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二环,中西合璧的四合院。
一幢独立的、偌大的,文化气息浓厚的四合院,想不到它还藏着别有洞天的地下室。
地下室与地面上的四合院是一幢与之相同面积的豪奢欧式建筑。
“在我家先呆一天,明天再说。”
邑姿娆被任颜斯特强行带到这里,眼看乘坐航班的时间到了,机票也不让退,还说那机票有几个钱,他会十倍给,只要她想要,百倍千倍也行。
“不退,就让我走呗。”
邑姿娆小声怯怯懦懦地说。
“不准走,一定要走,得让我处理好这边事。”
“你处理你的呀,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得跟我一起走。”
任颜斯特突然变得特别霸道,明明意思是“我给你一起走”还非得把主次颠倒过来说。
“我在哪,你就得在哪。”
“听见没?以后不准随便去哪里。”
任颜斯特尽管语气霸道,扣着她手的动作还有点粗鲁,就连刚才开车的时候也不放手。
纵若如此,不知为什么,邑姿娆反而觉得有一种豁出去了的窃喜。但她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邑姿娆故意让任颜斯特看不出她的情绪。
“柳妈,今天放假,你可以提前下班,今晚家里我有重要的客人。”
任颜斯特不由分说,吩咐完一个被他呼作“柳妈”的中年女子,广阔足有两千平尺的四合院和欧式地下室内,就只剩下邑姿娆和他二人。
在师范大学找到邑姿娆后,任颜斯特始终扣着她的手,生怕她再跑。
唆使走管家后,任颜斯特将邑姿娆直接带到地下室的卧室里。
这一次,他要惩罚她了。
邑姿娆极力忍住好奇,它不能显得好奇,直到现在,她也没有问过任颜斯特所有的详细情况,他和睿赛的关系,以及为什么能够有这么大一个家。京城像这样的房子,非同寻常,除了有钱,地位也非同一般。
因为在杭城的时候,邑姿娆过去报社的一位同事发过这样一篇报道,这房子单单价格起码四个亿,而且光是有钱根本就不会让你这么建。
邑姿娆不问,她很清楚,许多事,你问的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就算有答案,她和他之间,问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一开口,反倒表示她同意任颜斯特将她从师范大学虏来是她求之不得的一样。
她也不能问,任颜斯特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能够迅速找到她,并知道她就在校园湖岸那么小小一隅。
邑姿娆已经被任颜斯特粗鲁地推到**。也不管室外天空还未暗下来。
阔大的地下卧室,欧式建筑采用的却是中国名贵的黑胡桃木地板,上面铺就的三米宽的水疗大**,邑姿娆一动也不敢动。
“你这样虐我,是不是要我觉得你人还怪好的呐?”
任颜斯特说这话时,愠怒中竟然带着委屈。
“我.....”
可惜任颜斯特没有给邑姿娆解释的机会。
“我现在就要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好。”
任颜斯特自问自答,不容邑姿娆有反抗的机会,他吻住了她的香唇,一只手去为她脱去长裙。另一只长臂仍然怀抱着她,待邑姿娆闭上眼睫,他又将她从大**抱了起来。
邑姿娆今天穿的TAFU法式雪纺白纱连衣裙,是任颜斯特给她买的,非常配她白皙的皮肤,修身的中长裙裾,飘扬又灵动,和她长发上的公主丝纱发带非常相衬。
她看上去比少女还要娇美,她身上散发出的不食人间烟火气息,犹如精灵般的高贵令任颜斯特无法自拔。
因为之前他强行将她从学校的湖边带回来,拉扯中她不小心摔了一跤,身上沾染了一些泥泞和草浆。可把任颜斯特给心痛坏了。
他得给她洗澡。
疾风骤雨的狂吻后,他把她抱进浴室。
他知道,无论她有多么难以安抚,她对他的爱都会难以抵挡。
但是,今天晚上,他待她真有些不一样。
连日来,他对她总是温柔至极,就连第一次,他趁着她昏睡熟睡后强了她......他也是对她小心翼翼,呵护备至。
邑姿娆仍然紧闭双眸,她知道自己跑不脱,只能任由他处置。
在他面前,在这样一个比自己小20岁的男孩面前,她不得不放下所有的情愫。哪怕有,她不敢。
矜持是她最后的体面了,与其说是他对她的强来,实际早已是成功俘获,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和幸福。
那天晚上,一开始她确实是睡着了的,但毕竟只是睡眠缺失的深睡,又不是真的昏死,一开始如果说没有完全被惊讶和震撼到,但她的潜意识里是有所期待的。
这一点,怎么能够忽略。
十五年的独身生活,她重又变回了少女,这种经历鲜少有人能够懂得。她的道德观枷锁着她,但她的身心毕竟还非常年轻,尤其是对同龄人来说没有杂念的内心和从不涉及社会的疲累,使得她内心和外形上和二十五岁的任颜斯特没有太大的差异,甚至他还比她要更加成熟而稳健得多。
是婚姻和道德的枷锁使得她根本无法谈恋爱,是眼前这个男孩,用强迫的方式将他拉出牢笼。他有一种洞悉她内心世界和身体需求的天赋,带领着爱的人共同奔赴玄妙之门的魅力,但她不敢承认。
连日来,总总种种,仿佛从地狱到了天堂。他给到她的,她都不敢承认。她需要得到更多的肯定和爱。
她静静地让他为她沐浴,任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裹胁,尽管她内心是强烈地期待着的,但她又不得不矜持着。
每一寸肌肤,自眼睫,到丰润诱人的朱唇,再到她修长完美的**,一路撩拨,对于年轻的任颜斯特,更是难以抑制。
他又回到连日来的温柔至极。生怕弄痛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又勇猛至极,生怕她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
他待她的温柔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对她的勇猛,她却能深刻感受,却又从未体悟过。
连着三日,她不想去正视这种玄妙又美好至极的感受。
与其说不想,是不敢。
她有什么资格和泼天的魅力,让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孩儿去宠爱自己。
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难以控制的**与热烈,一直在燃烧彼此。她领略来自他身体的战栗和爱意,他何尝又不是震撼着每一次与她的结合。这些感觉,她同样有,哪怕第一次,她并不知道会发生,她触碰到了他藏在内心深处外人无法触及的忧惧。
这份忧惧是与生怕有朝一日会失去而伴随而来的。
灵魂与身体,惊人的协调。
哪怕用最蹩脚的反话也掩盖不住真实的存在。
最后,他与她的双向奔赴。明明是身体的,但她已深刻感受来自无言的心里。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连日来的眷恋难舍,已是彼此无法言说的情深。
他怎么可能让她走。
她又怎么可能是真心想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