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厅,方姐严然双是一个老板,而军仔仍然在洗碗,做杂工,摘菜有时也帮忙炒炒菜。

下午方姐将他叫到雅座中,递给他一个红包。他打开来看,里面包着一千元钱。他不懂老板为啥双给他发红亿,并且是两个月的工资:“方姐,为啥给我红包,他们也人吗?”

“忖门给你的,别人哪能会有。”方姐答。

“那我不要,我又没有特别多做事。”军仔认为不应该拿这份资金。

方姐扑哧一笑“傻子,这是给你昨晚的奖励。拿住。”

“昨晚?为什么要给我钱?是我对不住方姐的。”军仔不解,提起昨晚,他觉得是在对她犯了罪,有着深深的愧疚。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昨晚吃了你的童子鸡,给你破了身,应该给你的。”面对这个傻呼呼的可爱的小情郎,方姐解释着。“好了,干活去吧,今后帮方姐多照看一下店子就行了。”

“是,方姐。”军仔感激地答应,退出后又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伍建军在“四海餐厅”干了两年。两年中方姐对他很照顾,不久就让他当了厨师,工资也从400元陆续加到了1000元,红包每次都比别人多给。他很感激方姐给了他工作,又合他学会了做男人。他有时想了就对她说:“方姐,让我送你回家吧!”

方姐有时夜里寂寞,就会打电话让军仔过去陪她,军仔一会儿就到了她家。方姐有时也会带他出去参加社交,带他走进她的圈子。带他去旅馆,带他去跳舞,唱卡拉OK,做按摩,使会了许多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后来领班的小玉走了,方姐便让他接替她管理餐厅,工资也加到了2000元。他感激方姐,尽心尽意地为她做事,将餐厅 管理得整整有条,营业额也比以前大有提高。他又推出了一些新菜,令方姐赚了不少钱。

有次方姐的一位姓钱的同学来看她。她与方姐的年龄差不多,在广洲开了个玩具厂。老同学多年不见,见面时分外的亲热。在方姐的餐厅吃了饭后,便一起出去玩了一下午然后回到 方姐的信息。夜里方姐打电话让军仔过去。于是,他便拦了台的士来到方姐的居处。

军仔进门时看见两个女人端着酒杯正在聊天。方姐忙招呼他坐下,为他跟姓钱的女佣介绍:“这是钱老板,叫钱姐吧!,这是军仔。”钱老板穿孔机着西服套装,人长得白净、端庄,虽说不是很漂亮,但身材不错,带着一副白金边眼睛。乍一见面,感觉是有知识的属于事业型的白领阶层的女人。

军仔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钱姐。请钱姐多关照。”

已经十八岁的伍建军,已经成为是一个帅小伙子。英俊有型的面孔,使他很酷,没有了两年前的稚气,加上他健美的身材,一米七五的个头,与两年前刚进城的傻呼呼的少年不可同日而语,更具了男人 的潇洒和成熟,很是惹女人的喜爱。

“坐。”钱姐跟他握了手后说:“见到你很高兴,军仔真是个帅哥嘛!怪不得小方这么器重你。”

“谢谢钱姐的抬爱。”军仔不亢不婢地应付着。方姐削了个苹果递给军仔,说:“军仔,叫你来,是跟你商量一件事。钱姐是我的同学,是广州宏顺玩具公司的老板她对你很欣赏,非要我将你割爱。她想让你到她公司去做事,职务是销售主管,月薪是5000元。我将你叫来,是想征求你的意见,看你愿不愿意去。”

“我,我,方姐。”军仔毫无思想准备,不知如何回答。分不想离开方姐,但钱姐开的高薪对他的**实在太大。

钱姐见他拿不定主意,立即说:“没关系,军仔,你不必马上回答 我。我在这里还有两天的时间,你不妨考虑一下,后天晚上告诉我就行了。”

“那你先回去吧!军仔,考虑一下钱姐的建议。”方姐站起来送他,出门后,悄悄在他嘴是亲了一下说:“今晚就不留你了,回去可不许乱来。”说着跳皮地向他下身摸去:“怎么又起来了?叫你小弟弟放放假吧!”

