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我清白,并不一定要找出原本的凶手,只要证明不是我做的,那不就行了。”苏妖娆奸诈的一笑。“我不希望我儿子在暴室这种地方受苦。”
“傻子。”凌亦封虽是轻骂,可是心里柔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宠这个女人了,自己都未曾发觉过,就那句承诺给她之后,就一直守诺一般了。
“暴君,赶紧出去吧,你就是把我宠得这么肆无忌惮,才让我有那么多的麻烦。”催促着,苏妖娆终于把凌亦封给推出了暴室之中。
其实她复杂着,她不该妄想知道凌亦封的秘密,因为她也有秘密瞒着他,她不知道凌亦封什么时候就发现了,忽然开始不理她。
心里酸酸的,又甜甜的。
因为她明白,现在之所以拥有凌亦封全部的爱,是因为她一心为他无一丝欺骗。
可是,以后就要改变了。
“我亲爱的,暴君。”苏妖娆低喃一句,转身回到暴室之内……
深夜,锦华殿。
当苏锦瑟整好衣裳准备上榻休息之时,床榻内侧,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苏妖娆开始反击了。”
“就凭她?”
苏锦瑟冷冷的一哼。
“主子的意思,借着这次机会,将苏妖娆连根拔起,如果让她翻身,要再对付就困难了。”那道嗓音还是提醒,亦是无情。“不要小看她,若非如此,你为何还是没出锦华殿?”
“她阻止?”苏锦瑟双手握拳,神情狰狞无比。
“别忘了,她若要你死,那简直比捻死蚂蚁还容易。”提醒完了,人也走了,行踪诡异,就连苏锦瑟自己也搞不清楚那婆子是人是鬼,从女王帝皇之相开始,整个后宫就被卷入了一场战斗之中,那婆子究竟拢络了多少妃嫔她也不知,宋灵心出逃的事自然是她们从中做哽,但是,她只是这其中的一环而已。
如此算无遗策,不是才叫人觉得害怕么?
她和轩辕罗烈,从来不熟,秦子讳竟是控制了南瑜的第一把好手,出这锦华殿只是早晚的事,如果,苏妖娆不会从中阻碍的话。
要破坏苏妖娆和凌亦封的感情,靠这些陷害根本就是徒劳无功,她不过是看戏罢了,秦子讳和稻宇,那才有那个能力。
慢慢走着瞧……
暴室,禁房。
天色,不知不觉就亮了,虽然这暴室里什么都看不清楚,除了荣尚的影子来来过过以外,隔壁不知为何也不再吵闹。
“妖娆,你想好了要如何应对了么?”荣尚担忧,担忧极了,这妮子居然要去对薄公堂,难道她不知道能被满朝的文武官员用口水淹死?
“一会就知道了。”苏妖娆顿了顿,就极其神秘的答了一句。不出片刻,凌亦封便派人来宣,苏妖娆整理仪容过后,连忙带着荣尚去了轩辕宫。
“奸妃!”见她现身,朝臣自然是辱骂,不过苏妖娆却不在乎,就规规距距的走到大殿中央磕头行礼。
“懿妃,李大人再次状告你买凶杀人,残害龙嗣,你可有话要说?”基于苏妖娆的要求,凌亦封就配合至极的凌厉一问。
“臣妾老话一句,请出证据。”
“奸妃,你以为我没有证据?人证物证俱在。”又是头次那小伙子,一见苏妖娆这镇定的气势就厉声的谴责起来。
“大人尽管拿出来。”苏妖娆平静的转身,就坦坦****的回答。
“带证人……”
只听到那李大人朝着殿外一吼,随后便见一身躯魁梧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走进了轩辕宫的大门,见到凌亦封自然是行礼,可是荣尚瞧见后,却是大惊。“福泰……?”
“荣尚公公,对不起,奴才没办法,不能替你隐瞒了!”那太监朝着荣尚磕了一个头,随后才朝着凌亦封回答。“皇上饶命,是荣尚公公托奴才去宫外寻的杀手,说是为了懿妃娘娘办事,奴才平时受了荣尚公公不少的恩惠,加上公公说娘娘有赏,所以奴才才……”那太监一边怯弱的回答,一边还从身上摸出一只精致的发簪递上,凌亦封命宋喜呈上细看,这发簪的的确确是苏妖娆的东西。
“福泰,枉废我对你那么好。”荣尚听了,自然是气,就指着那太监怒吼一句。
“还有么?”苏妖娆依旧不恼,就拦下发怒的荣尚再是一问。
“再传证人。”李大人怒哼一句,似乎就想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随后出现的人,全身伤疤,一条条狰狞的痕迹就密密麻麻的遍布在他的手臂颈项还有脸上,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
“草民剑痕拜见皇上。”
“你就是杀了影妃一家的凶手?”凌亦封颇有兴致的挑眉一问。
“草民只负责找人,不负责杀人。”那高瘦魁梧的男人平静的回答。“就是福泰公公找上草民,让草民寻人杀害影妃娘娘一家,说是替懿妃娘娘办事,不从就会殃及全家。”
“皇上,荣尚公公还说,娘娘身边都是皇上御赐之物,她不好脱手,所以会想尽办法换取现银赏赐奴才,连剑痕那,奴才都是打的欠条。”待到剑痕说完,那太监又从身上摸出了另一件证物。
“没钱还雇凶杀人?笑话。”听完上述的证词,朝堂的大臣又开始嘲讽起来,可是苏妖娆还是不恼,就欠身对着凌亦封道。“皇上可容臣妾问几句话?”
“问吧。”凌亦封摆手答道。
“这只发簪,好像本宫常戴,即是常见之物,我把它赏你,不是直接告诉本宫,人是我派着杀的,我有那么笨么?”走近那太监福泰,苏妖娆就冷笑着问。“你说荣尚指使你买凶,那你说明地点,切确的时辰,当时荣尚穿着什么衣裳,即是见过,不会不知道吧?”
“荣尚,那日,你穿的是大红衣袍吧?”见那太监无措,苏妖娆连忙把视线投向荣尚轻问。
“对,那日荣尚公公的确穿的大红锦袍。”听完苏妖娆的话,那太监连连点头附和。
“娘娘说笑了,奴才最不喜红色,许多人都能作证。”荣尚冷笑一声,随后才拱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