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二、四晚上,是王迪书、官阶平跟田婷玉、林叮咚过“夫妻”生活的“法定日”。一个家庭、两对“夫妻”之间的大事、小事、高兴事、烦恼事,都要在这三个日子里解决,当然也包括上床、**。前者是两个女人的专利,后者对两个男人来说,那可能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这是个周四的晚上,还没有到十点钟,两对“夫妻”就上床了。

官阶平虽然年纪大了,但**对他来讲,除了工作,那就是第二件大事,比吃饭还重要。见林叮咚紧绷绷、弹性十足的身体钻进了被窝,官阶平就迫不及待将林叮咚搂抱在了怀里。

林叮咚很乖,把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官阶平上去前的三部曲完成之后,就有点猴急猴急了。还没有等官阶平爬上去,林叮咚就做起来了。官阶平知道,林叮咚又有事情让他办了:“能不能完了再说?”

林叮咚在官阶平怀里撒娇:“不嘛!”

官阶平知道林叮咚的毛病,不说事怕是连正干的事都干不成了。这样一想,官阶平的雄劲就回去了,所以,他就感到这个女人非常之可恶。见男人生气了,林叮咚又贴了过来:“一点都不知道疼人!”嘴上说着,手、身、脚并用,又让官阶平很受用。他实在是禁不住林叮咚身体的**:“副县级的手续刚办完,还有什么事?”

“我老家有个表弟,他是纺织厂的工人。这快要下岗了,你得帮帮忙,他想进交警队。”

“表弟?”官阶平一惊:“不会是小情人吧?”

“说什么呢?”林叮咚推了官阶平一把:“他是我姑妈的儿子。”

官阶平不吭声了。

林叮咚使出浑身的解数,撩拨官阶平,官阶平的雄劲又上来了,他翻身骑到了林叮咚的身上:“我办!但下不为例!”

林叮咚主动配合官阶平,让官轻松地**。官阶平快活地进攻:“听见了没有?”

林叮咚抱紧了官阶平,装出要死要活的颠狂样子:“知道了!”

……

王迪书的卧室里是另外一种情况。

王迪书坐在椅子上,双脚舒服地泡在水盆里,让田婷玉按摩。他闭着眼睛说:“小玉,真舒服呀!”

“舒服就天天过来,我给你按,我给你洗。”

“难哪!”王迪书感叹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呀!”

“也是,你那么多的事,我也不忍心啊。”

“谁让我是副省长呢?副省长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苦的差事了!”

“我看人家官书记就比你轻松。”

“官书记劳苦功高,中央又有背景。”王迪书压低声说:“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呢?”

“没事,你听听,人家正快活呢,哪能顾上听我们的窗根子。”田婷玉一不小心,嘴里就冒出了一句老家的土话。

王迪书仔细一听,果然是林叮咚**的声音:“有这么严重吗?”

“我看是装的。”

“你咋知道?”

“我咋不知道?”

王迪书抬头冲田婷玉:“我想……”

田婷玉用指头在王迪书头上一点,嗔怪道:“你呀!没出息!”

田婷玉擦干了王迪书的脚后,又去倒水。回来后,又麻利地铺床拉被子。见王迪书看文件,心疼地说:“睡吧。”

王迪书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你那个亲戚的事怎么样了?”

“你咋知道的?”

“你给你舅舅打电话时,我就在旁边呀。”

“睡吧,明天再说。”

“你不说,你难受,我能睡着觉吗?”

“好吧,我说。”

田婷玉把她舅舅的儿子梁云龙打死人的事说了一遍。梁云龙媳妇跟村长私通,让梁云龙挤到了屋里。梁云龙顺手拿起门背后一个钢钎子,劈头盖脑就下去了。村长当下就脑浆四溅,死了。村长的势力很大,梁云龙可能会被判处死刑。

“我舅舅就这一个儿子,要是死了,那可是塌天大祸呀!”

“准备笔墨!”王迪书下床穿鞋。

“明天再说吧。”

“快点!就现在!”

田婷玉忙备好了纸砚笔墨。

王迪书挥毫泼墨:“依法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