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愣了许久。 季司弦将她抱住,亲了亲她的耳垂。

“我很想你。”

云暖被蛊惑了。

云暖留下了。

云暖的行李被贴心的Ula送过来了!!!

她脸上又红又热,身子就这样一直僵在季司弦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心跳倒是跟被雷击了十次似的。

“我也……很想你。”她的脸更红了。

天,为什么这小学生谈恋爱的对话这么上头啊!

季司弦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别紧张云暖,你不喜欢和我亲近吗?”

云暖张了张口,没来得及说话,季司弦又接着说:“我的身体似乎非常喜欢你,每次接近,都想把你融入骨血之中。”

云暖忽的想起了那次在季司弦的书房,他说“你身上有我的一部分”。

她蓦地心头一软,圈住了季司弦的脖子。

她还是那个恣意妄为的她,想做什么就直接做了。

亲吻上季司弦嘴唇的那一刻,云暖似乎也懂了什么叫“想把你融入骨血”。

季司弦似乎是没有料到云暖会主动吻他……以她的猫儿胆子。

他眼底蓄着暗光,灼灼的看着云暖近在咫尺的清丽面容。

云暖眼尾微红,卷翘的睫毛轻颤间带着点点不知自的媚意。

她的唇贴着季司弦的唇瓣,娇声开口:“季司弦,我很喜欢和你亲近。”

“只是可能还没有…”习惯。

没说完的话尽数被季司弦吞下,他撬开云暖的牙关,与她舌尖相抵炽热交缠。

云暖被这个绵长的热吻亲得忘乎所以,感觉到季司弦的手在自己的背上肆意游走,像是要把她点燃,让人完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能无力的推搡着。

只是动作却更像是欲迎还拒。

季司弦呼吸渐渐粗重,一把将云暖抱起带回了卧室,关门的声音震天响,彰显着某人的急切。

云暖被季司弦安置在柔软的**,却没能逃开他的擎制。

他的手放还在云暖的腰上,云暖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讷讷地喊他。

“季司弦…”声音娇软的让人想揉碎她。

季司弦手上的力度一松,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云暖眼里水汽朦胧,却清晰的看到了他精致的鼻尖上凝了一层细汗。

他又紧张了。

云暖又要叫他的名字,季司弦在她开口之前就欺身而上,亲吻舔舐着她微肿的红唇。

在被季司弦的气味完整笼罩之后,云暖听见他用和平常完全不同的喑哑嗓音说:“做吗,云暖?”

云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轻“嗯?”了一声。

季司弦却像是得到了回应和认可,脑海中紧绷的弦终于到了极限。

他喘着粗气,深深的看了云暖一眼。

云暖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反而冷静了下来。

虽然季司弦尽力在克制了,但云暖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着,一个扣子就解了半分钟。

“噗。”云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的出来。

她甚至还很嚣张的学着季某人的语气挑衅起了他:“看来我对你的认知有误,你的接吻技巧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习的结果。只可惜,白璧微瑕,其他方面就…”

云暖故意拿腔作调不把话说完,眉开眼笑的注视着他。

季司弦哪里听不出来云暖话里刻意的调侃,他指尖动作一顿,狭长的双眸轻眯,嗤笑了一声:“云暖,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希望你不要后悔。”

“也许我该提醒你一句,过了今晚,你大概不会再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了。”

(接下来的事情过不了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下只能帮到这里了,欢迎大家和我共情!)

(虚晃一招哈,没那么快。)

皮带都解开了,季司弦才想起来自己住的房间是没有放套的!

战意迅速萎靡下去,他一头栽在云暖的旁边无奈的亲了亲云暖的鬓角。

“你怎么停下了?”云暖红着脸问。

听上去竟然还有点期待……

季司弦叹息一声,伸手把云暖的衣服扣上:“睡吧。”

云暖不乐意了:“玩我呢季司弦?”

老娘内衣都被你脱了,你他妈居然说睡吧?

季司弦抱住她的扬起的小脑袋亲了亲:“乖,房间没有安全套,会影响我发挥。”

云暖:“……”

她顿时明白了什么。

总裁大人多年不近女色,该不会是那玩意儿不好使了吧?

