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赢了,团建期间所有费用免单。”邢川话音刚落,苏北北耳边全是欢呼声。
苏北北问:“那输了呢?”
邢川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输了,我向宏阳借个人。”
苏北北瞬间警铃大作,借个屁!!!
于华举着喇叭喊:“没问题,邢总想借几个,借多久都行!”
邢川微微眯起眼睛,“成交。”
游戏规则确定,各自回帐篷换衣服,廖静也在队伍里,将一件长袖衫拿给苏北北,“没办法了北北,其余衣服遮不住你身上的战绩,这件也不是很性感,能看到内内而已啦。”
苏北北拎着这件黑色透视衣,莫名联想到那几件被邢川扯坏的制服,霎时气血上涌闹了个大红脸,她不自然的转过身,“那你给我找件背心。”
“外面那些没胸都能挤出E,你有资本干嘛还藏着掖着,穿背心你不怕中暑啊?”
苏北北没忍住笑,“到避暑山庄还中暑,那这的牌子不得被我砸了?”
廖静也乐了,从包里翻出个裹胸,“这是最保守的了,再长没有了。”
苏北北换上,深吸一口气,“有点勒。”
“谁让你那么大。”廖静抱着胳膊调侃,“北北,那些人就算扒光了都没你性感,你说邢川是想借谁啊?”
苏北北心口猛地一抽抽,“我不知道,反正这个比赛不能输,他谁也别想借。”
换完衣服,苏北北召集退伍,严肃交代,“不管用什么方法,搂抱亲,掐捶打,想怎么来怎么来,总之比赛不能输!”末了还额外嘱咐队伍里唯一一个男同事,“你的目标就是那个黑妹。”
众人皆为惊叹,明着耍流氓,不赢天理难容啊!
热完身,出场站队的时候,邢川看着苏北北居然穿着黑色透视衣跑出来,他眉心悠然紧蹙,眸底的暗火已经烧到了极致。
苏北北站在邢川的对立面,被他盯的直发毛,可她有什么办法,身上的草莓又不是她自己种的。
随着哨声响起,廖静发盘,陆文博准确无误接住,那边的大长腿跑起来跟飞毛腿似的,苏北北这边的队员追都追不上更别提碰了!
她暗骂,怎么就漏了这一点,这群狗男人,腿长啊!
一圈下来三比零,苏北北这边肺都快跑出来了,飞盘影子都没碰着。
邢川从她眼前走过,做了个拇指向下的动作,苏北北心口的火瞬间炸了!她上前就是一脚,在邢川赤白的球鞋上烙下个漆黑的脚印。
邢川:……
众人:!!!
苏北北轻捋刘海,“不好意思,腿软。”
邢川面无表情恐吓,“会一直软的。”
苏北北:!!!
陆文博忍笑朝桑野使了个眼色,是时候放水了,王莹看着几个人的交流,心里骂了苏北北千百次,这个狐狸精又在勾引邢川!
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就是没人传盘给她,还得被个死胖子跟着,她气得跺脚,“为什么你们都不传给我啊?”
依旧无人搭理。
全场估计只有黎萍在认真关注王莹的跑动轨迹,她在等王莹到底会不会‘意外伤人’。
她坐在场外眼神越来越沉,因为她发现邢川在赛场上不管是接盘还是传盘,他的眼睛始终盯着苏北北,甚至在看苏北北跑动的身影时,嘴角还会不自觉上扬。
她太了解邢川这种无意识的笑容,以前邢川只会对她这样笑!
那种与苏北北初次见面时的惊恐与无措再次将她死死裹住,黎萍颤微着手将果汁端起,她不得不承认苏北北的道行比她想象中要深得多,她决不能再掉以轻心!
场上新一轮已经开始,苏北北队伍也被挫毛了,廖静带头三五成群先扑倒陆文博,陆文博大喊救命,顺势放水丢盘。
进攻方换苏北北队,所有同事疯狂鼓掌,免费的烤全羊有望了!
苏北北跨步传盘,邢川瞬移到她身前,191的身高跟堵墙似的,苏北北一个虚晃从他腰侧传出,廖静接住,苏北北立马往得分区跑,邢川阴魂不散追着她。
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跟着慢,那眼神分明就是要吃了她!
陆文博有意放水,但桑野可不管那么多,在他眼底,比赛跟工作一样必须严谨对待。
他中途拦截住飞盘传给邢川,苏北北见状铆足劲起跳截盘,可在外人眼底,她发狠起跳的高度还够不着邢川抬起胳膊的高度,他站在苏北北的身后,轻松接住桑野的飞盘。
苏北北落地的瞬间,耳边轻飘飘一句,“多吃点成长钙,长个。”
苏北北气得没话说,突然脚崴一下,邢川下意识伸手搂住她的腰,苏北北本只想诈他一下,没想到邢川力道这么大直接把她按进怀里,“脚崴了?”
场外的尖叫声轰炸式响起,苏北北居然被邢川抱了!连摄影师都激动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能拍到邢川与异性之间的亲密照,他疯狂按动快门,手指都抽筋了!
苏北北怔住两秒,随即狡黠一笑:“邢先生,您犯规了。”
邢川黑着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借’走?”
苏北北夺过他手里的飞盘,“愿赌服输,比赛还没结束。”她飞盘顺利传到廖静手里,可传无可传,苏北北队的其余女队员每个人都死拽着一个敌方,除了一直跟着王莹跑的男同事,现在能动的只有苏北北,可苏北北又被邢川挡的严严实实。
陆文博离廖静两步远的距离,“妹妹,还有三秒。”
廖静大喊一声,“北北!”
苏北北从邢川的咯吱窝下溜出,其实邢川也在放水,这次没跟着她跑,可他很快就后悔了。
飞盘丢出,陆文博轻松接住。
“传给我啊!”王莹大叫着,陆文博无视她,传给她身旁的陈博,王莹已经攒了一肚子气,瞄准飞盘,起跳朝飞盘用力拍去,飞盘瞬间调转方向飞向苏北北。
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有邢川大吼一句,“小心!”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苏北北只觉得眼睛被人用力割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