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成为外挂 37入魔 全本 吧
门一开,里头的情况顿时暴露无遗。
一对赤身**的男女蛇一样纠缠在一起,被男人压在下面的女体白的刺眼,看上去直如一尾滑腻的白鱼,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血屠直欲作呕,可**的两人在最开始的慌乱之后,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季同的手更加大力的揉搓身下的女体,而寒素也配合的用一条修长纤细的**去磨蹭男人的腰间。
“师弟怎么这副表情,莫非时至今日还不曾见过男女欢好?”季同挑衅的看向血屠,手下的动作也不停歇,直将女子揉的浑身无力,娇喘连连。
寒素媚眼如丝,喘息着道:“除了那张脸,他没有半分可取之处,又怎么会有女子愿意与这种人在一起?师兄却是想当然了,他必然是没有见过的。”
这两人没有丝毫羞耻之意,愈加**,得意的看到血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血屠沉默了半晌,随即平静道:“师兄还真是好算计,特意命这女人在合籍当日反悔,分明是想让师弟里子面子全丢光,从今以后在派中再无立足之地。”
若是寒素在典礼之前反悔尚好,双方自可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可季同心思恶毒,偏偏让她就在典礼上反悔,到时众目睽睽,血屠被公然落了面子,必然会成为整个天微派的笑柄。
血屠的语气平静中隐藏着一丝异样的暴戾,可此刻满心都是报复后的快意的季同又如何能够发现,还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提前叫你发现了,若是到合籍当日,相比师弟的脸色一定会比现在好看的多。”
说到此处,他满怀恶意的盯着血屠,“师弟,被自己的女人背叛滋味如何?”
寒素娇笑着抚上季同的胸膛,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他呀······怕是恨不得想杀了师兄呢。”
血屠默不作声的听着,在寒素说完时突然抬头,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杀了他?师妹却猜错了。”
瞬间寒光一闪,床榻上炸开了一篷血雾,男人的孽根已然掉落到地上。
“啊——”季同捂住伤处,身体弓成了虾米,疼的在床榻上直打滚,断断续续的喘息着,眼神怨毒,却在剧烈的疼痛下吐不出一个字来。
寒素娇躯一抖,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颤声道:“你、你怎么敢!季师兄可是掌门的儿子!”
血屠一眼就看穿了这女人的色厉内荏,用一种令人心惊的漠然语气说道:“我为何不能?他既然这般算计我,就要做好被我回敬的准备。”
说完,他又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的女人,一字一句缓缓道:“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上划上几道,好让你看起来顺眼些呢。”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寒素哪里还敢把他的话当成玩笑,惊恐万状的往后缩了缩,“别、别······”
血屠毫无所动,只是又往前走了几步。
寒素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眼泪“哗”地就落了下来,呜咽道:“求求你,我也是不得已才会这么做的,季师兄修为比我高,他又是掌门之子,他威胁我要按他说的去做,我又能又什么办法······”
血屠看着面前涕泗横流的女人,嗤笑一声,随手把犹有血迹的长剑仍在了地下,“你还不配让我动手。”
做完这一切之后,血屠大步离开,半途上取出那根梅花簪,毫无留恋的将它扔了出去。
那根之前还被小心翼翼珍惜着的梅花簪孤零零躺在了地上,没多久就被灰尘覆盖,彻底被遗忘了。
血屠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和往常一样,该修炼修炼,该休息休息,没有丝毫不安,就好像那个一剑斩断季同子孙根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他心里坦然的很,此事是季同挑起在先,想要将他打落到尘埃里,如今他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第二天一大早,执法堂的人就找上门来,领头的钱长老看着血屠,深深的叹了口气:“师侄,想必你也知道老道此来是为了什么,师侄也别让我们为难,还是安安分分的到刑堂去吧。”
血屠丝毫不见慌乱,镇定的很,“师叔放心,师侄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我跟着你们去便是。”
等到了刑堂,天微派掌门和几位长老已赫然在列,一个个面色都严肃的很。
血屠心底冷笑,面上却半分不显,仍像平时那样恭敬的行了礼。可自从他一出现,整个气氛就凝滞了起来,平日那些长老见了他,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还带着一丝笑容,现下尤以掌门为甚,一个赛一个的沉郁。
季掌门的目光早已刀子似的扎了过来,他只有季同一个儿子,平日里虽还碍着名声,不敢过于偏袒,可眼下儿子被都人断了子孙根,他要再忍的下去那就是圣人了。
他当即喝到:“段怀卿,你无故打伤同门,败坏我天微门风,若是主动认罪,尚可从轻处罚,否则本座便将你逐出门墙,定不容恕!”
