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吗?”百合咬着唇,声音颤抖地问他。

四目相触的瞬间,仿佛产生了千万伏高强电流,击得她不得不连忙低头掩饰了脸上越来越烫的温度。

“傻丫头,给我好吗?”年与江艰难地舔了舔嘴唇,嗓子里干渴如龟裂的大地,熊熊欲火从小腹开始燃起,正一寸寸地烧遍他的全身。

不过他更懂,这样的时刻,他自然应该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的点头。

她看着他的眼睛里浓浓的欲望,还氤氲着薄薄的雾气,声音软绵绵的问:“这种事,还需要签字盖章下发红头文件之后,才能执行吗?”

年与江一愣,这个坏丫头,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调侃他?

他俯身吮住了她的唇,大力地吸,似乎是带着惩罚,直到吸得她吃痛地不断发出“呃......”的声音,他才放开了她,盯着她含羞的水眸,声音沙哑道:“那就别怪我违规操作了!”

说着,他腾得翻身下了沙发,百合刚喘了一口气,他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主卧门前,“砰”一脚踢开了门,直奔那大得有点夸张的双人床!

百合被他轻轻地放在**,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的窗帘倾泻进来,撒在舒适的大**,照的**的百合一颗心“砰砰砰”狂跳不止。

他俯在她耳边,强忍住身心那熊熊燃烧着的欲望,低低地声音像是在引诱一样:“宝贝,知道吗?我生平第一次这样小心翼翼,又是第一次这么忍不住地想要一个女人。你这个小东西,傻得充满了**!”

一声低沉的“宝贝”,让百合紧张得蹦的紧紧的神经“嘭嘭嘭”一根根悉数断裂,理智彻底丧失。居然还说自己**,他这沙哑的暧昧声音和温热的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她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的。

她亦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是她才知道,他这个时而温文儒雅时而霸道得不可一世的领导,居然可以如此深情,居然可以如此温柔地对她。

可是......她似乎还有一个心结,她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自己交给他。

年与江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两条玉臂放在她的头顶,便急不可耐地咬上了她还在颤抖的樱唇上......

她在他热烈的吻里,渐渐放松了身体,闭上眼任由他的掠夺。

很快,他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开始紊乱,他的大手直接叩在她的心口上,喘着粗气问:“说,这里有没有我?”

百合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她知道,他在问她,她心里有没有他。

真是个强势的男人,又是一个笨男人。

如果她心里没有他,又怎么会这么乖的被他带到这里来,又心甘情愿地让他压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这个时刻,她就算有心故意戏弄他,她的心,也不允许她说不。

“嗯。”她点头,看着他在暗夜里闪闪发亮的眸子,听着那充满魅惑的粗重喘息,她只能完完全全由着自己的心,重重地点头。

我心里有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鬼使神差地有了你!

有了你,让我变得大胆,甚至变得放纵。

但是有时候,也是因为有了你,变得更加胆小,患得患失。

这些,全都是你这个霸道的领导馈赠的!这么短的时间,就让我彻底沦陷!

“乖,有就够了!”年与江握住她的手,低低地笑,满意地笑。

他唇角扬起,眸子弯弯地,像是能洒出碎碎的光芒出来。

说着,他正要一把推开百合身上的所有束缚,她却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声音软绵绵地像口里含了棉花糖一样:“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哦?”年与江顿了顿,咽了咽口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强抑制住小腹传上来的焦渴,饶有兴趣地问她:“是不是想问我心里有没有你?是不是想问我爱不爱你?”

“不,不是!”百合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你们女人,不都喜欢纠结这个问题吗?”年与江蹙了蹙眉。

他很好奇,这个小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百合卖力地从他的身子下动了动身子,双手不动声色地拢了拢自己的衣服,盖住了刚刚被他撩开露出的肌肤。这才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诺诺地出声:“你,你有那个情结吗?”