云暖作为一个合格的女朋友,真的没有半点要打击季司弦自尊心的意思,她从善如流的应到:“嗯,明天还有戏,的确不适合来回折腾。”

来回折腾四个字还被她咬很重。

身侧是软玉温香,季司弦心猿意马的厉害,这样的话无疑会加重他的欲火。

季司弦半晌没有接话,云暖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就悄悄的挪动了一下,凑近着他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几乎是在她贴近的那一刻,季司弦就又一个翻身,似是要卷土重来。

两具身体几乎重叠在了一起,他音色沉沉:“云暖,你别撩拨我,我的定力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云暖缩着脖子:“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呀,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撩完就跑?”

季司弦难耐的紧,却拿她没办法,只能躺了回去顺着她的意,任她抱着。

他看着天花喉结上下滚动,尾指勾起云暖的一缕发丝,试图将注意力从气血喷张的某处转移。

“刚才害怕吗?”声音沙哑低沉,分外惑人。

他才问刚才的事情吗?

云暖用眨眨眼,看向季司弦的棱角分明的侧脸,肯定道:“不怕,我相信你。”

“我让Ula送套过来。”季司弦突然转过脸看向云暖,瞳色幽深,呼吸粗重。

“啊?”

“我还是想要你。”

该死的电话铃声总是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响起,就像电视剧的将死之人永远不会把话说完的铁律一样。

“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季司弦接起电话,语气从未有过的阴沉。

许冬亦纳闷的挑了挑眉,似乎不太习惯季司弦的欲求不满的新语气:“季总大晚上的,这是吃火药了?”

季司弦懒得跟他周旋:“我还有不到三十秒的耐心。”

许冬亦那头很奢侈的花了三秒钟用于沉默,才开口:“三千万已经到账挺久了吧,季总?收了钱不办事可不是一位合格的商人。”

季司弦嗤了一声:“这几天的事是你的手笔吧?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合格两个字?”

许冬亦不为所动:“季总可以为你的女人伤及无辜,我就不能为严意做点什么了?似乎没有这个道理吧?”

“许总当然可以一怒冲冠为红颜。”

季司弦淡淡道:“想来也应该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所以今天这个电话,我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你……!”电话被无情挂断,许冬亦紧捏着手机,手背的青筋凸起。

接二连三的被打断,再浓烈的火气也该彻底歇菜了,季司弦回过身,发现云暖正裹在被子里看他。

“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忙了啊?”

季司弦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休息吧。”

云暖:“不继续吗?”

季司弦:“……”

他没搭理云暖,直接关上了灯,把她拉入怀里。

从未和他人共用过一个枕头的两个人相拥好眠一夜,这是他们彼此都没有想到的。

虽然有的人脖子酸了,有的人手臂麻了。

但总体感觉很好,更近一步了。

云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和季司弦对上了视线,她动了动有点酸痛的脖子,笑眯眯道:“早啊。”

季司弦眼底一片清明,不知醒了多久。

“早。”然后在云暖眉心落下一吻。

云暖笑意不减,扑腾了几下就起身洗漱,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季司弦洗漱完毕已经让人送来了早餐在餐厅等她了。

“你今天和我一起去片场吗?”云暖喝着粥随口问道。

季司弦看了一眼日程:“上午有个会,我给你带午餐过去。”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啦,你要寻找蛛丝马迹的话看成片会更直观一点。”她顿了顿,然后没忍住又道:“你自己做的吗?”

原谅她又开始馋总裁大人的手艺了。

季司弦笑着点头,问她想吃什么。

云暖也不考虑吃不吃的完,大刀阔斧的点了一堆。

上午的这场戏的背景是遣云和琼华两宫弟子联合赴不周山降妖,那恶贯满盈的大妖有两千年的修为,两宫出动的都是千年修为以上的弟子。

原本以云暖才飞升不到百年的浅薄资历是万万不可能不能出这个任务的,但她幼时顽劣又嘴甜,软磨硬泡求了师尊许久,遣云仙尊自来溺爱拿她没有办法,才勉强答应了。

但仙尊还是怕她出什么意外,所以便让云暖寸步不离的跟在带队的琼华仙尊身边,这才让大师兄和琼华仙尊有了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正是这场不周山除妖之行为他们的坎坷情侣奠定了基础。

戏里的昀裳只是起到一个引出男女主故事线的作用,没有过多的笔墨描写,所以云暖的戏份很简单,就穿插了男女主几段对话,然后全程和琼华仙尊吊着威亚在一旁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