第二天,方姐回到店后,军仔将自己的想法同她说了。他对方姐的依依不舍溢于言表,使方姐很容量地读了出来。方姐考虑了一下,然后对他真诚地说:“说实话,我也不舍得你。跟你在一起给我带来了许多的快乐,同时也使我感到一种罪恶。你别插话,让我说完。我要大你一倍,同你在一上起,有时会使我感到有一种做母亲的错觉。你还年轻, 不能够长期地霸占你,我们要是结合也是不合适的。我仔细考虑过,我今年四十了,我会再找个相当的田舍嫁了,你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家庭。这两年你帮我做了许多事,我也发现你是有经济头脑的。但我这里不能为你提供发展的空间,这家餐厅太小了,我不想赶时埋没了你。钱姐的公司要大得多,不但可以给你丰厚的薪金,她不可以造就你,使你干出一番事业来,你说呢:”

军仔对方姐为他考虑得很周全,不惜忍痛割爱,不由理会感激,更舍不得离开她,甚至产生要同她结婚相守的冲动:“方姐,人太好了,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那条件再好,我也不去,我就同方姐在一起。”

方姐也很感动,越发促使她要为他提供机会,她拍了拍军仔的头,恢谐地说:“这样吧,你先到她那去,要是做得不顺心,你再回来。再说广州离东莞不远,只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想我了,就回来看看我,好吗?我的小老公。”

军仔觉得这样也好。要是钱姐那边无法呆下去,也还有方姐要他,便点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的晚饭后,方姐对他说:“钱姐刚来电话,说今晚请你去夜总会玩,呆会儿她开车来接你。”

晚八点,一辆浅蓝色的“丰田”轿车停在了餐厅门前,开车的是钱姐本人,她坐在驾驶座上向军仔招手。方姐说:“去吧!军仔。不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

军仔走了出去,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座上,钱姐对方姐说了声“再见。”很熟练的驾车离去。

他们来到一个叫“夜来香”的夜总会,进了一个雅致的包厢,招待小姐送来饮料、瓜子、小吃后便离去了。

钱姐今夜穿着一件牛仔裤,上身是一件乳白色的羊毛衫,你口锈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头。头发很随意地往后披散,用一只白色的松紧圈很随意的扎进来。

包厢的一面墙边摆放着一台29英寸的电视机,旁边是两个音箱,底下是影碟机和功放机,架子上还整理齐地码放着许多光碟,是可以由客人自己选择的。电视中放着一张宁祖机英的歌带。钱姐用遥控器将声音放小了,坐到军仔旁边的沙发上,拉开易拉罐,插进吸管递给军仔。军仔接过后吸了一口就放在茶几上。同一个并来熟悉的女人,处于这样一来的环境下,还不能适应,显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再说,钱姐是一个公司的老板,总合他感到对方高高在上,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军仔,不喜欢这里?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见他六神无主,钱姐问。

“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太适应。还是算了吧!”军仔答道。

“这个地方还算清静。”钱姐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征询道:“我们先说说话,然后 再唱歌、跳舞行吗?”

军仔无所谓:“好的。钱姐怎么说就怎么着,我今晚服从你的差遣就是了。”

钱姐嘻嘻地笑了:“你这小鬼头,真逗。到我这干活的事,你想好了吗?”“能为钱姐效劳,我愿意至极,只是—”军仔待钱姐所目光相询时,才接着说:“只是我从来没干过销售,没有工作经验,怕会令钱姐失望的。”

钱姐嘘了口气,很高兴地说:“哦!我清寒以为你的方姐不放你呢?这没关系,跟着我慢慢学呗,听方妹子说你很有经济头脑。我给你两天时间了,你要是答应,明天 就随我回广州。若不答应,我也不勉强你,呆会我会将你还给你的方姐。你必须在五分钟内回答我。”

“钱姐,能不能再给我两天时间,让我想想?”军仔有意这么些说,虽然很想云,但也不能答应得这么痛快。

钱姐不答应,用不可否认的语气说:“不行,明天我就要回广州,你必须现在回答我。”

“哪能我跟钱姐了,只是方姐那边……”军仔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来。

“方姐那边你不用管,我会同她讲好的。”钱姐不容置疑地说,举起了易拉罐,同军仔砬了一下:“祝我们合作愉快。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钱姐说的话是一句双关语,有着他们彼此都明白的意思。

钱姐站了起来,在一堆影碟中挑选出一张放进DVD中,递给军仔一只话筒说:“正事谈完了,我们好好玩玩,先唱歌吧!”