“那个?哪个?”年与江皱眉。

“就是那个......那个,处......女情节。”百合咬咬牙,豁出去了,说完垂眸再也不好意思看他。

“什么?”年与江这回真的愣住了,回味了良久,他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嗤笑出声:“小傻瓜,你在想什么?”

百合不知道他笑里的意思,抬眸倔强地重复了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啊?”

“都什么年代了?我像那么迂腐古板的人吗?”年与江简直哭笑不得。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到底在不在乎?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你介意吗?”年与江的反问像是让百合着了急,她的声音陡然升了调。

“这么说,你不是第一次咯?”年与江脸上一直挂着邪魅的笑,似乎是庆幸地笑了笑说:“这样最好了!我最害怕遇到第一次的女人,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事吗?就是在船上给人上课!”

百合愣愣地看着他脸上云淡风轻的笑,一时识别不了他说得是真是假。

年与江像是担心她不相信自己一样,继续说:“你没听过吗?其实有那个情结的男人都是对自己没信心的人,真正的男人最不愿意去动处,既累又没法畅快淋漓。跟有经验的女人嘛,自然是最好了,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就可以让彼此都享受到愉悦!所以,我怎么会在乎你不是第一次!”

年与江说着,低头轻啄她的唇。

“我......我当然不是第一次!”百合咬着唇,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几个让她纠结了太久太久的字。

她只猜想过他会回答说不在乎,没想到他居然说压根不喜欢第一次的女人......

“是吗?”年与江坏坏一笑:“这样最好!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姿,姿势?”百合倒吸一口气。

她倒不是真的傻到对那种事一无所知,平时在微博上新闻上,从身边那些腐女的荤段子里耳濡目染到不少的知识,但对于从未实践经历过的她来说,都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你,你喜欢什么?欧美的,日本的,韩国的......我,我也知道不少呢,你想要哪种风情的?”百合急中生智,努力让自己脸不红心不跳地“逞能”。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信了以前林薇总说的那句话:这个年头啊,装处,女是他妈最容易的事!两三百去医院弄一个膜回来,上船的时候,可劲装害羞,往死里喊疼,就成功了!可是,最难的恰恰是装欲,女!你那未经人事的小身板,有经验的男人一只手摸上去,就知道你到底是生是熟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了,他会不会信。

“懂得还不少嘛!那,我们今晚,先来个原汁原味的国产的吧!”年与江邪魅地一笑,一把扯掉了百合身上所有的束缚,披肩,体恤,内衣,全部被撕掉扔了出去......

她闭上眼,不敢去看他,却不由地抓紧了床单,紧张地问道:“会,很疼吗?”

“疼?”年与江扯了扯唇角,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傻妞,你不是说你不是第一次吗?还

怕疼吗?”

“我......我忘记了......”百合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遁走,只得别过脸,慷慨地说:“不,不疼,来吧。”

年与江忍不住嗤笑出声,心里更是软成了水,这个傻丫头啊,都这个时刻了,还没心没肺地说这种逞强的话。

他的唇又落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柔柔地吻着她,温柔缱绻的吻吸引着她慢慢的回应着,她的手不知不觉揽上了他的脖颈,将这个吻加深,愈加缠绵......

到了此时,百合才发现自己爱上了身上这个男人,爱上了这种被他征服的感觉。

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如此霸道的男人,他这样既强势又温柔又敢说要她的男人!

在年与江的眼中,今晚的百合比任何一个他想拥有她的夜晚都要美,她的生涩,她的天真,她的娇俏,她的妩媚,让他轻易地迷失了他自己,让他忘记了一切。

今夜,他年与江只想做一个纯粹的男人,他不再是她的上司,她也不是他的助理,他只是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做一对爱人之间最美好的事情。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真正地喜欢上这个笨丫头的!

