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
五年前夏晨轩的离去只不过是告一段落;
四年前死去的事实只不过是临近终场的一段插曲;
而终场终究要临近。
要面对。
在沉默了几秒之后,徐特继续开口,是带着些许美好的回忆:“当年,钟离雪的出现与围绕在冷翼锡身边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那些女人都是敬他,怕他,但是钟离雪却相反,当年的钟离雪才十八岁,活波,可爱,美丽,带着叛逆,这一切冷翼锡都喜欢异常,故事也就拉开了帷幕!”
沙发上,夏晨轩听着徐特的话语,她知道徐特的话,徐特口中的人物定然是与她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但凡冷翼锡冷老爷子喜欢的人,无论是谁,都要得到手,钟离雪也不例外,当年的钟离雪在艺都国际是一名艺人,但是因为冷翼锡的的喜好看重,艺都国际向来从不对任何艺人例外的制度打翻了,在那一瞬间为钟离雪而破!”
徐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看向夏晨轩,眼前的女人与她的母亲一样具有异于常人的魅惑力,即使是不造作,不去刻意表现,这种魅力也毫不遮掩。
是全然,是自然的。
这样的一种魅力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然,也才是最致命的。
当年的钟离雪是如此,不去刻意勾引,不去刻意蛊惑,却全然天成的得到了冷翼锡的心,那颗冷冻的心为之动容。
而现在的夏晨轩亦是如此,五年前,徐特明显看出夏晨轩终日想逃离冷府,从未想到去勾引,去魅惑冷亦风,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今日里,徐特看到了冷亦风对待夏晨轩,是那般的宠溺。
那是爱的宠溺。
想到这里,徐特再度叹了口气。
这种爱意,只是,加注在她母女二人的身上,却是不同的。
因为,徐特看的出来,夏晨轩喜欢冷亦风,但是当年的钟离雪却对于冷翼锡豪无半点感觉而言,即使,当年冷翼锡对她再好。
徐特叹息,是心底深深的叹息。
若是当年的钟离雪能够爱上冷翼锡,那么事情的发展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也不会有现在这般情景了。
更不会再度让一对佳人心碎。
夏晨轩一怔,徐特的话语与今日白天里洗手间听到的是一样的,但是,她当时还明显听到了那两人的谈话。
只是,那话语间,似乎当年,这件事是被禁止谈论了的。
而且,若是有人胆敢谈论起此事,那后果必然严重,切不可预料,因为毕竟时隔了二十多年,在这次偶然的谈话中,那两人还是带着心惊的不敢多谈论。
所以,这足以证明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的。
心,悬了起来。
徐特沉了几秒,开口:“当年冷翼锡给于钟离雪最好的待遇,给于她一切,给她辉煌的成就,给她耀眼的舞台,给她常人所不得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只是,给于再多,钟离雪也不曾爱上过冷翼锡,并且——”
徐特停顿了下来,夏晨轩忍不住开口,妄自猜测:“是爱上了别人吗?”
徐特凝着夏晨轩,深沉的点了点头:“是的,当年的钟离雪终究没被冷翼锡感动,即使给于再多,也阻挡不了她对别人的那份爱意,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然后呢?”
“冷翼锡知道以后,命我前往查了那男人的背景,我才知道那男人叫宇哲,他没有任何的背景,既不是位高权重,也未有任何家世,清清白白,简简单单,就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子,心爱的女人爱上的却是如此平凡到不值得一提的男人,冷翼锡大手一挥,便要毁了那个男人,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与他抢女人,他若是喜欢的东西,没有人敢与争锋,当年,钟离雪跪在冷翼锡的腿边,她求冷翼锡放过她的心爱之人,并且愿意留在冷翼锡的身边,冷翼锡大怒,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求他,定然使得他所不能容忍,但也正是因为冷翼锡喜欢钟离雪,在她的苦苦哀求,还有以死相逼的情况下,这样才救了那宇哲一命!”
徐特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却没想到呆在冷翼锡身边的钟离雪,表面上看起来是平静非凡,似乎也看不出对冷翼锡有着其他,似乎竟然连怨恨都未有,也看不出有怀恋宇哲的念想,冷翼锡以为钟离雪已经忘记了宇哲,于是便对她放松了警惕,也是继续放任她去艺都国际,继续着她的爱好,继续做艺人,一切都看着平静和睦!”
