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出来了!”身穿白大褂的韩凌熙,站在医疗空间里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

小心翼翼的把东西装进瓶子里,“这下应该能报答凤夜天救了自己这么多次的恩情了。”

她心里也知道,自己每一次在危急关头的时候,都是凤夜天如同从天而降的英雄一般,拯救自己于水火,一次次她都记在心里。

刚想把东西揣进怀里,就听到外头的敲门声,着急忙慌的把东西放在白大褂里,韩凌熙脱下来衣服,放在一边,理了理头发,集中精力出了医疗空间。

“进来。”韩凌熙轻咳一声。

下一刻,听奴推门而入,“王妃,宫里送来拜贴了。”

“又有什么事?”韩凌熙扶额,“东宫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您看看。”把手中的请帖递给韩凌熙,听奴双手放在身前,站在一边。

打开表皮上就写着“鸿门宴”的帖子,百花宴又是什么鬼?韩凌熙皱着眉,皇宫里面的女人每天都这么清闲吗?不需要办公吗?他们应该就是公务员吧?拿着国家国库的工资,以后养老的问题也不用管了,这不就是同班同学痛苦背医学书的时候,最向往的生活吗?

“行吧,随便给我找一个衣服。”韩凌熙已经麻木了,还不知道明天要出来什么幺蛾子,凑近听奴,“丫头,你知道这个百花宴,是干什么的嘛?”

百花宴,要是从字面意思来看的话,应该就是∶大家凑在一起吃鲜花饼?还是……一起赏花的意思?

听奴点点头,“从前跟着老太太的时候,奴婢也听说了一些,说是宫中的女人和各个王爷的王妃一起,赏花喝酒的日子。”

不就是妯娌间的小聚会吗?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真的是多此一举。

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王爷会去吗?”

“王爷是男宾独席,不跟娘娘和王妃们一起,不过,明日王爷还是要陪着您进皇宫的。”

原来如此,韩凌熙咬了咬贝齿,还好有凤夜天跟着,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一些,不然要让她自己一个人,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吗?

“王妃放心,”听奴知道韩凌熙在担心什么,“咱们王爷心里是最惦记王妃的,不会让您出事的。”

这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韩凌熙撇了她一眼,毫无威慑力,“你个小丫头,再乱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奴婢是实话实说,”给王妃甄上茶水,听奴眼里都是笑,“奴婢还知道呀,王妃心里也都是王爷。”

臭丫头,韩凌熙站起来,追着她打。

……

颠簸的马车上,韩凌熙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吐。

“不舒服?”凤夜天把折扇放在一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一只手在他脸前摆了摆,“无妨,王爷不必担心,妾身就是有点儿晕车。”

本来从离王府到皇宫的距离就不短,今天是从东郊出发的,时间就更长了,韩凌熙只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的难受。

瞧着她难受的紧的样子,凤夜天眉头越皱越深。

终于,在韩凌熙终于快要忍不住吐出来额的时候,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宫门口。

“少说话,多吃饭。”凤夜天把她被风吹散的发丝拨到一边,“听到了吗?”

他现在跟自己说话,怎么越来越像跟小宝说话了?像在哄小朋友一样。

裂开嘴,冲着他露出来八颗牙齿,韩凌熙乖巧的点点头,“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吃饭这种小事怎么能难得倒自己?

“记住,”凤夜天眸色深沉,“提防你那个妹妹,还有颖儿,她既然已经进了东宫,恐怕也不能独善其身。”

不用她说,自己都明白,韩凌熙摆摆手,“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皇后设置百花宴的地方,四周张望一圈,不得不说,地方选的还是非常不错的,瞧着就是一副高大上额的样子。

“姐姐,”韩文欣一身藕色外衫,内衬碧绿色襦裙,发髻也是当下最时兴的,想来在东宫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小脸红光满面的,“许久不见,姐姐瞧着清减了不少。”

摆摆手,韩凌熙挤出来一个标志性的假笑,“我最近减肥,对了,你看起来倒是圆润了不少,想来东宫额的伙食还不错啊。”

自己很胖?韩文欣摸了摸脸,面露尬色,“为着能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妹妹自然是要调理好身体。”

调理这么好,也没见你再怀孕啊,韩凌熙腹诽一句,不想跟她多做纠缠,韩凌熙想赶紧脱身,“那个,我先不跟你聊了。”

一只手拦在自己身前,韩文欣莞尔一笑,“你我姐妹二人这么久没见,姐姐就不想跟妹妹谈谈心?妹妹可是想姐姐的很,时刻感念姐姐给妹妹送一个人进来东宫作伴。”

她说的是颖儿吧?韩凌熙愣了一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嘴边笑容扩大,韩凌熙迎着她得眼神,拍了拍她得手,“无妨,不用谢,只要妹妹在这深宫中不觉得寂寞,姐姐就为你感到开心。”

这人是听不懂好赖话吗?韩文欣气的嘴巴都歪了,“你……”

“对了,顺便问你一下,颖儿在哪?好歹也是我院子里来的姑娘,我这个做王妃的,不过来看看吧属实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你说呢?庶福晋?”

话里话外的想要挤兑我,我偏偏不让你如意。

“她一个贱婢,不知道祖上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够进了东宫,怀上太子的孩子,怎么配出现在这样的宴会?姐姐是糊涂了吧?”韩文欣冷哼一声。

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吧?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姐妹,也用不着演什么姐妹情深,无趣透了。

“妹妹似乎是忘了,她肚子怀的可是皇长孙,皇长孙的生母再怎么低贱,也是生母,妹妹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韩凌熙撇了她一眼。

贱人!韩文欣气的牙痒痒,一想到皇额娘前两天话里话外提醒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对孩子下手,她就更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