他喜欢她,喜欢她那俏皮的笑容,喜欢她甜甜的味道,喜欢她迷糊的模样,喜欢她柔软的身体,更喜欢她像一个真正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

他放肆地拥有着她,霸占着她,填补着自己长久的渴望。她的口中,断断续续飘出动人的音符,与他低沉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演奏出让人身心沉沦的乐曲。

终于,她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她仿佛看到了烟花在脑中绽放,高高升起,又徐徐落下,紧接着,她的身体也无力地瘫软下来。

年与江早已一身的汗水,伏在她脸上,大口大口喘息,一遍遍吻着她的脸,轻唤着她,“宝贝,宝贝......”

她不语,在抽泣!

是因为疼,也是因为安心!

“对不起宝贝儿,把你弄疼了。”他的心都开始抽痛地心疼了,这个丫头,果然是第一次!

“我不要对不起!”百合抽噎了一下,抬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泪痕,“你又不是强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年与江无语,这个丫头,逻辑总是奇奇怪怪的。难道被强了,强犯还会说对不起?

他慢慢躺在她身侧,将她翻过身,紧紧抱在怀里,“好,我不说对不起。宝贝,我喜欢这样的你。”

“什么是这样的我?”百合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感觉浑身都被满满的幸福包围。

年与江不语,“砰”得一声,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房间里顿时被暖融融的橘色灯光充斥的满满的。

“你笑什么啊?”百合急忙伸手去找衣服想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却被年与江抓住。

他在她耳边轻轻呼气:“傻瓜,你看看这是什么!”

百合诧异地睁开眼,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的是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殷红的血迹,像一朵开得正绚烂的罂粟,旁边还有一团团湿湿的水渍。

百合的心里瞬间百感交集,翻江倒海般涌上来一阵阵热流,她......原来她几个月前根本没有失,身......这次,这次居然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眼泪,再一次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连她都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庆幸,抑或只是彷徨。

“傻丫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年与江将她的身体紧紧地圈进自己的怀里,恨不得将她裹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额头,“以后,你就是我年与江的女人了,谁也不敢再动你。”

“呜呜呜......”他的话,却让她哭出了声,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眼泪哗哗流在了他的身上,他感觉到凉飕飕一片,心里却更加心疼起这个丫头。

“傻瓜,别哭了!”他低头,将她的脸从自己胸口处拿开,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脸,为她擦掉眼泪。

百合轻轻地抽噎了几下,便抿着唇再也不好意思哭出来。

她怎么好意思呢?

有几个像她这么愚蠢的女人,在**还要逞能装熟女?

这下好了,一切真相大白,羞死人了!

蓦地睁开眼,视线却刚好落在男人雄壮的身体上,结实紧致的肌肤上闪着亮晶晶的汗水,**十足。

百合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下移,脸上倏然变红,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他这个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大领导,竟然也有毫不避讳地将那最隐秘的地方展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也是相信了她吗?

百合心里一阵澎湃的腹诽,脸上烧得更加俏红。

他将她的羞涩尽收眼底,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湿热的吻覆盖了过来,将她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口里,贪婪地吮吸。

“不,不要......”她扭动着身体求饶,刚刚过去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不敢再期待他的进攻。

“傻瓜,第二次开始,就没那么痛了......放松身体。”他温柔地冲她笑,耐心地引导着她,诱.惑着她,而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疼下来。

“那......会不会怀孕啊?”百合扭过头,实在不好意思地问他。

“怀孕?”年与江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开来,“我比较喜欢儿子,你要是生不出儿子,那就再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啊?不.....”百合的惊诧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想说的想表达的,全部吞入了腹中。

这一次,他没有让自己犹豫太久,在感受到她的身子放松了下来之后,他再度要了她。

“呃......”百合不禁捂住嘴,怕自己会失声尖叫。

......