“但是也正是这平静下,其实钟离雪一直都用着工作,档期的间隙偷偷会见宇哲,这一切都是瞒着冷翼锡的,只是——”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更何况瞒着的人是冷翼锡,这更加是难上加难,事情没过多久便被发现了……!”
说到这里,徐特终于忍不住情绪的压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凝向夏晨轩,他不知道,在他说了之后,夏晨轩是否还能接受,是否能够适应这样的事实。
在徐特的脸颊上再度思绪起以前的时候,明显带着痛苦,回忆飘回二十年前——
阴风骤起
寂静的空间中扬起女人的声音,若有若无。
月光,被大片乌云遮住。
女人难以压抑的声音提高分贝,再度扬起!
夜色,从天籁间的岚云洒下。
晶莹的水晶灯闪动着无比奢华的光芒。
豪华奢侈的别墅里。
冷翼锡涔薄的唇微抿,削薄的唇形不难看出男人的绝情与冷漠及其肃杀。
夜空中,冷翼锡的脸颊在水晶灯光下忽明忽暗,身下是面容憔悴的女人,他的动作极度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青痕,引来身下女人阵阵尖叫,似享受,更似一种极致的难受。
可是他却无丝毫怜惜的疯狂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疯狂无情的掠夺使女人痛苦极致的呜咽着,身下的女人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如同被汗水洗过一样,最后变成了无力地哀号——
“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受不了!”她的声音随着中年男人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额头滚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
“你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注定要服侍我的,才是如此一点的索取,你便受不了了?”冷翼锡薄唇一扯,淡淡却潜藏压抑着心底无尽的统一说了一句。
说话间冷翼锡更加粗鲁的对待身下的女人。
女人,像是被车轮狠狠碾过似的,丰满的身子尽是中年冷翼锡无情践踏过的痕迹,双腿像是失去知觉似的抖颤着
片刻后。
伏在女人身上的冷翼锡抽身坐起,迈步走向前面的沙发。
房间内的气息流窜着一丝丝不安,甚至一股明显的危险气息在逐渐蔓延。
冷翼锡从保镖手中接过一杯红酒,喝了一口,接着做了个手势,一名保镖上前,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拽到了宇哲面前。
女人因头发的剧烈疼痛而发出尖锐的哀嚎声!
别墅内,暧昧气息瞬间转换为肃杀……
宇哲被众多保镖钳制跪在墙角,亲眼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目光在绝望中显得有些空洞,在得到冷翼锡的示意后宇哲口里塞着的布团被保镖拔了出来,宇哲发出绝喊的声音“我要杀了你,你给我放开她!”
“就凭你?你的身份连替我提鞋都不配,想杀我,你还嫩了点?”
空气中扬起沉稳讥讽的声音,一身华贵西服的冷翼锡冷笑着说完这句话“钟儿,你亲口告诉他,刚刚你是否很享受啊?”
冷翼锡冷冷对待这对男女,这个女人,他口中的钟儿是他最爱的女人,却背叛了他,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那么,对于背叛,无论是谁,即使是再爱的女人,那便也是残忍相待。
即使他刚毅的心会痛,也不会半点心软!
“你不是人!”钟离雪发出抗议的怒喊,她的心痛到极致,也害怕到极致,她呆在冷翼锡的身边那么久,虽然知晓他的手段向来残忍嗜血,只是,却从未见识体会过。
这一刻,这一切的残忍嗜血在她的身上发生,而且受到牵连的还有她心爱的男人一起,这更是令她绝望,是歇斯底里的绝望。
“我不是人?”
冷翼锡听到钟离雪的话笑得很是邪恶,也揪心的痛。
反手一把揪住钟离雪的长发,黑眸闪烁“对,我不是人,但是,钟儿,你难道忘记了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格局,一种是高高在上,一种是低贱不耻,既然我给了你高高在上的生活你不要,选择了不耻的生活,选择了与别的男人**,那么我便成全你这天生,不甘寂寞的心,还有这饥渴的身体,!
说到此冷翼锡的手劲加重了几分,并且狠狠揪住钟离雪的头令其转头,女人视线落幕在墙角宇哲的身上时,绝望在泪水中滑落。
冷翼锡的动作是极其的残忍,与他口中的那声亲昵的‘钟儿’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幕暧昧。
残忍。
爱,在这个嗜血男人的身上,是可以宠到极致的。
但是,也因为爱的背叛,是可以残忍到极致的。
宠与罚是绝对的,在冷翼锡的身上充分体现。
“给我狠狠打!”
