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

孙潇齐不明白,为什么林舒文会的这么的随便乱说,已经看到耿浣语躺在**了,还是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最近林舒文都变的让他有些不认识了。

“怎么了,我不过就开个玩笑吗,至于这么认真?”

林舒文耸耸肩膀,径直走到桌子前,手中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一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模样。

墨云枫皱了皱眉头,虽然他和林舒文认识时间并不久,但是也知道他应当不是这样的人。

究竟是为何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他又看了一样耿浣语,心中一片酸涩,以前耿浣语是会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伤、昏迷,但这次是在他眼前,他亲手将耿浣语打晕过去的。

那个雕塑给人的感觉太过诡异,当时他确实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情急之下只能将耿浣语打晕过去。

而那个摆着雕塑的小摊,在他安顿好耿浣语之后,抬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和耿浣语是一起看到雕塑的,可为什么只有耿浣语对那雕塑起了反应,直接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朝那边走去,而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和反应呢?

看来这一番,正是朝着耿浣语来的,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其他人的异常也是有的,不知道算不算在里面。

比如,林舒文。

“阿文,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大事小事分不清楚呢?”

孙潇齐也觉得林舒文十分的异常,他们已经认识了许久,但是林舒文从来没有这样过,这不由的让他感觉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慢慢的发酵。

他握紧了手指,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好,敌暗我明,若是那边对他们有什么企图或者设计了陷阱,他们只能被动应对,让人十分憋屈。

林舒文只是把玩着那个茶杯,并不回应孙潇齐的话,但是仔细看来的话,他的眼神有些无神,好像在发呆一样。

“墨老爷,你说阿文到底是怎么了,自从进入金耀城以来,他就有些不对劲了。”

见林舒文丝毫不回应,孙潇齐只得将视线转移到墨云枫那边,他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真正的答案,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感受罢了。

但是孙潇齐的话,却让莫云峰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自从进入金耀城以来,林舒文就变得不太对劲了。在这个转变的节点,就是进入金耀城。

耿浣语也是在金耀城中遇见的那个雕塑,而且之前从来没有把娱乐和正事混淆的她,却在这个节点提出了要逛一逛这金耀城。

明明在出客栈之前,已经发现了林舒文和孙潇齐正闹着别扭。

大家好像不约而同地已经将来到金耀城的目的完全忘记了,这才是最不同寻常的地方。

墨云枫扭过头,看着林书文,看到他还维持着刚刚那个姿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明明是林淑文提出要来到金耀城开仓放粮,可是自从来到金耀城中之后,他便只顾着与孙潇琪闹着别扭,丝毫没有提出他们何时进行开仓放粮。

“你是已经忘记我们来到金耀城的目的了吗?”

墨云枫对着林舒文说道。

“我忘记了目的?我看是老孙已经忘记的目的吧。”

没想到,林舒文对这句话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激烈地跳了起来,与墨云枫争辩着。

为什么林舒文一直对孙潇齐这么念念不忘,到底孙潇齐做了什么,让林书文觉得,好像他背叛了好友一般。

但孙潇齐本人也是莫名其妙。

从刚开始闹别扭到现在,林舒文一直在指责他。

但是却又不说清楚,这导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我究竟做了不对的事?阿文,你说清楚,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去改正呢?”

孙潇琪朝着林舒文说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做什么不对的事?我不用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可林舒文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甚至现在跟孙潇齐说起话来,又变得兴致缺缺,马上又要回归到刚刚那副发呆的模样了。

就在孙潇齐和墨云枫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到一个清冽的男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怎么回事?”

只见沈行舟紧皱着眉毛,看着躺在**的耿浣语。

他的心中也是颇为烦躁,本来他为了耿浣语他们这次的行动能够顺利进行,与镜门联系了很久,终于商定了方案。

结果耿浣语现在竟躺在**昏迷不醒。一场行动没有首领没有耿浣语,与那还称得上是什么行动呢?镜门中人来到藩国这边,基本上都是在耿浣语成为裕华公子之前的事情了。

答应参与这件事的镜门之人基本上都是为了见耿浣语一面。才来到这里的。大家也是。抛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

但并不是所有人,手上暂时都没有什么重要伙计的,那些来不了的人,还十分的遗憾。

现在若是这样让大家相见,怕是过来的人,反而会比较遗憾吧。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必须要弄清楚。

这不仅仅是关乎于他一个人,还是镜门藩国分部的人。

他将耿浣语交给墨云枫,并不仅仅是让其看着,没有走丢罢了。

而是算是比较信任他,所以才将耿浣语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墨云枫来照顾。

而现在居然让耿浣语搞成这个样子,墨云枫还有什么脸站在他面前?

沈行舟紧紧的盯着墨云枫,逼着他给出一个解释。

“金耀城中有怪异。”

“怪异?”

沈行舟有些不理解墨云枫说这句话的意义何在?

难道这怪异就是耿浣语昏迷不醒的关键吗?

墨云枫点点头。“我与语儿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之时,有看到一个摆着各种雕塑的小摊,语儿在看到一个奇异雕塑之后,便像着了魔一般。身体不受控制,我喊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能打晕了,带了回来。”

“是什么样的雕塑?”

沈星洲也察觉到这雕塑怕是有些不同寻常。

他回想到来到金耀城之后,随处可见的大大小小的各种雕塑。

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