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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正没赶到不高山去,他去那里也是打酱油,哪里有用得着他的时候,他一直都在长白山里,凌一宁的电话打到那里,他差点就晕过去了。
一口一个女儿啊,你还好吗?
像是千百年没见了似的,那天门被毁的事,让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就晕了好几天。
他可是知道凌一宁跟玄飞就在天门的,但他不清楚玄飞和凌一宁已经坠到六道里去了。
这一说就是两小时,好在这船长的手机是山寨机,长待机,双卡双待,还能看网络电视,电容屏的那种。
但等玄飞拿到手后,电池就没了。
他郁闷的想着,该什么时候才能给凌风打个电话,让船长快去充电。
木清风和火凤凰都是不带手机的。
他俩对于这种现代化的东西很不感冒,在长白山上又用不了,那里就一台卫星电话,最近是说要多装两台了,可被卫通还没谈好,这麻烦得很。
船长那俩女人,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皮嬾脸靓,倒是有些水灵劲,但跟凌一宁一比,那就差得天远了,她穿着衬衫和牛仔腰,把头发盘起来,戴着宽大的蛤蟆镜,茶色的,像是仿古奇的那款,外面还有一件小套装。衬衫扎在牛仔裤里,身段倒是不错。
那衣襟上的扣子有意无意的冲着玄飞打开了第三颗,白腻的肌肤和夸张的事业线在那里露着,嘴上还涂着大红色的嘴唇,俗是俗,可在这些船员里她可是女神。
但她也很大方,常有那些身强力壮的船员偷偷摸摸的跟她到那下面的船舱里去将就的事。
事传到船长的耳朵里,他也是一笑附之。
对于他来说,这女孩就是个玩物。
十六岁那年,他在一个村子里捡到的,那做父母的央着他将她带走,要了他七百块钱,就算了事了。
三年下来,那就算是不通人事的清纯妹子也变成了床没上就衣先脱的浪**货。
这女的听那闲得无聊被阿灏逗着玩的几个船员说叫春花,俗不可耐的名字。
加上那用廉价的化妆品堆积起来的脸蛋,也只有在这些船员里才有吸引力吧。
就算是每周靠岸的时候,船员也有不少是拿钱来跟她做买卖的。
也有那些真的是脸蛋还行的,那都是勾搭起来,不用钱就能爽一回。
而另一个女孩呢,已经不能说是女孩了,那都成了熟烂了的桃子。
三十来岁,身材微胖,说不上丰满,上围很干,屁股倒是大,现在也站在甲板上的另一头,穿着碎花连衣裙,倒有三四分姿色,正在跟凌寒抛媚眼。
那是船长的原配,她能容忍春花,那是因为她也来自农村,知道她现在能穿上像样些的衣服,每顿能有肉有鸡有鸭吃。
那都是托那船长的福,要是没有船长的话,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去了东莞。
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她也算得上是这长江航道里的一枝花,那是十年前,现在好多人也不拿正眼看她一眼。
除了那些对于熟女有着莫明的特殊爱好的人之外,她在这客货双用船里,也不比那春花逊色多少。
她连钱都不收,她只求一个健壮的身子。
在她眼里那凌寒是再好不过的了,阿灏的身材虽说高大强壮,可在她看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凌寒那一本正经的做事的时候,那种俨然如神的神情,她可是陶醉不已。
两个狐狸般的女人在用眼打量着玄飞和凌寒,倒没有任何的自知之明,明明看着凌一宁在那里,她俩是拍马都及不上她一丁点的。
就是小白、赵欺夏和樱宁,那扯根头发下来,都能让她俩自愧不如。
却还是想要高攀,那可见她俩的羞耻心早就在这跑船的生涯里,被那些强壮的船员给磨没了。
春花摇晃着屁股看到凌一宁走开去船舱里倒水,就冲着玄飞走过来。
她的臀部巨肥,像是一个大大的树桩,想也知道谁被这屁股一坐,那就像是捧着一个大的健身球。
玄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却听到她用一种压扁挤出来的声线在说:“我能坐在你身旁吗?”
小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她,突然往前一呲牙:“滚开!”
春花被吓了一大跳,谁能想到,小白那样一个柔媚的女孩会像是一只野狗一样的露出大板牙。
终究还是阅历不够啊,船长妻微微冷笑。
明明看着玄飞跟凌一宁是一对,还想要去拆散人家,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性。
船长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可他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玄飞那个层次的人跟他实在相隔太远了。
人家踩死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特别是那船员将那不高山那里发生的事说给他听后。
他更是断言,玄飞这些人是真正的异人。
什么叫异人,异于常人啊。
得罪这种人,人家有一千万种法子能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一千万种法子能让你死都不安宁。
船长是个有些小心肠,可又是个很迷信的村里人,花了十多年的工夫,才置办起这货客双用轮,要是因为得罪玄飞而让这艘船毁了,他真是跳大江的心都有了。
好在玄飞也不介意,他指着那屁股能做枕头的春花跟阿灏说:“喏,你要是跟她配一对怎么样?”
阿灏往甲板上呸了声:“哥,你说回来给我介绍红牌的,这种货色在天堂人间里能是红牌?她一晚上能跑两趟就算上西天了!”
阿灏一个老童子眼光倒是挺高,要知道二十年还是童子的,那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早早先找个人把这处给破了再说吧。
挑,你挑你这童子身打算保持到什么时候?
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
你是打算破吉尼斯记录还是什么?
玄飞对他的挑剔很有些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经验才是最重要的,这春花明显是个极好的引路人。
你要找个跟你一样的,那一觉下来,学到的经验值没到两格,你要是找个春花,那一觉下来,那经验值可能就噌噌的往上涨了。
要再多来几个春花,那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了。
阿灏挑,凌寒可不挑。
那船长妻走过来后,还没开口,凌寒就打量着她的身段,嘴一歪,指着船舱说:“进去?”
船长妻一愣,忙点头:“走。”
干脆!
阿灏愣住了,他小声跟玄飞说:“凌哥就这样随便?”
“他都三十好几了,再不**的话,那都成棒槌了,说出去那笑话的人能排成一个纵队从武汉到北京去了。”玄飞笑道,“你也该跟那春花交流一下,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一宁走过来将饮料递给玄飞,刚想问他们在说什么。
凌寒和船长妻就从里面出来了,前者一脸的惭愧。
后者憋着脸孔,也不知是想笑,还是想怎样。
“哥,有点快吧?”阿灏走过去小声问。
“别提了,才到那涵洞口就跳河了……”凌寒苦笑说。
“你不能控制下吗?你那佛力是白弄的了?”玄飞转过头笑着说。
凌寒一怔,才想到自己毕竟是那佛门弟子啊,这控制肌肉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他刚想再去找那船长妻,小白突然跳起来指着前头说:“妖气!”
再强的妖气跟小白一比那都是白搭。
可小白说妖气,玄飞也细细的感应到了。
甲板上几个船员都愣住了,他们都是陪玄飞去了那不高山的,妈的,还能有妖气?
这河道跑了都有好些日子了,这都是头一回听说。
正想着,突然一条大鱼从江里跃出,把船长都吓得快哭了。
五十米长的大鲤鱼有木有!!!
尾巴切下来都能让一百人吃一餐的大鲤鱼有木有!!!
还没等小白兴奋的上去收拾,一道精光从凌一宁的手里射出……
她的新魂兵:太极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