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沅夕被男人吓得脸色煞白,用力地挣扎,嘴里大喊:“你放开我!”
男人喝得醉,但力气依然不小,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揽过了她的肩膀给抱在怀里,嘴里**笑地说:“这么漂亮的小妞儿,放开了多可惜啊!”
身边路过的人,都匆匆而过张望,没有人过来搭救一把。
乔沅夕对男人连推带踢,生气地喊着:“你他么的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男人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推不开,还恶心人的嘿嘿笑:“抱一抱不就认识了!”
他抓着乔沅夕的胳膊就要给她带到怀里去,而就在这时,有人在后面用力的踹在他后背上,他一声闷哼,整个人朝前扑倒了。
乔沅夕倒霉地被猥琐男带倒,压在身下,后背硌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瞬间钻心的疼痛袭来,她惨叫,眼泪涌了上来。
江遇迈着大步朝前走两步,单手提领起猥琐男,抬脚朝着他的肚子又飞踹一脚,猥琐男被踹出一两米远。
乔沅夕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看江遇追过去,对猥琐男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她心口这口恶气,算是出来了。
很快,江遇回来了,他拉着乔沅夕的手腕走到车子前,动作粗鲁地给她塞进了车里,他快速绕过车头,上车离去。
“你手疼不疼?”乔沅夕看着方向盘上他紧握的手,隐约可见的红了,她关心地问。
江遇黑着脸,没好气地骂她:“乔沅夕,我他吗的就发现你跟个二傻子似的,那男的对你耍流氓,你是没长嘴啊?还是没长手?你们女人不都是很会挠人的吗?怎么关键时候,手不好使了?”
乔沅夕被骂,顿觉委屈,生气回怼道:“我怎么没喊,那男的力气很大,我挣不过他!这你也骂我?我是受害者啊!”
“平时就跟我大喊大叫的能耐。遇到那种人,就该第一时间远离,碰你一下,你就飞踹,看他还敢不敢!怎么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江遇烦躁地继续训她。
乔沅夕本就因为后背疼而难受,被他连训带骂得更难受了,她气得大喊道:“你就知道骂我,你怎么不说你的问题,说好来接我的,还迟到,你要不迟到,我会被人耍流氓啊?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停车!我自己回家!”她赌气地又冲他喊。
江遇恼羞成怒地对他喊道:“给我老实坐着!”
乔沅夕不高兴地把身子一扭,冲向车门,又因动作过猛,后背更疼了,她忍不住地“嘶”了一声。
江遇皱着眉,深吸了两口气,沉声问:“又怎么了?”
“你管不着!”乔沅夕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江遇没再说话,沉默地看着车,车里的温度低到了极点。
刚才光顾着吵架了,在气头上,乔沅夕也没注意到外面的路。此时过了一阵,她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她虽心有困惑,但也倔强地没有开口问。
等到车子停下后,她才知道,原来他开到了他的公司来——她第一次来他公司,看着高楼矗立,不免在心里也惊了一把。
“下车!”江遇冷着脸,先打开了车门。
乔沅夕白了一眼他的背影,从车里下来了。
跟着他一起进了公司大楼,大厅里的保镖恭敬的喊了他一声“江总。”
乔沅夕和他站在电梯前,有路过的员工对他打了招呼后,都会再看她一眼。她也不在意,大方的站在他身边。
乘着电梯上到了某一层,出来后,江遇说:“我还有会要开,你先在会客室等我吧。”
“哦。”乔沅夕闷闷地回了一声,进了会议室旁边的会客室。
她在沙发上坐下,试探着动了一下后背,疼痛一点没减轻,她便不敢动了。
片刻后,赵翀敲门进来了,给她端来果汁,还有几样零食,对她说:“嫂子,我哥还得等一会儿才能结束,你要是饿了,我给你点个外卖,你想吃啥?”
乔沅夕说:“我不饿。他那么忙,干嘛不让保镖来接我回去?”
赵翀淡笑的说:“我哥不放心,他说还是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好。”
“我用他不放心?”乔沅夕愤愤的说了一句,一脸的嫌弃。
赵翀一愣,嫂子可从没这么说过哥,又想到刚才看到哥黑着脸进了会议室,他猜,这俩人是吵架了吧?
“嫂子,那你先歇着,我忙去了。”
“谢谢你的果汁。”乔沅夕真是渴了,拿起来喝了一口。
她轻轻地靠在沙发里,不敢把后背靠实,低头看手机,在参赛同学的家长群里,和同学们沟通画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声,饿了。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他的会还没开完。
她拿了小零食吃,刚吃几口,办公室地门被推开,赵翀站在门口对她说:“嫂子,走了。”
三人乘着电梯下到了地库,上了另一辆车。乔沅夕打开后车门,看到敏真坐在里面。
“小舅妈。”
“放学直接过来了。”
“嗯。”敏真察言观色,看舅妈脸色不好看,又朝小舅看了一眼,很识趣地没再说话。
赵翀开车去了悦铭汇,几人上楼去了餐厅的某一包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还冒着热气。
“饿死我了。”敏真脱下外套扔到了沙发上,先坐下了。
随后三人围桌而坐,也没废话,开始吃饭。
正吃着的时候,陈柏铭进来了,“哟,吃上了?饭菜都还可口吧?”
四人都饿了,都没人正经回答他问题,只有赵翀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陈柏铭看乔沅夕放下筷子,走到她旁边,抬手在她后背就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说:“小十五,等下吃完,打两把再回去吧。”
这一下正好拍在了她硌伤的后背上,她猛地挺直身子,发出一声闷哼,疼的她眼泪汪汪的转头看陈柏铭,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敏真在旁边见状,好奇的问:“小舅妈,你咋哭了呀?”
“铭叔,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陈柏铭无辜的说:“我没用力啊。”
江遇坐在里面,没好眼色的瞪着陈柏铭说:“你那手没轻没重的,说话就说话,总拍拍打打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