包厢中的音响效果不错,通过功放机,声音很有立体的效果。一开始,军仔很仔细地端坐着,努力地用浑厚的男低音唱了几首拿手的歌,钱姐夸他唱的不错。后来两人便坐在了一起头挨着头地胡吼乱唱。钱姐又叫了两杯酒,借着酒兴两人便不规矩起来 。钱姐似乎不胜酒力,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头枕着军仔的大腿。当唱到《纤夫的爱》时,军仔逗她:“钱姐你唱错了。”

“是这样一来唱的嘛,怎么会错了?”钱姐不解地问他。“应该这样唱的。”军仔一本正经地说。接着提高了嗓子,故意地唱得走腔走调:“大姐姐我坐船头,小弟弟你岸上走……”

钱姐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你这小鬼头是不是赚我老了?”

军仔嘻笑道:“哪能能呢?钱姐永远是青春年华。”

钱姐被逗号笑了,爬上进心身要云撕他:“你这张嘴,看我不撕破才怪。”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军仔一边躲,一边用手往外推,一只手正按在她的胸脯上。打闹了一阵,钱姐说要跳舞,便先了支舞曲,两人相拥着旋转起来。先是软绵绵的慢节奏,继而是疯狂的快节奏。

第二天,伍建军便坐进了钱姐的“丰田”,随同她回到了广州。

宏达玩具公司有三个生产车间,近三百名员工。大部分是从湖南、四川等地来的打工仔,打工妹。销售部有五名职员,所谓的主管,就是部长领导下的助理之类的职位。在经理办公室里,钱姐对军仔说:“你先跟许部长学学,等适应熟悉了业务,我会提拨你的。”然后打电话让许部长到她办公室来。

一会,销售部的许部长来到了经理办公室,钱姐对她交待:“这是新来的销售主管,今后就是你的助手,在业务上你多带带他。”

各市地部长是位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很有外交手腕,是大学毕业后,自己出来闯天下的。人很漂亮,身材也好。因是老板特别交待的,对他另眼相看,自己属下有这么个帅气的小伙子,自然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业务联系上悉心地教他,使他不至一年时间就掌握了业务知识,也发展了不少的客户。许部长对他从不敢以上司自居,有什么时候事都跟他商量着办。虽然军仔英俊,浓烈的男子汉气息也使她动心,但她知道军仔是属于老板的,不敢有非份之想。有时军仔同她开玩笑,也想同她交好,邀请她出去玩,她都找理由婉言谢绝了。她不想因此而失去了饭碗。

军仔隔那么一两个月,就到东莞去看望方姐,久别重逢,自然而然免不了一番温存。钱姐对他去看望方姐也未怎么在意,反而认为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直到后来方姐又结了婚,组成了新的家庭,才未再去。

一年后,钱姐将许部长调任公司副经理,让他接任了销售部的部长。

这期间正是伍建军春风得意的时候,他一个初中毕业的山里孩子荣兴为一个不算太小的销售部长,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产生了美男效应。这中间他认识了一位二十六岁的女客户,两人相见恨晚,很快就有了两性关系。他们经常以谈生意为借口,双双出入于舞厅,饭店,严然一对情侣。在他任部长的第八个月,他们的事被许部长发现了。这个一直对他虎视眈眈,而又不敢染指的女人,嫉妒地进行了检举揭发。钱姐一怒之下,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蹬了出去,将他给辞退了。他回过头来去找那位女客户,但人家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同他交往纯粹是为了生意上的投资。见他已不再是公司的销售部长立马同他断绝了往来。

伍建军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居住的地方,整天无所事事,象一只失支羽毛的鸟,已无法飞起。他出去找工作,但凭他初中毕业的文化,再难谋求到如此丰薪的职位。他也去找了几家工厂打工,但他已受不了那工作的辛苦,每次都不超过两个月,便辞了职。

他整天游**,买酒寻欢。有次在夜总会喝酒时认识了一位少妇,少妇将他当成了找生意的鸭子,同他一阵狂舞后,将他带回了酒店,完事后交给他五百元钱,便让他离开了。这次后使他认识到自己的还有份父母给的本钱,凭这本钱也是可以谋生的。不但是女人可以去卖,男人也同样的可以,且比女人赚的更多。从此,他干脆在娱乐区租了间出租房,夜晚就到娱乐场所转悠,从事了鸭子生涯……