随着冷翼锡的一声命令,房间内数名保镖都冷漠的对冰冷地上跪着的宇哲拳打脚踢起来。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心仪的男人,你的心可以为他付出,但是,他的身,也需得为我留下!”
没有任何人能够夺得他的女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而他的女人亦不能与别的男人分享,若是沾染了别的男人的气息,那即使爱,他也会毁掉她,而且是至高的毁灭,是永不可磨灭的毁灭。
而且,这份毁灭是两个人的。
即是钟离雪还有宇哲!
“不要!”钟离雪再度发出绝望的怒喊,只是怒喊中确有带着些许恳求。
“钟儿,你以为是你说了算吗?”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好好伺候你,我再也不敢与他相会,求求你,你放了他吧!”看着地上跪着的宇哲在屋内这些保镖的拳打脚踢下几乎接近昏厥,钟离雪爬到中年男人的脚边,伸手抱住中年男人的腿,发出颤抖的哀求。
“好好伺候我?”
“对,只要你放了他,我一定留在你的身边伺候你!”
“伺候我?”
“是的!”虽然极度不情愿说出这两个字,但是为了救心爱的人,钟离雪不得不说。
“你拿什么来伺候我?”
冷翼锡的话女人当然懂,本是羞耻的话却不得不说,“我的一切,包括身子!”
冷翼锡大笑,当初他记得,钟离雪也这样跪在地上求过他一次,当时钟离雪也是这么求他,说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只要不伤害宇哲,当时的钟离雪只是对宇哲有爱慕之心,却没有肌肤之亲,冷翼锡也因为爱,所以便答应了下来。
但是,现在的钟离雪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钟离雪,在冷亦风的爱里,他的女人若是不干净,那么便不再配他爱。
身边女人如云,但是他却只对这么一个女人复出感情。
但是,最终这个女人还是背叛了他。
冷翼锡现在的地位是靠血海,尸体堆积上来的,残忍亦是肯定的,他伸出手抚摸上钟离雪漂亮的脸蛋,指肚划过她蓄满泪水的眼,哭红的鼻,颤抖的唇,突然一把撅住钟离雪胸前的高耸,狠命地揉捏,
“从前,你的身子干净,我宠溺你,爱你,你却不懂得知足,不懂得珍惜,现在,你染指于其他男人,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还配伺候我吗?既然你不甘于寂寞,那么今天我就成全你,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挺起下身来满足你骨子里骨子里最深处的yu望!”
“她,赏给你们了!”中年男人冰冷的言语和笑声**漾在空气之中。
“不要!混蛋,你不得好死!”地上的宇哲怒喊着,只奈嘶哑的声音融化在一声低过一声的低吼之中,他的意识越来越薄弱。
冷翼锡冷笑,“我不得好死?现在你应该想的是你该怎么死!”
不消一眼,冷翼锡大手转移了方向,猛然扯过钟离雪的头发,狠狠一甩——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上她,好好享受她曼妙妖娆却万分不甘寂寞的身躯!”
地上的钟离雪颤抖着,原本妖媚的脸颊此刻充满了骇然和惊恐。
偌大的室内,一个个保镖兴奋的在女人身上翻云覆雨……
钟离雪挣扎和破碎的声音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中消失……
“砰!”
随着一身枪响,地上的男子倒在满地的血泊之中。
霎时,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大地上抽。
翻云覆雨……
徐特猛然从思绪中惊醒过来,其实跟随在冷翼锡身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最残忍的,也是常常经历的。
并未能够惊吓到他半分。
只是,当年,徐特在冷翼锡的身边,也时常见到接触钟离雪,当年的徐特也是正值年轻,那颗心竟然也悄悄的对钟离雪有几分欣赏。
虽然说不上喜欢。
但是,那份欣赏足已经够了,当他看到钟离雪被那么多人如此的时候,心中也是无比震撼的,那根翅令他心痛。
只是,却是无能为力。
当年的冷翼锡于徐特有恩,是徐特的恩人,虽然徐特欣赏钟离雪,也同情她,尽管心也会痛,但是他对于冷翼锡也是绝对的忠诚。
那之后,他也还是衷心于冷府。
也是,在极力的忘记钟离雪的轮廓相貌,事情在经历了二十多年以后,那轮廓也终究迷离消失了。
徐特从不去刻意的记起钟离雪,但是在后来的时间里,见到了夏晨轩,那张轮廓才在他的眸中产生了疑虑。
第一次见面,徐特便迫不及待的询问夏晨轩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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