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替她不平。”坲殇顿了下,又接着道:“我没法见她,若不是她,嘉元又为何会病倒。”

什么?站在门口的我如当头一棒,坲殇说若不是我尚家千金又为何会病倒?他什么意思,在怀疑我吗?再说了,一个小小地风寒又怎么会是我引起的,若说是感染,那我得的是内伤,又怎么能传染的了她,症状不对,他为何这样说?

“我都说过了,那不是她干的你怎么就不信。”黎叔的声音突然也冒了出来,感情,他们是父子三人聚在一起,商讨我吗?呵呵,叫我该如何自处。

“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是她,你们还为她狡辩,我真不明白她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汤了,竟把你们两个耍的团团转,莫不是你们也被她的眼睛勾走了魂儿?”

心,被重重一击,哭我都哭不出来,这是坲殇说出来的话嘛,这是嘛。这就是同我一起生活了近百年,我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吗?原来我在他的心里竟是如此的不堪,不堪到,我竟然成了个小人,呵呵,看来,我回来的真是个错误,大错特错。

“你说这话也不怕她听见寒心?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白芨突然激动起来,大声斥责坲殇道:“就算我们都怀疑她你都不该怀疑她。她是谁?啊,她是你一手养大的,你早已定情的人儿,你怎么能就因为这个人间来的女子而这样诋毁她。就算我认识她不久,我也算了解她些,要她杀人,你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那上次那名猎人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们这么多人眼睛都瞎了吗?”尚嘉元也参合了进来,咄咄逼人的问这白芨。

“你这个人类,不知道就不要瞎说,那是因为她被那魔物红绫绸所蛊惑,加上,那猎人也是不识好歹,当着她的面伤害妖类,她才会被它误了心智,要是你,你会任由别人伤害你的同类吗?你肯定会。”白芨也毫不示弱的回道。

“你,你,你根本就是包庇她,明明就是她。”

“她什么?恩?我告诉你,就算真是她干的,那我也是祈祷她能把杀了,为你们人类除一祸

害。”

“够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便走到了门口,不过却是背对着他们,因为此时此刻的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们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的,真的不该。”

“哼,现在知道了?晚了。”尚嘉元毫不客气的反驳我。

“你最好不要再多说一句,不然我现在就亲手杀了你。”白芨显然是生气了,对她威胁着。

“别威胁我,我可不怕。”

“你可以试试看,反正你已经两年没有音讯了,你的家人恐怕已经认为你死了。”

“白芨,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他们再辩驳下去,只好阻止了白芨,对于尚嘉元,我想理会。

“看没看见,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你还在这儿嚎什么嚎,唔。”

“这就是教训,看你还多说一句,我告诉你,我大嫂只能是她,你尚大千金还是回你们人间当千金大姐去吧。”白芨听不过她的话,但又碍于我说的话,便用法术封了她的嘴。

“白芨的抬爱,我会铭记于心,但是这声大嫂,”我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受不起。”

“大嫂,她,”

“我知道你疼我,黎叔也疼我,这些日子真的多谢你们的照顾我才也恢复的这样好,你们的恩情我都会记在心底。”低下了头,看了眼下面的鱼塘,随着泪珠滴落到池塘里,便又接着道:“还有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也不会忘记。”

“我知道,你们的本是都比我高,我是最没用的一个,所以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但是,若有一天你们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帮你们,哪怕是违逆天道的,我也不会抱怨一句。”

我不知道他们现在都是什么表情,只是就这样离开了,还听了那些个话,真的很委屈:“但是不管怎么样,不该我背的黑锅我绝对不背,就算我是只狐狸,就算我在狡猾工于算计,可是,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算计过你,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在你心里我竟然变得那么不堪。”

“既然,在我们之间剩下的只有怀疑、埋怨和背弃,”我深深滴吸了口气,又把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不禁流着泪苦笑了下后,便又接着说道:“那我还是离开吧,我知道,对于你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本来,今天来,我就是想找你好好谈谈地,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用手胡乱的抹干了眼泪,然后用手拍了拍脸,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后,便转过身看向了他们。

白芨站在门口看着我,黎叔坐在里面低着头,像若有所思。而那个我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却将领一个女子抱在了怀里,而且表情丝毫看不见愧疚,我的心,能够不痛嘛!若是因为我离开他就这样报复我,那他的爱,我真的受不起。至于那个女人,我略过去了,但是余光还是扫到了她一眼,小人得志,也就如此吧。

从脖子上取下当初坲殇送我的定情信物,然后送到了它们的眼前。到也不知道是它的魅力大又或是怎样,它们的目光竟然全部都到了它的身上。

“这,在你这儿。”白芨一副吃惊的表情指着它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眼坲殇:“你,给她了?”

而黎叔倒是没什么变化,像是一副明了的表情,便也移开了视线。

“看样子,它真的很吸引人,”然后我又将它放在了手心里,用另一只手轻轻地爱抚着它接着说:“曾经的曾经我有多珍惜它,珍惜到我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地步。但如今的如今,我却不必再那般癫狂了,因为它太沉了,我受不住。”说完便走到白芨的面前,将它放到了他的手里。

“这,这,你。”白芨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看了看坲殇,又看了看我,最好没招,便对坲殇说道:“大哥,你倒是说话啊。”

而我,虽然不舍,但是,仍然将它放在了白芨的手里,那个象征着坲殇妻子的信物,然后退回了刚才的位置,又背过他们。

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却能听见和感觉到有人正在向我走来。

“你真的要将它还给我?”坲殇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