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御蒙这话,我脑海里顿时冒出一个猜测,就是御蒙八成是得了季云初这么多丹药,想看看都是什么丹药,哪些丹药对他有用。

季云初临走时也说,这些丹药御蒙用得着。

“哦。”我就停下来了。

又听御蒙道:“我去练功,你把门锁好,别出去。”

我感觉就是我猜测的那样,御蒙练功肯定是为了看季云初的丹药。

我跑去关门。

等我关了门,御蒙就去练功了。

我想御蒙去看季云初的丹药,应该很快就会出来,没想到他过了半个月才出来。

那时,都快六月份了,天都热起来了。

我没有带夏天的衣服,还好御蒙的外袍有冬暖夏凉的功能,我穿着他的外袍,并不觉得多热。

半个月后,御蒙出来了。

他出来时,我刚吃完午饭,正歪头看着外面的梅花树。

正看着,忽然看到御蒙出来了,我惊了一下,连忙坐直身体,站起来,擦了擦还没擦的嘴:“你、你出来了?”

御蒙没理我,只是看了看我,道:“收拾一下,一会离开。”

“好。”我就把碗筷拿到厨房洗洗,洗好后去收拾我的衣服之类的。

收拾好后,我把行李提到御蒙面前。

御蒙挥手,把我的行李收起来,搂着我的腰就飞了出去。

飞出去后,我听到后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知道御蒙把门关上了。

御蒙搂着我往和去镇里相反的方向飞,我很纳闷,问:“我们不是回去吗?这是去哪儿?”

“你说去哪儿?”御蒙嫌弃的斜我一眼。

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他吗?

我心里这样想,但我不敢说出来,心想御蒙不带我回家,肯定是去找莲花,找那个我撒谎在山里、在墓里的莲花。

可那是我撒的慌啊。

我又不敢和御蒙说实话,又怕御蒙找不到那样的山、那样的墓,到时会怪我,就道:“我快半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我想回去看看,可以吗?”

“一个破房子,有什么好看的。”御蒙鄙夷的说道。

“那对你是破房子,但是对我……”对我不一样。

对我来说,意义很大。

那是我家,是我和我爸生活了十几年的家,有很多我和我爸的记忆。

我想跟御蒙说对我不一样,但又想御蒙着急去找莲花,肯定不会答应的,我说了也没用,就没有说。

可谁知,御蒙却超乎我想象的通情达理,道:“就你事多,先去你家。”

“谢谢,谢谢。”我赶紧跟御蒙道谢。

“哼!”御蒙冷哼一声,搂着我转了个方向。

在快到镇上的时候,御蒙搂着我落下,让我去找车。

我们包车回的家。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几个月没回来,家里一股霉味、灰尘味,还有股怪味。

我把窗户全打开散味,却不敌御蒙轻轻一挥手。

御蒙挥了一下手,屋里的霉味、灰尘味,以及怪味就没有了,还干干净净。

“谢谢。”我又跟御蒙道谢。

御蒙瞪我一眼,没说话,转身去屋里睡觉了。

我到我爸那屋里看了看,跟我爸说了一会儿话,又去烧水洗了个澡,才去睡觉。

去睡觉时,我以为御蒙已经睡着了,却没想到我刚躺下,御蒙就翻身过来了。

我吓了一跳,不过随后就冷静下来了。

因为昨晚睡的晚,我第二天中午才醒。

那时,御蒙也还没起,还在**。

御蒙在**,我就不好意思起来,也不敢动。

怕一动,御蒙就知道我醒了。

但我没动,御蒙也知道我醒了,转头道:“醒了不起来,你还想在这待几天?”

“我,我马上起。”我抓着被子,小心的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裹着衣服下床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我看到御蒙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客厅里喝酒。

他看到我出来了,朝我看了看,道:“一会儿出去吃饭,你再买几身衣服。”

“好。”没想到御蒙还让我去买衣服,我心里挺感慨的,心跳就有点乱了。

不知御蒙是不是听出了我心跳的变化,他又朝我看了一眼。

我被他看的心虚,连忙低头,心跳加快了不少。

怕我心跳加快被御蒙听到,让他听出什么,我很紧张,可我越紧张,我心跳就越快。

心跳越快,我就越紧张。

走到御蒙身边时,我紧张极了,总感觉他会突然站起来掐我的脸。

不过,一直到我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没有起来掐我的脸。

走过他身边后,我就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加快速度走进了卧室。

换好衣服,我就和御蒙出去吃饭、买衣服了。

买完衣服回来,我在楼下遇到了周大妈。

周大妈看到我,跟见到亲人一样高兴:“瑶瑶,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刚回来吗?”

“嗯。”我含糊的应着。

周大妈道:“前几天有人给你寄了一封信,在我那儿呢,我这就给你拿去。”

“好,谢谢周大妈。是什么时候寄的?”我问。

周大妈想了想,道:“不久,就……好像是大前天,对,就是大前天。那天前面楼李老头的孙子过周岁,我去吃喜酒,回来遇到的邮差。”

周大妈还和我说了一些我们这片发生的事。

我一边听着,一边和周大妈上了楼。

我以为是罗依依给我写的信,拿到信才知道是祝晓枝写的。

祝晓枝的信很短,只有一句话:“我在万丈山的一个墓里发现了莲花,速来!”

御蒙看到这信,当然要过去。

我看了这信后,看到信里提到了山和墓,很是惊讶,心想我随口撒的慌,不会成真了吧。

刚这样想,我忽然感觉很熟悉,隐隐约约想起什么。

好像我之前也随口撒了一个慌,那个慌竟然成真了。

但是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那个慌是什么,又是什么时候撒的。

“你怎么了?”御蒙发现我的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连忙回神:“没什么,没什么。”

“说!”御蒙眼色一变。

我不敢跟御蒙说我之前撒了一个慌,也成真了。

一是怕御蒙问我之前撒的什么慌,二是我这样说了,御蒙就知道我说的那什么山,什么墓也是撒的慌了,就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感觉这一幕好熟悉,好像发生过,但我想不起来了。”

御蒙看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说的是否是真话。

他看了我一会儿,道:“我们先去万丈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