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楚念泽 便宜不占白不占!

金黄色的营帐外围了一群人,每当里面有端着血水的宫女出来,都会马上围上前,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昨天太子妃校场受惊皇上就勃然大怒,今天太子又险些葬送虎口,守在外面的那些大臣心中都打怵,就怕那上位者的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外面人心惶惶,里面伺候的人也提心吊胆,怕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背拖出去砍了。

太医秉着呼吸,强装镇定的缠好绷带后,才吐出一口气。

“太子的伤势怎么样了!”

听见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刚刚觉得自己‘劫后余生’的太医马上吓得跪在地上。“启禀陛下,太子身上的伤已无大碍。虽然胸口和背后的的伤处流了很多血,但也只是皮外之伤,修养几日吃些补血的药物就可痊愈。”偷偷抬起头,见站在跟前的帝王一脸凝重,太太医赶紧低下头。

看着**没有血色还在昏迷的侄子,迟晔恨不得把那下毒之人碎尸万段。“太子为何会中毒!”

跪在地上的太医想了想说道:“这围场后面有一道泉眼,里面涌上来的泉水甘甜解渴,最适合用来泡茶。睡前喝上一杯泉水,再在屋中放上一朵‘紫蓝’,两者在一起有助眠解乏的作用。”

“竟有此效?为何医书上没有记载!”坐在床榻边的上官爵突然开口问道。想到连百毒不侵的自己都险些中了套,很是不甘。

上官爵虽然医术一般,但医书从小却没少看,可他从没见过哪本书上有这么一说。

“回太子妃,这乃是民间一偏方。虽然两者可以舒缓紧张让人放松,但却是有副作用。轻者会有头晕的反映,重者则是四肢无力。太子殿下因为狩猎进了围场,而围场里‘紫蓝’花又过多,所以才会有全身无力的反应,以至于……”

“啪”的一声,屋内的椅子四分五裂,只见一身龙袍的迟晔满脸杀气。

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这是蓄意的,为什么别的营帐没有事,偏偏只有太子营帐的用水出了问题,这不是有预谋的是什么。“晟儿!”

见迟晔叫自己,迟汶晟赶紧上前,“儿臣在!”

“此事交予你负责,定要把那乱臣贼子给朕捉拿出来!”

“儿臣遵旨!”

迟晔见洛肖没有那么快醒来,嘱咐了几句便带着众人离去,并吩咐下面的人好好侍候。

看见大帐里只剩下太医和侍从,便挥手让他们退下。“太医也去休息吧,这里有本宫亲自照料足以,您也去休息吧!”

虽然觉得不妥,但太医还是在跪拜后退出营帐。

楚念泽去办事,洛肖不放心,为了安全起见便让自己身边的的暗卫去保护他,只留了两个在身边。而这次出来洛肖又把仅有的两个暗卫留东宫保护宫离非,只带了几名侍从,其余都留在宫中,这也就造成了今日在林竹洛肖孤立无援的情况。毕竟那些军队的侍卫比不得洛月阁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暗卫。如果不是上官爵及时感到,洛肖早已成了老虎们的加餐。

今天的事情最受打击的还是上官爵,他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在自己眼皮底下弄了这么一出,险些让洛肖丧了命。现在他后怕的很,十分庆幸洛肖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依楚念泽的性格绝对会吃了自己。

把手放在洛肖的小腹子上,上官爵把真气传了过去,直到看见昏睡的洛肖脸上有了血色,才收回手。

……

洛肖会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见帐内还亮着烛火,洛肖想叫人进来,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发不出声音。试着起身,身上的绷带竟渗出血来。“嗯……”洛肖疼得闷哼一声。

“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把手上的水盆放到一边,上官爵上前把人扶起来,递了一杯清水到洛肖的嘴边。“水中我放了药,可以让你的伤口迅速愈合!”

洛肖点点头,把杯中的水都喝了下去。“其他人没有事吧?”想到身边跟着的女眷和侍卫,开口问道。

见洛肖这个时候还有心想着别人,上官爵十分想仰天长啸。“除了三个侍卫丧命外,其他的都没事!”伸手去解洛肖的里衣。

“爵少你要干嘛!”见这人来脱自己因为受伤,身上仅有的衣服,洛肖叫道。

“染指你!”瞧洛肖‘腾’的红了脸,上官爵把手巾投湿。“外敷加内用对你的伤口有益!所以请你运气催动体内的药效,这样才有意义。”

听了上官爵的话,洛肖闭上眼睛运行真气,忽略那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

瞧这人胸口上狰狞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上官爵突然动了坏心。“肖肖,啊~~~~”

睁开眼睛,洛肖看着面前张大嘴的人,有些疑惑,不懂这人要干什么。

“肖肖乖,跟我一样,啊~~~~~”上官爵张大嘴巴。

“啊~~~嗯……”洛肖刚张开嘴,便马上有一颗药丸射进他的嘴中。“这是……”

“媚?药,不解虽然死不了,但会很难受的!”看洛肖的身子快速的变红,上官爵没有再处理洛肖背后的伤,而是把手巾丢进水盆里,跨坐到**身上赤?裸的人身上。“这一天我等得很久了!”在洛肖的脸上亲了一口,伸舌头舔去了这人鼻尖上细密的汗珠,还很无耻的咂巴了几下。

被上官爵举动吓到的洛肖瞪大了眼睛,虽然这人平时也会有事没事的占自己便宜,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爵……爵少……不要这样……”因为媚?药的原因,洛肖难受的扭着身子,背后没有上药的伤处也流出血来,染红了被单。

