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户人家正在挖地基。

就在挖到4米深时,院子里突然出现一口水井。

工地的人都摸不着头脑,他们找来包工头,询问是怎么回事。

包公头过来一看,咦,没听说过这家原来的主人有用过水井啊。

水井里面的水已经干枯了,但依稀还能看到有一些东西在那里。

于是包工头自己找了根棍子,从里面挑出来一些东西。

把东西展开一看,差点没下一跳。

急急忙忙跑去报了警。

接到电话的我们出发前往了这个地方。

我带着专业的刑侦队员来到这里,看到了平‘躺’在地的那件衣服。

衣服脏兮兮的,依稀能看出是件黑棕色长袖。

里面包裹着一个白色的、小小的东西。

走进一看,是一根白色的骨头,是一根手指的骨头。

专业人员连忙下到水井内,将剩余的尸骨转移出来。

在这期间,我们小组分别对工地人员以及包工头进行询问。

包工头告诉我:“这块地是被我包了的,因为附近要修建一个房子,这里刚好又没有人住。

今天我们在这里修工人宿舍,打地基挖地发现有一口水井。

我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看到了这个白色的骨头,才给你们打的电话。”

他的话我思考了一番,他们应该都没有作案嫌疑。

毕竟他们只是一个打工人,和我一样。

“原住户的电话有吗?我们需要联系一下。”

“有的有的,我给你找。”

这户家的主人叫乔康年。

电话打过去,却被告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家了,这几年一直都是他的弟弟乔天德在这里住。

刚挂断电话,包工头领了几个男人过来,说:“警官,我们这里有个事,我觉得可能会对你们有作用。”

“什么线索?说出来听听。”我来了兴趣,或许真的对我们有用。

“快,你们是挖地的,好好跟警察说清楚。”包工头对着那几个男人说。

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嘴的说了好久,我才听懂。

总的来说就是,当时他们发现水井的时候,上面盖了几十斤的水泥。

他们说了这句话点醒了我。

刚开始我还怀疑是不是不小心失足掉下井的,毕竟这下面是一条水井。

他们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件蓄意谋杀。

专业人员那边也完成了任务,花费4个小时终于把尸骨收集结束,拼凑成了一具完成的人骨。

“里面除了骨头还有什么吗?”我站在旁边问道。

“没有,头发也已经分解完了。更奇怪的是连尸臭都不曾闻到过。”专业搜集人员领头人回答道。

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来晚了,味道已经在工人们打开时就已经散掉了。

但是当我们询问工人们时,每个人都否认闻到了很臭的味道。

就连撬开水泥板的工人也矢口否认。

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瞬间摸不着头脑。

就在岑子真对尸体进行解剖的同时,我们也在积极的对乔天德和周边民众走访调查。

会议室里,乔天德对我说:“我是十年前才住进这个房子的,当时住进去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这口水井。”

“你确定没有?”

“对啊,我记得很清楚,这口井就没出现过,更别提用了。”

对此,我打电话给乔康年进行询问。

乔康年表示,自己当初离家时那口井还没有封,只是没有再用了。

我回到会议室,对乔天德说:“你想一想,这些年有谁住过这套房子吗?”

乔天德顿了顿,说:“有,除了工地的这些人,之前还有好多人租过。”

“您能想起来吗?”

乔天德摇了摇头,说:“我年纪大了,想不起来了,只是依稀记得几个。现在想不起,等我回家想起来了告诉你们。”

“好的,麻烦大爷了”

我站起身,目送乔天德回去。

时间已经过了几天,岑子真的尸检结果也出了。

“死者女性,年龄25岁,身高一米五八,因为死者所有的组织以及头发全都分解,所以我判断死者死亡时间是十五年前。”

会议上,岑子真的话让我们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还在死者的牙齿找到’玫瑰斑‘,所谓的’玫瑰斑‘就是死者死亡时窒息所致,我断定死亡方式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现在尸体的大部分’条件‘已经给出,接下来就是熬夜通宵找到死者的身份。

死者身份一出,就离案件结束不远了。

我将小组分为两波人,一波负责筛查二十年以内的失踪人员,另一波负责走访周边村民,以此找到死者身份的一点线索。

“啊,我眼睛都要瞎了。”芦荟在一旁喊道。

“谁不是呢!”肖匀也在一旁附和。

虎子坐着椅子滑动过来,说:“宵夜吃啥。”

“当然是冒烤鸭!”岩路也跑过来凑热闹。

几人动一嘴西一嘴的争辩起来,差点动起手。

“停停停!都给我吃泡面!有这时间吵架,不如赶紧找。”我拦下几人,拿出了我锻炼已久的威严。

为了锻炼队长的威信,我时不时拿那些犯人练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被我这么一吼,灰溜溜跑去继续工作了。

经过了长达几天的搜查,我们得到一个线索。

那就是没有人对死者的失踪报警。

可是为什么没有报警呢?难道死者的家属就是凶手吗?

就在我们抓耳挠腮都找不到死者身份的时候,另一波负责走访调查的人员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他们在村庄周围找到了一户人家,那家人说他的姐姐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和别人跑了,也就是私奔了。

一得到消息,我带上岩路立即赶到了那户人家。

接受询问的是失踪人的弟弟。

“我和父母那时候收到一封匿名信,那里面说我姐和别的男人私奔了,还说以后都不会回来了,让我们当没有她这个女儿。”

“就一封匿名信你们就信了吗?”

“那信里写,我姐已经上了火车,她的自行车停在了火车站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