地说:“洛佑翼,你这么对我,一定会有报应的!你不愿意接受我,黎向晚也不会接受你!!”
此刻,恨!就这样在盛景蓝的心底发芽生根!
盛景蓝仰头逼回自己眼眶里泪水,握着门把的手指倏地用力,指尖泛白,门打开甩上!
洛佑翼烦躁地一脚踹倒房间的椅子,走到床头桌,拿起电话,吼着:“叫人上来清理干净!”
*
黎向晚正在房间里安静的一个人看书,门被人猛然地用脚踢开!
她惊然地抬眸,看到门口挺立着一脸冷凝之色的洛佑翼,心尖一颤!
几日不见,她愈发清瘦了。只是那双清澄如溪水的眸子,依然那般动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生一夜荒唐的事后,这般想念她!
洛佑翼快步走近她,蓦然大手一伸,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此刻,他心底有丝丝地害怕!害怕她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对他彻底死心!
他知道她现在一定很恨他!晚晚,我该拿你怎么办?
洛佑翼胸口强烈地起伏着,心底深处泛着波涛骇浪!
黎向晚对他突然激烈的情绪感到困惑。她没有去推拒他,任由他抱着,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烟草气味。
洛佑翼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下子攫住她娇嫩的唇,与她摩挲辗转着,温柔的吻着她。
黎向晚的身体微微发颤,感受着他那份久违的温柔。这个不带一点情欲的吻而久,直到两人胸口窒闷才放开彼此。
“你……”黎向晚微微喘着气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洛佑翼像是在霎那间清醒,怕被灼伤般的,他蓦然放开她,深遂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雾谒,让黎向晚分外看不清。
洛佑翼垂下眸子,眼底泛着纠结的痛楚,双侧的手掌渐渐握拳,然后又慢慢放开。
黎向晚再次抬眸时,已不见他的身影!
*
轿车如箭疾驰在街道上,车尾后面卷起阵阵灰尘……
车没停下来过,一路飞奔,即使是红灯,他也直闯!
洛佑翼的心被一只魔手捏碎了,他的灵魂浸泡在罪恶感里!
“不!!!”他大吼一声,继续加快车速。
昨天晚上,他怎么会喝那么多酒?居然让盛景蓝有机会爬上他的床。
如果黎向晚知道了,肯定是更加坚定要离开他了。
洛佑翼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流血,他怎么能把盛景蓝当成黎向晚呢?他,真他妈的不是男人!
洛佑翼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他启动引擎,车速狂飙——玩命的车速。
车子在一家花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洛佑翼大步走进去,扯住卖花小妹的胳膊,大声的质问:“什么花是代表歉意的?”
“啊?先生,我们店老板的妹妹今天结婚,现在要关门了!”卖花小妹正准备收拾着离开,没想到就迎来这样一位客人。
洛佑翼冷着脸,咆哮着:“不是还开着门吗?别给我废话,快点,我要一束代表歉意的花,给你一分钟时间!”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顾客是上帝,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上帝啊!
卖花小妹不满地皱眉:“对不起,本店准备关门了,请你明天再来!”
“靠!”洛佑翼挥翻了架上的花瓶,发出触目惊心的哐啷声,他像头盛怒中的狮子:“再不给我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粗鲁地揪住卖花小妹的衣裙,像拎小鸡一样把她给提起来……
“哎呀,你先放开我,好啦好啦,我给你准备,真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哪有人非要急着买花的……”
“闭嘴!”洛佑翼心急如焚,不惜出言恐吓人家一弱质女流,他的风度,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啊!!!”卖花小妹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后,迅速地挑选着黄玫瑰,好早些送完这只瘟神。
八朵黄玫瑰,代表深深的歉意。
洛佑翼捧着玫瑰花,推开客厅的门,然后快步上楼。
来到他们的新房前,他的手放在门把上,还没转开,就听到里面女人的自言自语。
“以枫……对不起……”
以枫!
顾以枫!!
洛佑翼的心绞痛了,他脸上的潮红逐渐地褪去,取而代之是白色。
他推开门,看到黎向晚失神的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目不转睛地看着照片,甚至连他进来都没有发觉。
洛佑翼单手拿着花,玫瑰花垂在他身侧,失去了它的鲜活,仿佛枯萎了。
他走到黎向晚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中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女幸福地依偎着。
洛佑翼的喉结滚了滚,他的妻子,想着别的男人,重温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记忆,这算不算的上是精神上的背叛?
血涌大脑,洛佑翼的怒火,就像雨后春笋冒的那样快!
“你从来没有忘记他,是不是?”
仿佛是给她,也是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洛佑翼绝望地问道。
亏他还在为自己昨晚跟盛景蓝的一夜情缘懊恼自责,他以为自己身体背叛了她,可是她呢?她何尝不是精神上的背叛?