没有理会身体已经处于极限的洛肖,上官爵低着头一寸一寸的吻下去,含住他胸前的红果。辗转啃咬,不时吸?吮一下,直到那里坚?挺起来,上官爵才离开去‘品尝’其他地方。虽然上官爵没有放过洛肖胸口任何一处,但也没有留下一个吻痕。

烛影摇晃,帐内的气氛变得诡异。

洛肖拼命的想移动身子,却控制不了身体做出的诚实反应。清楚的感觉到到自己下?身已经肿胀,脑子越发清醒的洛肖羞愧万分。“不……爵少……你不能这样……”一咬牙,洛肖一掌向上官爵打去,可在中途就被人弹开。

“为什么要说‘不’?”上官爵撕?扯下洛肖的裤子,挑弄起洛肖已经欲滴的分?身。“这里开心的都哭了!”用手一弹,见洛肖要释放又马上攥紧。

而此举疼得洛肖想要卷缩起来。

看着洛肖下?身一张一合的洞口,上官爵脸上挂着标志性的邪笑,伸出手指准备插进去。

“再进行下去就过分了,上官爵!”不知何时帐帘处站着一个人。

听见声音,上官爵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洛肖整个人僵直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容的从洛肖身上下来,上官爵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装,往门口走去。

“虽然这药不解死不了人,但肖肖这辈子可能就不举了!哦,对了,他后背的伤我忘处理了!”看眼**的洛肖,上官爵对本应在去炎华的路上,现在却出在营帐内的楚念泽说道:“看,都流血了!”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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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离开皇宫之后,楚念泽的眼皮就一直挑个不停,心里直打突,总觉得有事要发生。特别是从昨天开始,眼皮便跳起来个没完,越发的放心不下去围场的洛肖,于是安排好一切后,就马不停地的往狩猎的地方赶。

结果他一到营帐就听见负责把守的侍卫们说起今天白天在围场发生的事情。楚念泽心一沉,直奔洛肖的营帐,却没想到会在门口看见上官爵居然胆大妄为的敢打自己私有物的注意。

见上官爵走远,楚念泽走到床边。看着因为媚?药而被折磨得卷缩起来的洛肖,楚念泽坐在床榻上把人半抱在怀中。“别动!”在怀中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小口,便用自己冰凉的手握住欲滴的欲?望,熟练的抚摸起来。

“嗯……啊……”一丝快感从下?体直冲大脑。洛肖感到眼前一白,惊叫了一声后泄在楚念泽的手上,然后迷茫的看着搂着自己的人。“泽?”

“是我,我现在要给你后背上的伤口上药,快点趴在**。”弯腰把上官爵扔在水盆里的毛巾拎了出来,拧干。

洛肖听话的跪趴在**方便楚念泽给自己上药,但却害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上,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刚刚释放完的欲?望再次怒挺起来。每当那冰凉的手掌在自己背后拂过的时候,他都舒服的想要叫出声来。

楚念泽拧着眉,看着异样的洛肖。他知道上官爵下得春?药不一般,但没想到他居然给洛肖用的是‘酒?池?肉?林’里面调?教不听话的小倌们用的药。这种药会让服用者的身子极度敏感,轻轻的碰触都会让人忍受不住,但神智确是极为清醒,这药通常是用来羞辱人时使用。

看着洛肖的分?身再次抬起头,顶端开始有水珠用处。而身后的小洞一张一合,竟自行分泌出肠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泽……我好难受……”洛肖忍不住身体上的折磨,痛苦的叫出声,这才唤醒看着眼前**?乱景象有些失神的楚念泽。

“没事,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楚念泽一只手细心的帮洛肖擦着背后的伤口,另只手在**旁打着圈圈,轻重交替,借助肠液的润滑,两根手指很容易的就伸了进去。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引得洛肖无力的爬到在**,仅仅两个手指便第二次泄了出来。

上官爵啊上官爵,你到底抱得是什么心!见洛肖因为两次泄元虚弱的趴在的**,但身上的媚?药却没有解,楚念泽真想马上把上官爵拉进来打一顿。要知道再这么下去,别说解药性,恐怕洛肖就得先因为‘纵?欲’而提前一命呜呼。

没有办法,楚念泽只好用自己的发带捆绑紧洛肖的分?身。

洛肖发现了楚念泽的意图,马上挣扎起来,没有什么痛苦比‘禁锢’还要折磨。“不!不!泽……不要这样……我不要……你说过不会再……”

“这是为了你好!”此时楚念泽没有空搭理洛肖,三两下勒紧发带,见洛肖的表情十分痛苦,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叫唤外面守夜的侍卫就全都冲进来了,到时你可就颜面无存了!”楚念泽把洛肖抱到腿上,让他背对着自己。“想快点解了媚?药,就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前面,不然我也办法!”说完话,楚念泽提起身上人把自己欲?望用力的挺进洛肖的体中。

“啊!”惊呼了一声,洛肖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就怕把外面的人招进来。捂住了嘴就不能自?慰,洛肖只好用力的咬着嘴唇,双手随着身后的抽?动的节奏,抚慰着自己被捆绑紧的分?身。

瞧洛肖的嘴唇流下血,楚念泽把一块手绢塞进洛肖的嘴里,不让他再自残。

直到快天亮时,洛肖的药效才过,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楚念泽身上,在分?身上那根发带被解开的时便晕了过去。

整理好自己衣服,楚念泽刚要去打水帮洛肖洗漱,就听见门口传来水盆掉在地上的声音。眼神一寒,楚念泽掀开帐帘,只见地上洒满了水,一个空盆倒扣在地上。

“怎么了?”上官爵端着水走过来,见楚念泽守在门口,便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牵起帘子往里一看,调笑道:“哥哥,你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人家重伤中!”

瞪了上官爵一眼,“没有下次!”楚念泽端着水盆回到营帐里,把上官爵一个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