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杆子,赤鹰从炕上爬起来,掏出怀表一看已经过了10点钟,“坏了,睡过了梁。”
“咋了?俺服侍你洗脸。”小金凤端着一盆子洗脸水进来。
“洗个屁,你个操蛋娘们咋不早些叫俺!”赤鹰穿上衣服三步并作两步窜出门去,翻身上马而去。
“二当家的!”喽啰们看见赤鹰抱拳行礼。
“大当家的在干些啥?”赤鹰回到牛头山,甩手把马缰绳投给喽啰。
“二当家的,大当家的一早就下山去了。”
“下山去,他带了几个人去干些啥?”赤鹰寻思着。
“这个俺咋能知道呢?二当家的俺去给您喂马去。”
赤鹰抖一下精神,从怀里掏出一对金灿灿的金镯子仔细地看了看,笑着又揣进怀里。他在山上转悠着,秀水端着一大盆子衣裳坐在山溪边卖力的浆洗,嘴里哼着二人转的调子,身后那一条灵动的大辫子在扭动着。“秀水又在洗衣服呢。”赤鹰整理好衣服走过去,他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
秀水说:“是二当家的。”
赤鹰靠在秀水的旁边坐下,“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秀水的小秧歌(二人转)咋唱的这样动听呐,就像那白灵鸟在叫唤。”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那
对金镯子塞给秀水。
秀水埋头洗着衣服,“二当家的,这个太金贵了,俺不能收。”“咋就不能收呢!俺心疼你稀罕你才到山下金铺子找人给你打的。你要是不喜欢这样式,赶明天俺再找金匠打一副给你,成不?”赤鹰说。
“俺还是不能收。”
“秀水,俺告诉你,俺喜欢你,自从你到山上的第一天,俺就喜欢你。你应该知道俺对你是咋样的,难道还要俺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秀水有些扯谎,说:“二当家的,俺知道你对俺真好,俺不想伤你的心,可是俺心中真的已经有人了,俺的心中只能够装得下一个人,不能再装得下另外一个人。二当家的,俺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比俺好一万倍的人。”
赤鹰拿起镯子气愤地扔的老远,“俺就知道你瞧不上俺;俺谁也不稀罕,俺就稀罕你,俺就要你当俺老婆,当俺的压寨夫人。”
“二当家的,俺不是这个意思,俺要走了。”秀水不想再与他纠缠,端起木盆子。
“俺不信,俺能征服一座山,俺就不能征服你一个女人。”赤鹰一把生硬地从背后抱住了她。“二当家的放手,俺要喊人了。”秀水挣扎着。
“放手!放手!”赤鹰嗅着她的头发上淡淡的草木灰清香味道,
更加的陶醉。秀水挣扎着,那连绵起伏的胸脯更加激发了他身体内的积压的兽性,刺激了他狂野的占有欲。赤鹰把秀水压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秀水渐渐地抵抗不住,衣服破了露出雪白的皮肉。赤鹰疯狂地吮吸着她的肌肤,“俺赤鹰可以狂野地征服一切,俺赤鹰想要谁就是谁。”赤鹰得意的亲吻着她。
猛地,赤鹰从背后猛地一拳击来,击中了他的后脑勺。他叫喊着:“奶奶的,谁敢坏俺的好事!原来是你个狗日的,滚一边去。”他爬起来身来,看清楚是邢耀东。
“二当家的你放开她,让大当家的知道了可不好。”
“臭小子,你也敢拿大当家的压俺。我未婚,她未嫁,俺奉劝你少管闲事。”赤鹰气势汹汹地挺着胸膛藐视邢耀东。秀水蜷起身子,失声痛哭。
邢耀东看见秀水破陋的衣衫,脱下褂子披在她身上,说:“那也得她自己愿意,牛不喝水强按头,可不是咱牛头山的做派。”
赤鹰怒火中烧,看着邢耀东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势,他想起前一日输给邢耀东,他肚子里的气还未消,更是火上浇油。赤鹰挥起拳头咯咯作响说:“小子,不服是吧。”他踊出一拳。邢耀东冷不防被他打了一个趔趄,他感觉鼻子一热,手抹了一把血已经淌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