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的吻席卷着她,强势又霸道地霸占着她的唇齿,见她要喘不过气,面颊憋得通红,他才离开她的唇。

阮颜气喘吁吁,眼眸像浮现的一层水雾,迷离万千,撩动着他。

他喉咙滚动,声嗓嘶哑,“要不,把你绑在我身边好了。”

她一惊,“不行!”

傅廷洲搂住她腰肢,“哪不行?”

阮颜双手抵在他胸膛,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我又不是一件物品,我是人!”

傅廷洲笑出声,细细吻她眼尾,唇与她肌肤厮磨,烫得惊心,“爱惹事,又嚣张,总让人放心不下,不带着你真怕你哪天跑了。”

她心猛地一颤。

察觉到她身体的绷紧,傅廷洲敛了些笑意,直视着她。

阮颜一所察觉,硬着头皮抱住他,缩他怀里,“那你对我好点。”

头顶传来他的闷笑,他将她抱起,“都偏着你了,对你还不算好吗?”

她任由他抱进卧室。

浴室里水雾朦胧,阮颜双手颤抖地撑在台面,镜子里是他们重叠的身影,像交织的电影画面,勾勒着一幅幅绝美又隐晦的暧昧场景。

他眉骨渗落的汗水,滴在她背脊,像烫灼了她。

她腿软滑落下去,被他臂弯裹回怀中,“就这点体力了?”

阮颜整张脸绯红,像熟透的苹果,诱人得很,“体力能这么用的吗?”

他闷笑,吻她脖颈,“这是一种锻炼。”

神他妈的锻炼!

禽兽!

阮颜被傅廷洲抱出浴室,她头发被水沾湿,刚要卷入被窝,傅廷洲拉住她,“先吹干头发。”

她坐在床沿,没动。

傅廷洲找来吹风筒,替她吹头,他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梢,每一缕都沾着幽香,他笑说,他还没这样伺候过哪个女人。

阮颜别过脸,“我可没让你伺候。”

他嗯了声,“在浴室的时候,嘴就没硬过。”

阮颜,“……”

头发差不多干了,他放下吹风筒,“以后别再吃药了,伤身体。”

她愣住,抬头看他,“你也知道吃药伤身体啊,那你还…”

“有了就要。”

阮颜语塞,旋即笑了,“你都要订婚了,我给你生孩子,合适吗?”

他淡笑,“怎么不合适,不是有了一个吗?”

阮颜彻底被傅廷洲的无赖给折服,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仿佛婚外情于他而言,理所当然,跟别的女人订婚,还能视若无睹地跟自己暧昧。

倘若自己以后的丈夫是这副德行,她二话不说就踹了,毕竟男人多的是。她纵然再不喜南蕖,但南蕖跟傅廷洲订了婚,她再跟傅廷洲搞一起确实不合适。

她自己嫌膈应。

她可没兴趣跟南蕖共享一个男人。

下午,傅廷洲出了门,刘姨陪孩子出门遛狗,也才回来,辰安兴致勃勃地讲着贝勒爷在外头威风凛凛的样子,惹得阮颜一阵笑。

看得出辰安很喜欢贝勒爷。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走不走得了,而是担心辰安愿不愿意走。

至少得找个理由。

再过两天,就是傅廷洲跟南蕖的订婚期,京城媒体大肆宣扬傅家跟南家联姻之事,也算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