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月急了。

嗷嗷叫着向我扑过来,周来弟被花如月吓傻了,茅山学府有规定,校内打架可是要直接开除的,于是她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啪!

我又是一耳光抽过去,这次力道有点大,把花如月直接扇倒在地。

花如月自小骄养,哪里受过这样委屈,尖叫着又哭又闹起来“王卜,我要让我爸爸弄死你,你敢打我,我让你全家死光光。”

妈的,看来是打轻了。

我一个箭步迈过去。

花如月身子抖了抖又惊叫起来,“你不要过来啊!”

我嗤笑出声,“你不是很嚣张吗?想弄死我全家,好啊!你来啊?”

花如月盯着被我打肿的脸,眼底难掩对我的惧怕,她疯狂摇头,表示不敢了。

也就是这时,我们宿舍门外传来敲门声。

左堂堂紧张地过来抓住我手臂,“王卜,校园内打架我们不会被开除吧?”

我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对花如月举着拳头道:“你说,你会不会也被开除啊?毕竟事端可是你挑起来的。”

“你们……”花如月知道她被威胁了,顿时气得牙痒痒,看我的眼神除了惊恐就是恨。

但她也是个能忍的,咬着牙起身爬回**,周来弟上前扶她却被她甩了开,大骂:“滚开。”

看着她挨打都不知道帮她,这个周来弟也不是个好的。

等花如月爬上床后,左堂堂打开了宿舍的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宿管大娘环顾我们宿舍一周,视线落在花日月**,“刚刚有人说你们宿舍打架,怎么回事?”

“怎么会,打架可是会被开除的,我们今天刚通过考核,怎么会这时候打架呢!准是有人乱嚼舌头。”左堂堂眼尾觑着门外看热闹的同学,意有所指。

“最好没有,她怎么回事?”

宿管指向蒙着被子装睡的话如月问。

“她头疼,刚刚喝了点感冒药正休息呢!”

左堂堂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让我喜欢。

我最喜欢嘴皮子利索的人。

“嗯,那都早点休息。”宿管转身离开。

左堂堂跟出去随手关上了门,之后靠着门板拍着胸口直呼,“吓死我了。”

我笑,“表现不错。”

“那是,我偶像可是王卜呢!”左堂堂自豪地抬起下巴。

我语塞,这彩虹屁听多了感觉怪怪的。

“你们今天考核考了什么?”我岔开话题。

“也没什么,就是简单的做了份答卷,然后就是测试体能,徒步行走五公里,特别容易,王卜,还好你之前鼓励我,我才没轻易放弃,谢谢你啊!”

真那么容易?

我将信将疑,视线看向坐起来的花如月,她正在指使周来弟帮她脱鞋子,洗脚,给她按摩小腿。

唉!

看来她考核失败也不是没原因的。

晚上,狐狸堇瑟又来了。

这一次他跟往日不同,神情恍惚有些心不在焉,嘱咐我明天找时间去断崖找找看有没有李宛如所说的棺椁。

我直接回绝了他,“我刚来这里,不能等我熟悉了环境再去吗?”

他凉凉地注视着我,薄唇轻启,“吃了我的九曜瞳得到了能力骗到了一个助力,想反抗我了是不是?”

我晕!

他心眼真多。

还有疑心病。

“行,你赶紧走吧!我明天到五里阁找茅山学府的地图研究研究,再准备一下。”

就是去断崖,总要给我时间准备准备啊!

看不出来堇瑟对他的白月光还挺痴情的。

“好,莫要让我久等,你吃下去的九曜瞳可是我的眼睛所化,你能看到的东西我也能看到,所以,别敷衍于我,我给你三天时间准备。”

我:……

呕!

我现在再吐还来得及不?

听他这样一说,那我还有什么隐私可言,这等于我跟他共用一双眼睛。

妈的,早知道我就不贪图九曜瞳带来的能力了。

好后悔。

“后悔也迟了,我之前送你九曜瞳时便告诉过你,是你自己不长脑子罢了,还有,九曜瞳可不是你想吐想拉就能吐出来,拉出来的。”

说到这里,堇瑟明显露出嫌弃的表情。

我无语。

次日。

五点左右我们宿舍的人准时起床。

周来弟跟小丫鬟似的,早早起来帮花如月穿衣。

我跟左堂堂撇撇嘴,率先离开了宿舍。

花如月跟周来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作为旁观者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昨天晚上刚干了一架。

这会儿,花如月正恨我呢!

左堂堂去上早读,我虽然被罚五里阁打扫卫生,但我还是要参加第二次考核的,所以,我也要跟着去早读。

据说第二次考核会有课题内容,比第一次入学考核要难些。

早读的时候我遇到了李宛如。

有上次她污蔑我偷她九曜瞳一事后,现在我是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女主。

同样的,她看见我也是装作了没看见。

不过,“堂堂,李宛如来我们高一干什么?”

讨厌的是,不允许我们高一跨级去高二,高二学长们可以随便来我们高一,这就让我很不爽,很有种我们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似的,没有一点自己的权力。

“不知道啊!你等等,我去打听打听。”左棠堂说完独自跑了开。

我晃悠悠地进了考核没过那些同学们的教室。

考核通过的学生被分到了1-5班,考核未通过的分到了6班等着第二次考核。

同时考核通过和未通过所学的内容也有不同,更让我意外的是,监督我们早读的老师竟然是李宛如。

我是真服了这操蛋的剧情,就非要把我这炮灰送到女主跟前让她吊打吗?

一个小时的早读,李宛如简单地跟六班学生讲了茅山入门课程后,她深受大家喜欢,就好像她身上有某种魔力,莫名吸引着所有人的心去喜欢她。

而我恰恰相反。

在李宛如讲到面相学时说:“方额女性克夫,都是寡妇之相。”

听完这话后,我忍不住讥笑一声,自言自由了句,“应该是并非完全寡妇相吧!”

真笑死了。

不巧我昨天有看到过关于面相的书籍,看的时候迷迷瞪瞪,可我也记得并非李宛如所说。”

“报告学姐,王卜她说你说得不对。”

我擦!

我猛地抬头,一眼看到了花如月正洋洋得意地向我投来挑衅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