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华夏跑过来的人,在这里想要骗我吧?”

他一下子就站起来,整个人也是火冒三丈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是有点害怕的,他该不会是直接想要对我动手吧?

我往沙发上后退了两步,问道:“你这是想要干嘛?”

他还以为我是撒谎,就叹息一声说道:“你先找一个地方躲躲吧,让我把他们支开。”

本来我还以为他会将我交出去呢,没想到啊这个时候他竟然直接这么说。

我这一瞬间就非常的感动,他见我不吱声,又对我说道:“你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啊,你倒是快点啊,晚了她就真的发现什么了。”

我忽然才反应过来,我也没有时间跟他解释太多了,就握着他的手说道:“真的是谢谢您了,我以后有机会肯定会报答您的。”

“你这个样子的我能奢望你一个什么报答啊,你能够先躲过这一劫再说吧。”

说着他就给我打开旁边的一扇卧室门,意思是让我进去。

我进去了以后,他就将门关上来,然后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说道:“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出来,知道吗?”

现在我也解释不了多了,一切只能是顺着他的意思去了,就说道:“行,我明白了。”

然后同时他又说道:“你最好是蹲下藏好了,这样就能确保不会有人发现你了。”

这个房间里的空间狭小,只有一张床以及一个灵位。

在这个灵位上面,还有一张黑白遗照,上面的女人非常的漂亮,难道说是他的亡妻?

不过我也没时间想这么多了,直接就先蹲下再说了。

这个大叔出去之后,就将大门给打开了。

接着我就听见了一阵女声又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

为什么说是叽里咕噜呢,因为她说的都是缅语,我根本就听不懂。

不过我能听见的是,她好像直接进来了。

她还带着几个人,然后说了一句给我搜。

我因为在这里听得缅语实在是太多了,也能够知道她是在这里找人。

而我还听见了这个大叔也一直在这里说话,他试图想要阻止她,但是显而易见似乎没有什么用处。

这个女条子带了很多帽子进来,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最后他们终于到了我这个卧室的门前。

不过他们来到了这里以后那个大叔死活不让进,理由非常的简单,因为这里是他亡妻的灵位。

他不想打扰到他的亡妻,但是外面的这些帽子就不依不饶,一定要进来。

甚至有的已经开始砸门了。

缅北的这些帽子,他们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帽子,而都是白家养的狗腿子。

只不过跟园区里的狗腿子有些不同的是,他们的手里是真的有枪,而且有白家撑腰几乎什么都不怕。

最终大叔还是没有劝住他们,直接就让他们破门而入了。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我根本就没有地方躲,甚至于他们进来的时候还给我带来了一些冲击,直接让我的后脑勺就碰到了灵桌上面。

进来的为首的是一个女的,一身蓝色服装身姿非常的矫健,非常灵活就将手枪拿出来然后对准了我。

身后还有很多的狗腿子,也都将整个门口给挤满。

而且他们也不光是完全将我控制住了,甚至于将这个大叔也给抓了起来。

然后这个女条子撩了一下她的辫子,辫子是扎了一个马尾,可以说是非常的靓丽。

我其实心里面是挺过意不去的,等于是我把这个大叔给坑了。

这个女条子看了我一眼,她的颜值倒是挺高的,但是我知道在这缅北里没有好人。

越是漂亮的,往往心肠就越黑,也越可怕。

我现在已经非常能领会这一点。

不等我开口,她竟然先对我问道:“说说吧,你是什么人?”

现在既然她已经发现了我,我急忙就将白家拿出来挡箭牌。

“我是果敢新园区的主管,这是白老交给我的工作,你最好快点将我放了。”

听了我的话,她先是一愣,就在我以为是把她吓傻了的时候,她却哈哈笑了出来。

我不明白她笑什么,但她看着我问道:“真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挺厉害啊,竟然还能装到现在。”

我其实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问道:“你什么意思啊,觉得我是在撒谎?”

“你如果对此是有疑问的话,你可以去园区问问啊?”

现在我也只能是先将她给支走,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她对此根本就不领情,而是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有点低估我了,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吗?”

“你认识我?”

现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直觉告诉我不能随便承认,必须否认,有可能她是在诈我。

她见我还嘴硬,直接就从手里拿出来了一张照片,直接贴到我的身上。

“拜托你好好看看,这上面是什么吧。”

我接过照片,上面的正是我,而在照片的背后,则是一个猩红的大字,杀。

然后写着一个一级通缉令的字样。

也就是说,我已经在果敢被通缉了,当然通缉我的人显而易见,就是白家以及龙仙美。

我彻底傻眼了,我现在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见我不说话,面前这个女条子不由得笑了,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是吧?”

“对了我还没有给你介绍一下呢,我叫白玉珍,是我爹最小的女儿,也是果敢帽子局的帽子大队长。”

“今天带过来的人,都是我手下的人。”

她的汉语说的非常的流畅,现在照片在这里贴着,她应该是不会说谎的。

没想到啊,我在这里就这样成了她的一个战利品,我真的是有一种倒霉透顶的感觉。

这时候她忽然又将脸放到我的面前,仔细地看着我。

她就这么仔细观瞧,但是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充满了侮辱性。

这就像是在看一只羊甚至于是狗一样。

“你不要着急,我已经通知了白家,马上他们就会过来带你走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听了这话,我直接就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