黎向晚把照片藏在身后,双眸通红地望着洛佑翼:“我不会忘记他的,永远不会,我这样的女人心里有着其他男人,给你戴绿帽子,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为什么!”
洛佑翼的眸中有泪流出,她的话,生生地扒开他结痂的伤口……
他跪了下来,“晚晚,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为什么要相互伤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放下你心中的怨恨,你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安心地留在我身边,不再冰冷、不再淡漠、不再固执、不再如此绝情……”
黎向晚流着泪抽噎:“我们……之间是错误的……我只求你放我走……”
洛佑翼笑着流泪:“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感动?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不会接受我?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个男人吗?”
他已经做到如斯境地,这么谦卑地乞求她讨好她,她依然如此无动于衷,薄情寡意。
“彼此纠缠,只会让我们都陷入痛苦,你不放过我,我能做的只有继续伤害你。”
“我不在乎!”洛佑翼大吼,失控地:“你怎样对我,我都不会放手的,一旦你进入我的世界,就别妄想逃开!”
“我会让你活在地狱里!”
“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他是自私,自私地要霸占她,拥有她,直到永远!他这一辈子都做不到放手了!
黎向晚恨恨地道:“希望你不会后悔留我下来!”
“放你走我才会后悔!”洛佑翼青筋暴凸,眸底燃烧着两簇愤怒的火焰:“如果不爱,那就相互仇恨!”
黎向晚面无表情。
洛佑翼忍住泪水,伸出手:“把照片给我!”
他要毁掉一切属于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东西,他嫉妒,嫉妒会让他发疯的!
黎向晚十分宝贝那张合影,所以,她不会妥协!
洛佑翼危险地重申:“给我。”
“不!!!”
洛佑翼眯着眼睛,眸底狠辣一片,“是你逼我的,黎向晚,你所受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没有再去要那张照片,而是把黎向晚摔在了大**……
洛佑翼痛至麻木的心尖锐地撕裂抽痛,失望和悲伤决堤般的席卷而来。寒入骨髓的疼痛四处流走,充溢的血管颤动暴涨,心中支撑的意识轰然坍塌……
极速崩走在疯狂边缘的男人突然仰头大笑,遏制不住的冷笑狂放不羁地回**在夜色中,决绝冰冻的眸光如犀利的银芒,刀剑挥戈刹那间斩碎彼此最后的柔情。
黎向晚吓得连忙跳下床,急的向门口跑去,退到无处可退,身体紧紧地贴住墙壁,满目惊恐地望着这个狂笑不已的男人。
这样的他过于恐怖,恐怖的让她胆战心惊……
洛佑翼摄人胆寒的冷笑终于停止,阴鸷的一步步逼近黎向晚,亦如黑夜里嗜血的修罗,一双鬼魅阴侧的冰眸邪佞地冷视着她,寒冻至极的话语字字彻骨。
“黎向晚,你听清楚,从这一刻起,我不但要享用你,还要让你这个绝情绝义的女人为我孕育骨血,生下我们的孩子,我要让你与我洛佑翼有着生生世世的羁绊,几世轮回都休想割断。”
洛佑翼冰冷至寒的手猛然抓住黎向晚的柔荑,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心口,
“你不要妄想逃离我的世界,除非你有能力杀了我,我的心就在这里,穿透它你就能逃脱……但你记住手不要抖,一定要一刀毙命,否则我会亲自掏出你的心让它来为我殉葬,我的灵魂会如鬼魅一样死都纠缠着你,来生再世生生世世都誓死不休。”
惊惧的黎向晚被洛佑翼狠狠地抵压在墙上,身上的束缚被刺耳的撕裂扯碎,层层的毁灭,片片的零落。
没有怜惜,没有抚摸,唯有霸道疯狂的进攻掠夺。
洛佑翼如刀的目光紧视着黎向晚坚忍不倔的表情,狂野的恨意顿时又凛冽几分,削薄的唇覆在她细致柔弱的肩头,牙齿相磨,血肉崩裂,鲜血顺着薄唇四处漫溢流延。
黎向晚坚忍的倔强终于崩溃,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静谧昏暗的夜,在空旷寂寥的席宅尤为惊惧。
洛佑翼对她的痛喊充耳不闻,嗜血的眸子邪佞地眯起,“我已经不再稀罕你的爱,但你一定不要忘记你的恨,永远记住我的脸,把它血植在你的血肉里,生生世世都不要忘记得到你的男人是我洛佑翼。”
黎向晚恨恨的眸光燃起不屑,颤抖的双唇嘲讽的掀起,费力地吐出字句,“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