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还想拉那人。
我赶紧拉住花想容:“算了,我们走吧,我待会跟你说。”
花想容就没有拉那人了,和我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她有过节吗?”
“也不算什么过节吧,就是……”我把第一天来夜之城,遇到她,和商观止进店逛了许久,什么都没有买的事和花想容说了。
花想容听后,不屑道:“就因为这啊?走,我们再去逛逛,还什么都不买,气死她。”
说着,花想容就拉着我转身回去。
我拉都拦不住。
那人站在门口瞄顾客,看到我和花想容又回来了,以为我们是找她麻烦的,立刻站直身体,两眼戒备的看着我们。
花想容走到她面前,故意停下来道:“我们今天还来逛,还什么都不买。”
话一说完,花想容就拉着我进店了。
那人站在门口,回头看我们,因为店里还有顾客和其他员工,她也不敢瞪我们,就是看我们。
看那人没有进来,花想容道:“她没进来,说明她是员工,不是老板。我去投诉她。”
“算了算了。”我赶紧拉住花想容,“我们气气她就行了,要是让她丢了工作,挺不好的。”
花想容想了想,道:“那好吧。莫瑶,还是你善良,和你比,我太坏了。”
“不,你比我善良,因为你为我打抱不平。”
“哈哈哈……”花想容哈哈笑了起来,“我感觉我们两个像是在互相吹捧。”
被花想容这样一说,我也感觉是,就也笑了笑,道:“你喜欢什么,我买送给你。”
花想容拿起一样东西,又放下了,回头对我道:“你忘了我们进来的目的了?我们是专看不买,气她的。”
说到气她时,花想容还朝门口看了一眼。
我也朝门口看了一眼,看到那人已经离开门口了,估计去街上招揽客人了吧。
我和花想容在店里逛了一圈才离开。
离开后,花想容看到对面街上有个茶楼,指着茶楼对我道:“有点渴,我们去茶楼坐坐吧,晚上再来逛。”
“嗯。”我和花想容就去了茶楼。
茶楼里有人唱曲,花想容还去点了一首曲子。
“你看我们真的跟古代人一样。”花想容剥了一颗坚果放在嘴里吃,“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竟然在这里弄了一座仿古夜之城,太厉害了。”
夜之城是以前的我想出来的。
但是我对以前的事毫无印象,又因为被商观止说是我的算计,我就不愿承认夜之城和我有关。
可是听了花想容的话,我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也觉得自己蛮厉害的,竟然想到弄出一座夜之城,而且还成功了。
不过,我想以前的我弄出仿古夜之城,不光是为了吸引人来玩的,也不光是为了藏莲花的,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不然御蒙也不会说这是我的算计。
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算计,应该是想让我和御蒙在感情上有所犯罪。
但以前的我肯定想不到,在来夜之城之前,我就对御蒙彻底死心了。
我和他不会再有可能了。
想到来夜之城那一个月发生的事,我的心还在滴血一样的疼。
怕我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我赶紧打住自己的想法,附和道:“是啊,很厉害。”
我和花想容在茶楼一直坐到天黑,去旁边的酒楼吃饭。
吃完饭,我们逛夜之城。
喝茶、吃饭的钱都是花想容给的,我要给,她硬按着我的手不让我给。
我争不过她,只好让她出了。
晚上的夜之城很热闹,我和花想容沿着街,一条街一条街的逛,买了很多小吃,别提多惬意了。
我很久没有这样惬意过了,感觉像是回到了以前,回到了我爸还在,放假和朋友逛街的时候。
就是有一点,花想容不让我出钱,一次都不让。
我争不过她,就想我下次再付吧。
把夜之城逛了一个遍,我和花想容就回去了。
本来我想送花想容的,但是花想容坚持要送我,我又争不过她,只好由她。
我们在古往今来客栈的门口分别。
我刚转过身,忽然想起御蒙让我问花想容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身体快点好的办法,连忙转身叫住花想容:“花想容,有一件事忘了问你。”
“什么事?”花想容转身回来。
我就把御蒙让我问她,有什么办法让我身体快点好的办法说了出来。
花想容听后,疑惑的问道:“你老公不知道吗?”
“他知道是知道,只是我感觉我身体恢复的太慢了,想恢复的快点。”我说道。
花想容道:“你身体虚,就得慢慢调养,快了反而不好。”
“你说说你的方法呗,看看和御蒙的一样不一样。”
“行,我找张纸写给你。”花想容说着走进了客栈,找掌柜的要了一张纸,写了一张单子给我,道:“每一样东西我都写了重量,你按照这个重量配一副,煎着喝试试看。”
“好。”我将单子拿过来看了看。
花想容道:“我回去了。”
“嗯。”我送花想容出客栈,然后转身回去。
到了楼上,我看到房间里亮着灯,知道御蒙在,竟然有点不太想往前走了。
见我停下,溶江出声问:“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我终究是要面对御蒙的,逃是逃不掉的,就继续走了。
房门没有锁,我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房门一推开,我就和御蒙朝外看来的眼神对上。
他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但是我感觉他身上的那股戾气还在,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转身,御蒙还在盯着我。
我微微抬了一下手,道:“我找花想容要到能让我身体快点变好的方法了。”
“需要这么久?”御蒙双眼紧紧的盯着我。
我轻轻呼了一口气,“我有点累了,想早点睡觉。”
一边说着,我一边走过去,将那张纸放在桌子上就回卧室了。
御蒙抓住我的手:“我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我学着他说话的口气怼道:“我跟你说我累了,你没听到吗?”
御蒙抓着我的手猛地往上一抬。
我感到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忍痛道:“你想做什么?”
“我看你身体一点都不虚,根本不需要补!”御蒙说完,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那张纸,两手咔咔几下,就把那张纸撕碎了。
碎的程度跟碎画一样,快成末了。
“你?!”我瞪眼望着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