有一天晚上,当他在舞厅跳舞时,被一名珠光宝气的贵妇人盯上了。贵妇人是香港一个公司的总裁,拥有千万元的资产,她是到内地业旅游的,顺便考察一下内地的投资环境,准备到内地投资。贵妇人不足一米五的身材,体重起码超过了九十公斤,浑身象一个肉球。五官挤压在一张脸上,脑袋象直接安放在双肩中间,难以看见脖子。浑身戴满了钻戒、珠链,象是故意炫耀着她的富有。虽说保养得好,皮肤光滑,看上去不到五十岁,恐怕实际年龄是向花甲之年迈进了。贵妇人将他叫到面前,直截了当地说,要他给他当向导,到全国的有名的景点去看看,陪伴她在内地的两个月。报酬是每月两万元人民币。

想到能免费游览名山大川,又有丰厚的报酬。军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贵妇人便将他带回了她住的酒店。

伍建军后来就到了深圳。在城郊有一些别墅区,在那里住着一群大都二十几岁,被别人称作二奶的女人。她们大都数的人都孤独寂寞,。她们有钱,大多数时间都守着一栋房子和一条小狗渡过。她们时常窜窜门,聚在一起打打麻将或上美容院、逛超市,疯狂地购物。但物质上的享受,却无法填补没有男人相伴的生活空虚。想到占有她们的男人,在外面还有不知多少的情人,还有着他们的家庭,她们的心里很不平衡,但她们又不能离开占有她们的男人,她们需要他们为她们提供物质上的享受。她们用自己的青春来换取丰富的物质生活。伍建军在这里认识了她们中的几个,又以她们的互相介绍,认识了她们的一群人,成了她们的朋友和临时性伴侣。

伍建军买了部手机,那群人是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的。只要她们的占有者不在深圳,夜里或感到寂寞时,就会打响他的手机 ,在他得空时便会去赴约。

伍建军就是在这里认识舒琳的。舒琳就是同他一起关在看守所,现在八监的女人。

伍建军在酒吧中连续三天都看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亮丽、很有气质的女人在独自喝酒,她显得那么无助、孤独、落拓,显出内心世界里有许多倜怅、寂寞、对生活的不如意。伍建军凭长期混迹于女人群特有的眼光,看出她也是一个金屋藏娇的孤寂女人。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性趣,决定走过去问问她,看有无需要他帮忙的,他很想为她分担一些什么。这个女人就是舒琳。

军仔端着酒杯坐到她的旁边问:“小姐,你快喝醉了,有什么难事吗?我能否帮你?”

舒琳已有了七分醉意,醉眼迷朦,对这个陌生男人的关心并不领情,厌恶地挥了挥手:“走开,不关你的事。”军仔没有被驱赶开,接着搭仙:“听口音,小姐是湖南的?”

舒琳很反感地说:“是湖南的又怎么样?”

军仔满脸堆着笑:“我是湖南秀湖的,小姐是哪里的?”

听军仔说是秀湖的,舒琳才抬起头,仔细打量面前的男人,回答:“我也是秀湖的。”军仔显出很高兴的神色,说:“你也是秀湖的?那我们是老乡了。”

因为是老乡,舒琳不再不冷不热不答理他。他乡遇故人,使她也很高兴:“老乡,我请你喝杯酒。”

“好。谢谢老乡。”军仔接过递过来的一杯酒,俩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坐了两个小时。她告诉了他,她叫舒琳。见舒琳快要醉了,军仔试着说:“琳姐,我送你回家吧!”舒服琳想了想,答应了,告诉了他住的地方。军仔便宜扶着她坐到了计程车里,到了她的家住的别墅中。

到了家,舒琳又请他喝酒,他想劝阻她,可她不依,不文山会海 地说:“老乡,你看不起我?”