他问也不问,当下就给血屠定了罪名,私心里反倒希望对方拒不认罪,等对方被逐出天微,他便可抛开最后一丝顾忌,让此人生不如死。
血屠却不急着脱罪,只是冷笑一声,玩味的念出一词:“无故?敢问掌门可知无故是何解释?令郎私底下做了什么,弟子就不信掌门真的完全不知。这般情况下还能说出无故二字,倒真是让弟子佩服。”
血屠这般□裸的嘲讽直让季掌门面皮发红,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干了什么,心里也有一份恼怒,想要算计别人还露了行径,反倒被对方给教训了一番。只是那到底是他的儿子,伤到的又是那种地方,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定然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付出代价。
“便是季同行事有什么不妥,你也不该下次辣手,竟然把、把······”季掌门到底是难以启齿,只得含糊过去,“足见你心狠手辣,没有半分同门之谊,我天微派乃是堂堂玄门正道,又怎么能容得下你这种恶徒!”
他虽说的含糊,但在场的长老哪个不是人精,又从各自的渠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哪里不知季同伤到的是何处。
只是血屠的师父已然羽化,他在门中没了靠山,自身又眼看着结婴无望,这些长老又怎么会因为他开罪季掌门,当下顺着季掌门的意思,直接将其中曲折忽略过去,一个接一个的开始批判起血屠来。
“此子如此毒辣,就是此次从轻处置,日后也会败坏我天微名声,掌门还是将他逐出派中为好。”
“正是正是,他若继续留在派中,日后不知又会有哪些弟子遭殃,合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我天微派又怎能容下如此恶徒!”
血屠冷眼看着这些长老激愤的样子,仿佛他伤到的不是季掌门的儿子,而是他们的儿子一样,几乎要笑出声来。
何等可笑,堂堂玄门大派,千年累世的宗门,身居高位之人竟然全是这样的嘴脸,趋炎附势,歪曲事实,血屠只觉滑稽之极,全天下最可笑的事也莫过如此。
一直蛰伏在心底的一丝黑暗迅速扩大,仿佛一只永不餍足的饕餮巨兽,吞噬着周围的一切,血屠感到自身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抛弃了那些无用的东西,变得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而前方端坐那些面目可憎之人,仍在喋喋不休的数落血屠的罪行,对他身上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血屠忽而感到了莫名的愉悦,他望着那些小丑一样的人,深深低下了头颅:“弟子愿意接受惩罚,只求能够继续留在派中。”
他话音刚落,大堂上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气氛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向来桀骜不驯的血屠会如此干脆的认罪,甚至还如此低声下气的示弱。
只是季掌门说出的话言犹在耳,若是血屠认罪,便从轻处置。
季掌门心中暗恨,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推翻自己之前所说,只阴冷的盯着他,“既然师侄认错,那便明日在刑堂领三百棘生鞭,当众行刑,以示惩戒。”
这棘生鞭之刑自有玄机,鞭上长满倒刺,由执鞭之人灌注灵力,若是此人将全身灵力尽数注入,这本来就凶险的刑罚就会变成催命之符。
其他长老心里也明镜似的,但谁又会替血屠出头,便都默认了此事,不曾听见一声异议。
血屠毫不反抗的被刑堂的弟子带进了监牢之中,只是嘴角勾起了一丝隐秘的笑意。
等到月上中天,原本一直在监牢中假寐的血屠猛然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了一抹血色的流光。
他平平伸出五指,做出一个牵引的动作,守在门外的弟子就浑身一颤,随着血屠的动作僵硬的转过身来,眼中已然失去了神采。
血屠随心所欲的操控着他,这已经变成傀儡的弟子听了他的吩咐,几个起落消失在门外。
没过多久,东南方就出现了冲天的魔气,整个天微派都被惊动了,血屠满意的听着外面兵荒马乱的声音,轻轻一挣,手腕上禁锢灵力的镣铐就脱落下去。
他走出门外,迎面而来的弟子看见他,面上都露出惊恐的色彩,血屠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意,五指成钩,瞬间就掏出了对方的心脏。
那鲜红的物体仿佛还在掌中跳动,温热的**喷洒出来,血屠享受般的眯起眼,深嗅着空气中那令人愉快的血腥。
他一路杀过去,高阶修士都被方才的魔气吸引过去,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季掌门最早赶来,看着浑身浴血,犹如魔神的血屠,心中又惊又怒:“段怀卿!你竟然自甘堕落,坠入魔道,如此,本座也留你不得!”
他含怒出手,雷霆一击之下,本以为身为金丹修士的血屠必然抵挡不住,谁知对方面色诡异,忽然长笑一声,“掌门,不如也尝尝魔修元婴劫的滋味!”
血屠话音刚落,季掌门便如遭重击,无数尖利刺耳的魔音直直刺入脑海,他浑身一震,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