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宁波之兵决计由温、台以往,则较之由沪航海难易相去百倍,慰甚慰甚!且轮船近常有因火大炸裂、全舟被焚之事,亦断不宜每船装载数百千人冒暑东去。士良尚未由沪经过,不解何故。
——玉班牍来,决计不入粤,以寄云中丞留之坚也。南坡牍来,亦请病假,迟迟不行,意似欲与晏星使平行。仅江西李、蔡二观察赴粤,殊恐无济。
——皖南茶改新章,是粤、徽商人来省所定者,不出徽官之意。祁门史令曾上禀力争,弟因甫定之法,不便反汗,一一批驳兹将史禀、弟批抄咨冰案。请阁下将不是之处逐一拈出见示,以便明年再改还旧章。来示用法不如用人,用人当先得其心而后得其力,精理名言,至当不易。虽少涉于夸,固可喜也,且哂且佩之。
——七月十二日万寿贺表业已代公办一分赍呈,以有成约在先也。
——多将军援陕之议始于严中丞,厥后官、多二公屡次具奏,朝廷谕旨亦适相吻合,遂成一定不易之局。顷陕贼回窜,秦事已松,多公似可不必西行。严公之意已改,多军或可回戈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