见她这么说,军仔只好依她,便又陪她喝酒。快要醉了的舒琳,在眼中显动着泪花,主动将自己的空虚、无奈、痛苦,一古脑地向这位老乡尽情地顷吐了出来 。军仔也很乐意地当了一名信任的听众。

舒琳是十九岁离开家乡出来打工的。先是在东莞,在她二十二岁那年到了深圳,进了一家电子厂。她先是在生产线上做了一年的装配工,后来做了质检员。她生性开朗,活泼好支,待人处事得体,所以在厂里人缘关系很好,再加上她簪得漂亮,身材又好,厂里的员工都同她相处得来,一群男孩更是围着她团团转,纷纷向她求爱。她妥善地处理着同他们的关系,没有答应他们,也没有拒绝,理智地同他们交朋友。她不想那么早结婚,但有一群男孩子围在身边,总是女孩子的骄傲,同时也能帮她解决不少的麻烦。比如说上夜班,他们轮换着接送她,就不用担心在路上遇到坏人会担惊受怕。

后来,老板见她能说会道,待人热情,人又漂亮,很善交际,便将她调到了公关部门做了公关小姐。公关部门是与外面打交道的部门,经常要迎送客人,参与交际,也经常随同老板或部门负责人出差,到外地商谈生意。

老板是个六十开外的精明生意人,人长得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一个很容易接近的老头。他对待员工常常是带着笑脸,没有半点老板的威严。舒琳在公关部的两年,很受老板的器重,经常带她外出谈生意,在她二十四岁的那年,被提升为公关部门的经理。

在一次同老板到广州谈生意时,她同客户喝了很多酒。早晨当她酒醒醒来时,发现自己是睡在老板的房间赶时髦,并且是一丝不挂地**睡在老板的**。

老板连连说对不起,表示自己也喝醉了,是一时犯了糊涂。老板欠意地、又是欣赏地说:“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处女,我会给你补偿的。”

舒琳喷怒了,大吵大闹。她没想到平时慈眉善目的老板竞是一条色狼。这个比她父亲还要大的老头,会无情地占有了她,夺去了她的贞操。她表示要到法院去告他强奸。

老板对她的吵闹,很冷静地应付着。对女人的吵闹,他可是见得多了,都是很容量地摆平了。对舒琳要告他,他耸耸肩笑了,对她说:“先不说你能不能告倒我,就算你告诉倒了我,对你来讲有什么好处?首先,你要面对法庭,将你失身的事告诉众多的人,你的名誉会受到损失,你怎么做人,你今后还怎么嫁人?经济上你将得不到一分钱的好处,还会失去现在的高职位和高薪。再说,你有什么证据告我?有谁能证明你不是自愿的?不是因为高职位和金钱而勾引老板?”

“难道就这样算了?”想想老板说的也对,自己的面子不允许自己将丑事公布于众。

“这是给你的补偿。”老板丢给了她两万元钱。

有了第一次后,老板经常带她出差,也一次次地摧残她,她也认了命。后来老板就不要她再上班,为她买了栋别墅,将好金屋藏娇起来,她成了老板在深圳的一个玩物。老板在香港和内地也有生意,每年在她这里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两个月,剩下的十个月,她便是在孤独、寂寞中渡这的。

伍建军也对她讲了自己的事,自己的童年,自己被方姐**,自己的流浪……说到伤心处,俩人对视而泣。

夜已深,伍建军站起身来告辞。舒琳哭着抱住他,叫他别走,留下来取决于她。她太寂寞了,有许多话要有一个理解的人来顷诉。他们有满肚子的苦水要倒,军仔其实也不想走,就留了下来。他们喝着酒,说着话,用心顷听对方的心语,最后在醉后的蚁语中依偎着,相互安慰,心灵已经相通,要努力摆脱这种不是为自己活着的生活,他们说着话相拥而眠。

这一夜,是军仔与女人在一起,唯一没有*的一夜。

正是因为没有*,他知道他们已相互同情,相互理解,他们已真情地相爱了。

爱,不是非要有性,才可以的。

几天后,军仔接到舒琳打来的电话,说是她到菜市场买了许多菜,她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家乡菜,请他这个老乡过去吃晚饭,为了感谢他的顷听和开解。

军仔准时赴了约。

当他到达舒琳的别墅时,舒琳已做好了菜在等他。他们对坐在餐桌上,喝着酒。舒琳做的菜是很地道的湖南菜,很合军仔的胃口。他们边吃边谈,谈到了家乡秀湖,秀湖这些年的变化。舒琳脸上一直带着笑,是军仔认识她几天来,第一次看见她笑。