银色的月色,暖暖的灯光,两颗已经没有距离的心,彼此心照不宣地相互信任着,相互爱着,相互索取着,亦相互给予着,一同演奏着人世间最唯美的爱情赞歌。

*

百合醒来的时候,听见了窗外传进来的隐隐约约的海水澎湃的声音。睁开眼,房间里的灯已经关掉,身边的位置空空的。瞧着自己身上盖的薄被,她的心里滑过一阵暖流。那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也有温柔的时候,也有体贴的时候。

听着房间外面传来的哗哗水声,她知道他在洗澡,脸上又一阵发烫,心里却感觉到格外的心安。

原来,将自己彻底交给一个自己信任的,喜欢的,甚至有点无理由崇拜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心安理得,如此的放心,如此的满足。此时清醒过来的百合,才开始真的庆幸,庆幸自己保持了26年的身体,终于完完整整地给了一个男人。

年与江,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么,他会不会是她最后一个男人呢?

不知道已经什么时刻了,连续被他折磨了三回,在她的求饶下,他才罢休,他怎么会有那么强的体力呢?

百合无奈地撇撇嘴,借着淡淡的月光,抓起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轻轻地走下床,在试了试受伤的脚腕并没有很痛之后,踮着脚一点点走了出去。

手捏着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蹦一跳地走到房间门口,对面浴室的门嚯得被打开,年与江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手里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了出来。

身子上还流着水珠,客厅里没有开灯,浴室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辉映着他发丝上一点点滴落的水珠,滑过他精壮的上身

,带出丝丝暧昧的气息。

“几点了?”百合害羞地扭过头,小声地问道。

“快十二点吧,你怎么起来了?”年与江走过来,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脚还疼不疼?来,继续给你冰敷。”

说着,他便要附身去抱她。百合连忙拍打他的背:“不要,不要,没那么疼了!我想洗澡,洗完澡再敷吧!”

被他折腾得出了几身的汗水,黏糊糊的,加上下面传来的隐隐痛意,她现在急需一个热水澡,洗去这满身欢爱的余味。

“好,我陪你一起洗。”年与江放开了她,搀扶着她就要进浴室。

“你不是已经洗完了吗?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百合连忙挣脱他,单腿蹦着走向浴室。

“真不识好歹,我这不是看你受伤不方便吗?”年与江拉住她的胳膊,邪恶地笑着逼近了她。

“我没事,你要是进来,我就不洗啦!”百合连忙一手按牢了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手伸出来,做出拒绝的手势。

情急之下,她忘记了受伤的脚腕,连连后退两步,痛得她呲牙咧嘴地抬起了腿。

“好好好,我不陪你,你自己进去洗,浴缸消过毒了,别站着洗,脚受不了!”年与江看到她娇羞又倔强的样子,怕她坚持下去脚腕受罪,只好作罢,摆摆手让她自己进了浴室。

这个丫头,刚刚都那么亲密了,这会倒害羞起来了!

见他放开自己,转身进了卧室,百合才放心地吐出一口气,进浴室关上了门。

坐在舒适的大浴缸里,百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他吮吸留下的粉红色痕迹,心里一阵阵悸动。

洗完澡出来,看到年与江正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抽烟。他已经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白色体恤,下身穿着一件大碎花短裤。

百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穿得这样随意,完全一个居家的男人模样,她心中一暖,慢慢地挪了过去。

年与江听到她的声音,捻灭了手里的烟,指了指**的衣服:“刚才用洗衣机简单地把你的衣服洗了下,这里只有我的衣服,你先穿上吧,明天出去给你买!”

百合扭头望去,竟然是一套男士睡衣。再瞧瞧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洗好挂在了阳台上,她只好先拿了过来,走到旁边的客房去。

换上衣服,刚打开客房的房间门,百合差点撞进年与江的怀里。

“喂!干嘛!偷看别人换衣服?”百合瞧着他倚靠在门框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顿时又气又羞。

“我想看的话,还用得着偷看吗?”年与江挑了挑眉,坏坏地勾了勾唇,直起身子拉住她的手:“来!”

