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酌到公司的时候,脸色阴沉,孟桥和陶知世像两只鹌鹑一样跟在他身后。

“叫谭轻梦来我办公室一趟。”陶知酌坐下之后,吩咐了孟桥。

孟桥点头答是,给了陶知世一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跑出去了。

“我哥怎么了,看得人怪害怕的。”陶知世小声问孟桥。

孟桥边走边说:“我也不清楚,老大自从从老宅出来,气压就是一直很低,我还想问你呢。”

“那咱们再探再报,我先走了!”

陶知世和孟桥年龄差不多,孟桥跟在陶知酌身边,给陶知世摆平过几次小事,陶知世这个性格,自然也把孟桥当成了自己朋友。

总裁叫人来办公室当然只要传个话就好,但毕竟对方总裁夫人,孟桥想了下,还是他亲自跑一趟的好。

孟桥去的时候,林墨生已经帮谭轻梦收拾得差不多了,孟桥咳了两声,谭轻梦看了过来,“孟总助,您找我有事吗?”

孟桥的职位是集团总裁助理,级别上自然比谭轻梦这个品牌部的经理要高,谭轻梦初来乍到,心里明白要懂规矩。

可孟桥听得肝颤,立刻说:“别别别,梦姐,你还是叫我小孟就行。”

“那可不行,现在是在公司了,你可是我上级。”谭轻梦心态此时平稳了许多。

“梦姐你别说了,”孟桥越听越腿软,“老大说让您去一趟办公室。”

“什么事?”林墨生立刻以一种防御的姿态将谭轻梦挡在身后。

“好的,我现在就去。”谭轻梦轻轻拽了一下林墨生的袖子,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需要我陪你去吗?”林墨生满眼担忧。

“不用啦,我总得要一个人面对的。”

谭轻梦示意孟桥可以走了,孟桥看着两个人的互动,给自家老大捏了一把汗。

“老大,梦姐来了。”

谭轻梦走进来,孟桥带上了门。

陶知酌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背影肩宽腰细,看久了谭轻梦有一种想要靠过去的错觉。

直到他转过身,黑沉沉的眸子看着谭轻梦,她不禁瑟缩了一下,才感觉到了一种陌生。这不是她以前熟悉的陶知言,而是另一个她陌生的陶知言。

“陶总,您找我有事?”谭轻梦试探地问道。

陶知酌背光站着,午后的阳光分明很热烈,谭轻梦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她看不清陶知酌的表情。

“喜欢他?”

谭轻梦没听懂,“你说谁?”

“他每次靠近你,你都很习惯。”陶知酌说着对着谭轻梦抬手,谭轻梦下意识躲了一下。

陶知酌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谭轻梦的动作刺痛了他,一刹那的失神过后,他偏头笑了一下。

这样的陶知酌没来由地让谭轻梦感到不安,她看了下外面,总裁办公室是玻璃墙,全透明的设计,走廊上有人走过,随时都能看到他们。

谭轻梦下意识想逃开这样的氛围,她低头说:“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转身就走。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拦住了她的腰,将她拽了回来,“想去找他?”

谭轻梦个子在女性中算高的,虽然身材不是林妍那种前凸后翘,但胜在婀娜修长,腰肢纤细。

此时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被陶知酌牢牢掌控,他胸膛的热度透过轻薄的衣料贴到她背后,吊着她的耳垂,轻咬着说话,“别忘了,你还是陶太太。”

谭轻梦偏头躲着陶知酌的诱吻,却躲不过身后传来的阵阵热潮,陶知酌将谭轻梦用力压向怀里,一只手向上抚弄着,另一只手向下隐入她的裙边。

谭轻梦腰部难耐地扭动着,仰头呼吸,却正好方便陶知酌埋头在她颈侧,陶知酌微微用力向前走着,将谭轻梦压在面向走廊的玻璃上,让她无处可逃。

冰凉的玻璃印上谭轻梦滚烫的肌肤,她禁不住轻哼起来,陶知酌的手指拿出来轻压过她的眼尾,捻出一片湿红。

谭轻梦双眼含泪,天鹅颈无助地抬起,全身被陶知酌掌控着的样子大大取悦了他,他眼眸一暗,欲色渐浓。

他压下谭轻梦的腰线,正要动作,却听见走廊上传来一阵说话声。

谭轻梦慌了,拼命扭动着腰求陶知酌放过她,“知言,来人了,放开我。”

哭腔中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陶知酌扭过她的脸,张嘴吻了上去,吞没了她的哭喊,以不容拒绝的姿势进入了她。

谭轻梦双眼瞬间睁大,拼命挣扎着却被陶知酌牢牢钉死在玻璃上,紧张害怕令她一瞬间颤抖起来。

而就在有人走近的一瞬,陶知酌按动了遥控器,全透明玻璃瞬间全部变成了雾面,私密性极强。

陶知酌有力的腰腹紧紧地抵着她,谭轻梦紧张极了,身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

“放松。”陶知酌吸吮着她的耳垂,湿热的吻烙印在她的后颈。

身前玻璃冰凉,身后的却是陶知酌滚烫的胸膛,冰与火的刺激下,一波一波将她送上浪潮,谭轻梦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咬住下唇生怕泄出一丝声音。

陶知酌修长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她无助地呜咽,耳边听到陶知酌低沉又急促的喘息。

有一瞬间,谭轻梦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腰肢委顿下去,幸亏陶知酌一把捞进了自己怀里。他简单收拾了下,将谭轻梦打横抱起,进了总裁办公室内间的浴室。

谭轻梦腰肢酸软到不行,乖顺地搂着陶知酌哼唧:“不要了......不要了......”

小猫一样呜咽的姿态,双眼含着水光,**出来瓷白的肌肤上有可疑的红印,陶知酌喉结滚动了一下,暗暗吸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该远离她才是为她好,明明也下定决心要疏远她,可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他仍旧心慌不已,忍不住想把她拉进怀里,不再让别人看到。

甚至每一次都忍不住用力一点,恨不得揉碎她,可他知道,自己明明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