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躺在**,可能是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我感觉我的脑子几乎都要塞满了。
本来只是来大理享受悠闲,但是命运好像一直追着我,让我无法逃离。
我开始在**翻来覆去我知道这是失眠的表现。
关了灯,我摸索着从兜里摸索着一根烟叼在嘴上,点上后我深深吸了一口。
忽然我想到了那名叫做胡小谷的心理医生对我的建议,她让我不要再情绪激动,但是好像我的情绪,一直都很差。
不过深夜的这根烟仿佛缓解了我的些许不安,我开始思考左笺为什么会同意那个李明的求婚,而且李青说他哥就是一个变态,或许在他们家,也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揉着脑袋,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十二点了,这时我才突兀的发现,我的左手上的那枚戒指,竟然没了......
我心里瞬间涌起一抹慌乱,急忙把房间的灯打开,却依旧没找到。
半晌后,我颓废地坐在**。此时我有点想把自己痛打一顿的冲突,我竟然把凌珂留给我的东西给弄丢了。
这时,房间门响起。
“哥,睡了吗?”
虽然内心依旧烦躁,但我还是打开门轻声的说道:“怎么了?”
“那个,我听见你在房间里咚咚响,以为你有什么事呢?”
我这才明白应该是我刚刚找戒指的时候,声响惊动了常伶。
“没事,我在找我的戒指,戒指没了......”
“戒指没了?”
常伶瞪大眼睛,惊讶地询问我。常伶是知道那枚戒指是凌珂留给我的、
随后我俩在房间内再次找了起来,然而,戒指好像凭空飞了一样,就是没找到。
在我趴在**的时候,常伶猛然从背后抱住我。
“别闹了,在找一下。”
我试着推开身上的常伶,然而常伶却伸出一只手,将戒指递给我的面前。
“你在哪找到的?”
“进门我就在地板上发现了,哥,你应该好好保存的。”
我点点头,对于凌珂留给我的东西,我是应该好好保存。
“好了,快起来了。”
然而常伶再把戒指给我后,并没有从我身上下来,反而抱得更紧了,这让我有点异样的感觉。
“别闹了。快下来!”
“不嘛,哥哥,我就抱一会儿,抱一小会儿就好。”
常伶的声音突然变得落寞,这让我心中一软。我想到了那个年轻人说的话,轻声开口道。
“你的那个发小,将游泳练得很好!”
“我知道。”
“他很喜欢你。”
“我知道。”
其实我一直以为常伶对我的爱恋只是感激,无论是她这些年跟随我曾经的脚步,还是她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选择我的人。都是对我曾经从河底救下她的感激。
甚至后来我曾思考,冰冷、黑暗、窒息,当这些词语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能把她拉出来的那个人,本身就被披上了救世主的光芒。
然而常伶接下来的话却让我脑海的思想都停滞了。
“哥,我累了,可以在你这睡吗?”
“别!”
只是我刚说完话,我就听到常伶的微微鼾声响起,这让我有点哑然。
我去,不会吧?这么快?
最后我还是深深叹一口气,将常伶放在了**,我给自己又点了一根烟,就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她。
我这是第一次以这种视角看常伶,才发现她真的很美,也很可爱,此时此景,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着我面前,我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想起身,却又不忍心打破。
最终,我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躺在了**。
“艹!”
轻声怒骂一声,我连忙坐起身,却发现身旁早已经没有了常伶。
尽力回想着,发现我应该是没有再次发生乱性,长长松了一口气,我不认为现在和常伶发生关系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下意识的摸烟点了一根,我再次坐在了阳台之上,早上九点,古城依旧很安静,这对于睡懒觉的人来说,这个地方好像太舒服了,而且没什么人。
安详地躺在阳台上,我准备歇息一会儿就重上道馆。
其实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是后来想想,还是决定“再上武当”
突然感觉自己有点饿了。
这时常伶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我说。
“哥,快来尝尝正宗的云南米线!”
“云南米线?”
我有些惊讶,但是很快明白了。
其实我在云南的昆明和大理已经很久了,但是这么长时间,我竟然几乎忘记了云南米线其实是云南的,这倒是我的失误了。
“对啊,哥,你都不知道这里的人多有意思,一天只卖到十一点,然后就休息,多一碗都不卖。”
“这么夸张?”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很不解的,但是当我真正了解到当地人的躺平精神后,我才彻底明白了。
其实这么多年,我感觉中国最休闲的两个省会就是成都和昆明。如果说非要分出一个第一名的话,那我就首选成都。
记得曾经我到过成都以后,就被那里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茶室棋牌所吸引,而在成都最休闲的就是找一个靠湖的茶室,点上一壶茶,买上一点零食,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吹着河畔的微风,估计没有比这个更加沁人心脾的事情了。
……
当然。如果有幸,你遇到一个成都的乖妹儿,或许你会更加喜欢并且留恋这个城市。
【有机会我会在我的下本书里讲到成都。】
至于昆明,我认为其实也跟成都差不多,但是唯一的区别就是白天的昆明你需要远离市区才能找到安宁,而成都,几乎是遍地的舒适。
……
……
当我和常伶吃完饭到达道馆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道馆的门已经大开着,并且在门口的石桌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清茶。
我和常伶刚走到门口,昨天那位三十多岁的道长就走了出来,看到我俩只是微微一笑,并且将我们请到了石桌旁。
我和常伶对视一眼,虽然好奇,但并没有说什么。
“我猜到今天你们还会来,想着早早备好茶水恭迎大驾!”
这个道士说话总是有一种文邹邹的味道,让我感觉很奇怪。
但是他早就猜到我会来?这让我心里开始泛起小嘀咕。
“你是算到我们会来的吗?”我轻声询问。
道士微笑,一言不发。
我扭头看了一眼常伶,低声呢喃道:“这个人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神仙,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