说着,他拉着她慢慢地向主卧的阳台走去。

“唰”得拉开薄薄的一层白纱窗帘,温柔的月光悉数倾洒了进来。年与江搀着百合,慢慢地走到了阳台上,随着越来越清晰的海浪声传来,一阵湿咸的海风吹来,好不惬意。

不远处,可以看到黑色的海面上,层层叠叠涌上来的白色浪花,一层又一层,透着神秘的美。

“哇!原来这里刚好对着海,难怪这么近的海浪声!”百合登时打了一个冷战,转眸好奇地问他:“这里就是海景房了?”

“喜欢吗?”年与江站在她的身后,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将自己的体温传递到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引得她有是一阵轻颤。

“这是你的房子吗?”百合缩了缩脖子,她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暧昧。

“你喜欢的话,就是你的。”年与江抱着她的手更紧地收了收,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脸贴着她还在滴着水的头发,继续撩着她敏感的神经。

“哦,我懂了!这里肯定是你买来泡妞的,结果郎有情,妾无意,别人拒绝了你吧!然后,你现在又想转手送给我?哼,我才不要呢!”百合佯装吃醋地撇嘴。

“再乱说我办了你!”年与江轻咬住她的耳垂,霸道的语气警告她。

“不要!放开我!压的我脚痛!”他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啊,她被他灼热的呼吸刺激得身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年与江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才放开了她。

“雨霏当时来这里的时候,我给她买的房子。现在的小姑娘不都喜欢住在海边么,天天把‘我想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挂在嘴边。没想到,我买了房子装修好了,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她进来看了之后,再也没来第二次。”年与江揽着她的肩,向她解释着这房子的来历。

“你装修的风格她自然不喜欢,你跟她之间,至少隔着五个代沟!”百合了然,原来这是他给他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儿买的。

“她说她一个人住太孤独,喜欢住在集体宿舍,热闹!所以没辙,我只好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度假的住所,隔三差五地来一次。”年与江无奈地说。

原来如此!

百合转过身子,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盯着他闪着碎光的眸子,声音颤抖地问:“年,大叔......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叫我年与江!”年与江蹙了蹙眉,命令她。

“大叔不好吗?多亲切啊!”

“你非要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比你老很多,是吗?”年与江按住她的肩膀,语气里似乎透着不悦。

“真老土!大叔又不是说明你老,别人思密达国家,把男朋友都叫大叔呢!”

“男朋友?我是你的男人,不是男朋友,记住了!”年与江说着,又附身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唇。

没办法,洗浴出来的她,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馨香,缭绕在他的鼻尖,勾引着他。再加上她穿着他的衣服,玲珑的身材在宽松的睡衣里若隐若现,让他根本没法淡定。

“有区别吗?”百合秀眉微拧,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

“当然,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只能是你的男人!”

年与江说着又要去咬她,百合连忙别过脸,推着他的胸膛,“好好好,都听领导您的!我要说正事!”

“说吧!”年与江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随手点了一支烟。

百合蹙了蹙眉,从他手里抢过烟,径直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按灭:“吸烟有害健康,以后不准抽了!”

年与江不说话,也不阻拦她,又抽出一根烟,拿出了打火机。

百合又气又急,从他手里拿过烟和打火机,强压住自己的火气,轻声说:“大叔......年......与江,以后少抽点烟,好吗?”

年与江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听我们家宝贝的,以后戒烟!”

百合这才笑逐颜开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年大书季说话要算数,戒烟!”

“好!”年与江重重地点了点头,大手揽在她的腰间,俯身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宠爱地蹭着百合的鼻子。

这个丫头,身上像是有一种魔力,总是让他不忍心拒绝她所有的请求。

“那我问你两个问题,你不许骗我!”百合咬着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刚才不是只有一个问题吗?这又翻倍了!”

“刚才是因为没想到第二个问题,这会突然又想起来了嘛!”她撒娇地嘟嘟嘴。

“好,反正夜还长的很,你问两百个问题都没问题!”年与江好脾气地妥协道。

“第一!”百合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那个从加拿大来的信,是你的旧爱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