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一直来,顺风顺水的,打了皇太极,又跑到京城的闹了一番,连续剪除东林党的一些外围党羽,东林党都没有敢对自己发难,这让自己真心的骄傲起来。
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不过这一次,七百多条人命,让自己也算是明白过来。
敌人很狡猾,自己要面对的,是今后要颠覆明朝,围剿了李自成。一同天下的皇太极,而对内,那可是要对付直接将大明活活拖死的东林党。
任何一方,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都不可能有如此的成功。
这段时间的胜利,对于皇太极而言,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对东林党,不过是给他挠挠痒没有什么区别,如果真的是牵涉到了这群人的利益,那对方定然会跟自己鱼死网破,甚至商人也会跟这群人联合起来对付自己。
敌人很强大,自己还是很渺小,虽然说自己聪明,但是在没有达到真正的一定实力面前,对方如果要消灭自己,恐怕到时候,受到损失的,也还是自己。
“我知道了,这一次,我也算知道我的缺点了,你也不要在说了,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赵宁,哪怕就是遇到一个乞丐,都会去重视,绝对不会再去小看任何一个人。”
检疫的眼神,让边上的陈芸芸看着有些心疼,这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悔恨,更是一种坚定甚至是一种愤怒。
也许是不忍心看到赵宁如此的难受,陈芸芸笑了一下道:“连我都不小看嘛??”
额?看着突然之间转换了话题,赵宁居然一下愣神后道:“你最不能小看,我的军师,谁能够小看你,那简直就是找找抽。”
找抽?陈芸芸歪起脑袋,有些不理解。
“就是班门弄斧,找死的意思。”赵宁感觉到自己脑袋有些大,这段时间,自己总是喜欢将现在并不会出现的一些词语给用上,让这陈芸芸有些发蒙。
“大哥,好消息呢。”高崇的叫喊声从外面传来。
赵宁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他猛的感觉到,这房间中的气温,一下子降低到了好几度,就算是那中间放置了好几盆的炭火,他还是感觉到一阵寒冷。
高崇要完蛋,赵宁深吸一口气想到。
“大哥,我跟你说。”高崇推开房门,看到陈芸芸那一张冰冷的脸,吓得一个哆嗦就要转身走。
“过来。”淡淡的一声语气,让高崇咯噔一声,迈出门口的左脚不由得停止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站在外面的十几个将领。
“老高,我骑兵营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黄得功感觉到情况不对,撒开脚丫就跑。
“对了,我好像还有个训练今天要参加,我也先走了。”孙毅也感觉到里面散发出来的饿那种寒冷,当即跑出。
他么的,都是不仗义的人啊。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院落以及那鲜明的脚印,高崇脸色抽了抽有些尴尬的看了下身后静静坐在床边的陈芸芸。
嘿嘿,尴尬的笑了笑,高崇一脸不自然的走到陈芸芸面前道:“嫂子,你.......你找我啊。”
不怕高崇杀人如麻、但是在陈芸芸面前,如果他是老鼠,那陈芸芸就是猫,而自己的大哥,也充其量不过是一只比自己大点的老鼠,当然,前提是,这支猫特别的护卫着这老鼠。
就跟母鸡保护小鸡崽子一般。谁敢动,谁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哪怕是要了她的命令。
“我走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一定要保护好他,你看看你大哥,现在手臂让人家捅了一枪,你给我一个解释吧。”
解释这两个字的语气突然之间家中,让高崇清秀的脸也稍微有些惨白,自己的大嫂想要惩罚自己,那还不是跟玩一样,而且保证不动手,也让你名誉扫地。
“大嫂,这个,这个?”高崇咽下一口唾沫,他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大哥受到了伤,这已经是事实。
“看来你已经没有什么说的了,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去将他们几个找来,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他们。”
绝对没有这个简单,听到如此平静的话,高崇心中硬是不敢走一步。
“还不去。”一声低喝,让高崇夹着尾巴就跑了出去。
片刻时间,孙毅黄得功等人都已经齐刷刷的进入房间,看着一脸正气坐在床边端起碗的陈芸芸,都不明白她为何要召集自己来到这里。
陈芸芸淡定的放下手中的碗后看了下众人:“这次我军虽然说奋战,但是却并没有达到我们想要的接过,摧毁秀水河堤坝,总体而言,这场战斗,我们是失败的,但是,我们却杀了范文程,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警告。不过,大帅这次受伤,虽然是他自己骄傲,但是你们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看来你们还是没有加强训练,我士兵的潜力还是没有开发出来,从明天开始,给我结束休整,全力开荒半天,然后下午训练,一个月后,如果还是这个样子,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知道,绝对知道,而且马上高崇,就要遭受这种残酷的处罚。
默默不语,高崇更是一脸苍白,他知道,自己的大嫂放过了这些人,但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但是。”来了,听到陈芸芸这话,所有人都将眼光看向了站在后面不敢说话的高崇。
“但是,大帅受伤,那就是天大的事情,这个消息要立即封锁,另外,高崇,你过来。”
高崇无奈的来到陈芸芸面前拱手有些无奈道:“大嫂啊,我有罪,我悔过,我没有保护好大哥,让他受到了伤害,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啊,你能不能别给我安排那么多天啊,还有,黄得功的我坚决不敢。”
额,很有自知之明,见到高崇如此脸色,陈芸芸心中感觉到有些好笑,不过,自己的男人受到上海,高崇身为护卫,不得力,那就要获得这样的惩罚,他不喜欢谁的,就偏偏要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