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值得过吗？》（1895）

《道德哲学家与道德生活》（1891）

《生活值得过吗?》[1]（1895）

15年前，当马洛克先生用这句话作为书名出版他的著作时，报纸上充斥着这样一个玩笑式的回答：“这全看生活者[2]如何过啦！”可今晚我对这个问题提出的回答却不是玩笑。莎士比亚的戏剧中有这样几句开场白——

我将无法给你们带来更多的笑声，

如今，一切都如此沉重，

让人双眉难展，悲哀不已，心情高悬，日夜奋争，

充满着如铅的威严荣耀与悲壮忧愍。

这段话谅必是我今晚要讲的主题了。在我们所有人的心灵深处，都有着隐秘的一隅，而宇宙万物的终极神秘正涌动其间，让人心结如铅。像你们这样的联合会和你们请来演讲的人，除了把你们从那种具有表面魅力的存在，引向（至少是使你们暂时不知不觉地卷入）那熙熙攘攘、蹦蹦跳跳、为一些构成我们日常意识组织的衣食小利和兴奋情绪而激动不已外，我不知道还能有些什么。在没有作进一步解释和致歉的情况下，我便要你们和我一道来关注更深沉的人生问题，通常也太不近人意。也罢！权且让我们一道对这孤寂人生的底蕴作一番探幽索谜吧！看看我们最后可以找到什么样的答案，来展示和揭开人间万象的内在堂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