吃完饭,军仔帮忙一起收拾好了碗筷,然后一同到客厅中喝茶、看电视,天南地北的神吹。

“军仔,今晚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舒琳期待地征询道。

“好的,本来我就没打算离开的。”军仔老实地回答。

舒琳笑了。笑里有几分甜甜的羞涩,是那种少女初会情郎的甜蜜和羞涩。

“军仔,我好喜欢你。”舒琳情意绵绵,脸上涌起了红潮。她没想到自己竞会有初恋的感觉。

“琳姐,我也是。”军仔将她拥住。俩人都有着初恋情人幽会时的偶偶私语的甜蜜、欢乐。

他们相吻了,两张嘴吻在了一起,互相将舌头伸入对方的嘴中。军仔用力抱住她的腰,合她的脚都离了地。“军仔,我好幸福。军仔,我的腰快断了,你松手。”舒琳梦呓般的说,说完又马上吻住军军的唇,生怕他会溜走。

这一夜,他们如肌似渴,偷尝了禁果的甜蜜,一次次地互相拥有,互相地给予,互相地索取,才在朦朦的晨光中,双双疲倦地睡去。

有了这一夜,他们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舒琳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欢乐。想到这几年跟着老头子的日子,仿佛是一场噩梦。她痛恨老头子,恨他夺去了自己的青春。她决定要离开老头子,然后与军仔结婚生子,双宿双飞,过正常人的生活。

舒琳跟军仔商量,必须让老头子付出她几年来的青春损失,然后用这笔钱,再加上军仔的积蓄,在家乡开一家夫妻店,然后,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舒琳给老头子打电话,说自己病了,很严重,当老头子回来后,她便摊了牌,提出与他分手。

老头子对她并未厌倦,还对她恩爱有加,不肯同她分手。就问她原因,为什么要分手?舒服琳大吵大闹,说自己自从被老头子占有后,跟着他五年了,老头子对她并不重视,只是将她当成*的工具。兽欲来了就到她身边,发泄完了就走。整天将她象一只金丝雀一样关在笼中,不管不问,一年也难得见几次面。自己不愿做笼中的金丝雀,自己在这举目无亲,孤寂的日子怎么去熬过,你又能怎么会知道?自己已经近三十风了,一量以后人老珠黄,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能给我名份吗?自己不珍自己还能嫁得出去,赶紧找个人嫁了,自己后半生怎么办?

尽管舒琳使出浑身的解数,又哭又闹,老头子就是不同意分手,说:“你现在要走的话,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舒琳不依:“我这几年的青春,就白白地损失了?白白地让你糟蹋不成?不拿出钱来,你休想安宁。”

老头子说:“我又没要你离开。我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买房子,给你钱花。你不愁吃,不愁穿,整天锦衣玉食的,又为什么非要离开 不可呢?”

舒琳说:“我是人,不是一只关着的猫。有吃,有住就行了。你不让我走也行,你回去将老婆离了,再来跟我结婚。”

老头子说:“那怎么行呢?我孙子都那么大了。”

“你也知道你孙子那么大了?你可想过,我会有儿子吗?我会有孙子吗?你必须作出选择,要么让我走,要么回去离婚,跟我结婚。”舒琳使出了杀手锏,明知道老头子是不可能跟自己结婚的,她是故意向他施加压力,近使他让自己离开。

老头子就哄她:“你别着急,这让我考虑一下,总得有个过程,要段时间嘛。不是说离就离的,我会对你的将来作出安排的。”

就这样,舒琳吵吵吵闹闹了大半年,老头子就是不答应让她走。她不甘心这么样什么出没得到就走,她必须让老头子赔偿她的青春损失。在几度无法让老头子拿出钱来时,她喷怒了,同军仔一商量,决定先弄到老头子的钱,然后来个不辞而别。

他们仿造了老头子的私章和委托书,在他电子厂的财务提走了二十八万元现金,然后回到了家乡秀湖,准备过两人世界。

老头子知道舒琳在他公司提走了二十八万元,离他而去时气得要命,想到舒琳跟了他五年,自己应该给她一些经济补偿的。对她骗走的钱,本不想追究,就算支付她的青春损失补偿。但后来知道舒琳的离去,是因为与小白脸私奔,且已与小白脸有了一年的奸情,在属于他的期间里就给他戴了绿帽子,便感到被人在脸上打了一巴掌,气得跳起脚来,一怒之下就报了案。

就在伍建军同舒琳在秀湖看房租店面时,被带上了手铐,送进了看守所。秀湖警方已通知了深圳警方,不久后,他们就会被押送回深圳。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审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