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攻’记事! 第一部 上官爵 ‘似曾相识’的手

要说上官爵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怕那不咬人膈应人的虫子,反正就是从小大怕的不得了,可以说是天生的惧怕。对于这个问题,上官家的众人曾很无聊的组织会议探讨过,在一群无事可做人的闲聊外加故意埋汰下,终于得出结论,那就没结论。

话说当日上官爵惊叫着从楼上滚下去后,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吓坏了楼上的三人,而心情最复杂要数楚念泽了!

见上官爵在自己眼前滚了下去,这人十分自责。一是怨自己怎么就晚了一步,让这人的手从自己的手中滑落,以至从上面摔了下去。二是怨自己明知这人惧怕这恶心人的‘小动物’还要吓唬他,否着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但想到难得的能看见上官爵出丑,再加上这人摔下去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太搞笑,楚念泽那难得出来一次的‘罪恶感’在浮现了几秒钟之后再次**然无存。笑意开始隐约的开始在脸上显露。

洛肖与楚念泽相处多年,当他一看见楚念泽表情怪异,就知道心中在想什么了。“泽,你干什么呢,快去看看爵少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看热闹。拉着楚念泽就急忙从酒楼的二楼跑下来。

“你们先别动他!”见全身包裹这绷带的人要去翻趴在地上的上官爵,洛肖出言喊道。“先检查一下他其他地方有没有骨折,再搬动他!”否着会伤上加伤。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认为这是爵少在装‘死’,但现在自己可不敢确定,毕竟在爵少滚下楼梯之前,那个惊慌失措和毫无防备,千真万确不是装出来的。

听见洛肖的喊话,青默连忙在上官爵的的身上摸索起来,直到没有发现这人有身体上有骨折的迹象后,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随后小心的把人翻转过来,却见这人不是装得,而是真的昏了过去,被压在身下的手明显骨折了。

“他怎么样了!”冷介炎紧张的问,双拳攥紧。如果自己可以再快一点,只一点,他就可以拉住这人了。看着手中从这人衣口扯下的布块,冷介炎自责的很。

青默抬起头说道:“身上没有伤,只是手臂骨折了,至于头,要醒来后才能知道!”

蹲在上官爵的身边,楚念泽认真的检查了一下。头上没有口子,这人会晕过去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中途碰到头晕了过去,要么就是吓晕了!他个人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肖,马上把人抱到刚刚落脚的客栈,我去药铺……”楚念泽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绷带男人把这人冲了出去,而青默本要去抱人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这是怎么个状况,上官爵这小子什么时候招惹的这冰块男,难不成其实他们每日抱在一起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可是这也不对啊,要知道这人身上虽不再溃烂,但也还留着一块块疤痕,他就不觉得那什么?

看来上官爵这小子要挑战上官家的家训‘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了!佩服,佩服!

“肖,你回客栈去守着,我要去买些药草!”

“是!”

“你跟我一起来吧!”朝青默钩钩手指,楚念泽跨出酒楼。

走在嘻嚷的街道上,楚念泽带着青默绕了几条街,来到城中最大的药铺,把一张药方交给药铺里的学徒,让人照着上面的方子抓五服药。见药抓好,让青默收好单子和药,率先走出药铺。

“想问就问。”走在前面的楚念泽见青默一脸困惑,开口说道。

青默看眼手上拎着的药,问道:“这药是给爵儿吃的吗?”这是一副安神,止痛的药,这个方子他在医书上读过。可是这个药方少了一味药——血筋草,而由别的相同属性的药草代替。

见楚念泽点头,青默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不用血筋草,虽然用来代替的它的草药也有相同的药效,但与其它草药搭配后药效就会大大减弱,要多服用几次才会有效,爵儿怕苦……”

“你记得很清楚嘛!”楚念泽停下脚步,转过身对青默道:“你想知道?”

青默没有说话。

打量了一下四周,楚念泽走到没人的墙边,朝青默招招手,把人招到身边。“你也知道爵少这家伙百毒不侵,武功也很邪门吧!”他们从小就开始食毒吃解药,一点点对毒物有抵抗作用。再加上上官爵练习的武功要和药物相配合,所以想要废他的内力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知道爵儿百毒不侵,也知道他练习的武功不同与常人,从他可以吸取别人的内力转嫁到自己身上就能看的出来。但他不明白这和换掉血筋草有什么关系。

走到青默的身边,楚念泽伸过头,在这人的耳边说道:“普通人服用血筋草不但可以止痛还能解蛇毒,但如果爵少服用了血筋草可是会气海溃散,内力尽失,从此武功具废!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日后他要是有个头痛脑热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不然到时你没治好他,反倒让他成为了废人。”

听完楚念泽的话,青默赶忙铭记在心,以防日后会让那人误食。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是爵少自己都不知道,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只要平时注意一些就好,你也知道他那人就是一个傻大胆,什么都敢尝试,备不住他知道后就跑去拿自己做实验!”楚念泽最后不忘叮嘱。

“是,泽少爷的话青默会谨记!”

“那就好!”楚念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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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楚念泽让青默去煎药,自己则去上官家的房间看看这人怎么样了。走进房间,见上官爵已经醒来,正靠在床柱上抹眼泪,一张绝世脸蛋哭德那叫一颗惹人心怜。手上的伤处已经被洛肖处理好,打着木条挂在胸口。没有受伤的左手,正用袖子抹着眼泪。

眼睛哭的红肿,鼻子也揉得通红,嘴唇下方也是一排牙印。这是真哭,真真实实的真哭,连珍珠都没这么真过。心如磐石的楚念泽在见到这幅情景之后,再硬的石头也掉下石头渣了!

看来自己是真的做错了!走到床边,掏出怀里的手绢想要帮上官爵擦眼泪,可却被这人躲开。并用一双像小仓鼠般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眼中还翻滚着泪花。

这表情让楚念泽心中一痛。自己见过这家伙这副样子还是在十几年前,当时也是被蟑螂吓哭,整整哭了两天。要不是后来被显叔叔抱在怀里哄了一整天,这家伙绝对会一直哭下去,直到哭断气。看来事态真的严重了!

“爵,我错了,你别哭了!摸摸,别哭了!我给你道歉,真的,我错了!”把手里的特意从糖铺里买来的话梅糖放在上官爵的腿上。“我特意给你买的,走遍了整个四方城!听话,别哭了!”扒开一粒放到上官爵的嘴边。

擦掉眼泪,上官爵看了楚念泽一眼,嚎啕大哭起来。“我要我爹……呜呜呜……我要我爹……我要我爹……”

看着上官爵躺在**拼命的蹬着两条腿和没折的一只手。楚念泽有些后悔招惹这人,在发现那只蟑螂之后,自己应该装作没看见,或是直接拍死它。再说现在让他上哪里去找显叔叔!叹口气,就在楚念泽懊恼不知道怎么哄上官爵的时候,突然发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绷带男。

“阿呆,脱鞋上床!”天啊,自己怎么忘了这件事,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嘛!

冷介炎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见自己被人扔到了**。“你……”话刚出口,就见一个东西被塞到自己怀里。

“叫我现在去找显叔叔怕是不可能了,这个你就先将就一下,反正感觉差不多!”把上官爵推过去。“你家青默正在给你煎药,没事,反正你是‘禽兽’,复原能力异于常人,虽然骨折了,但五天也就好了!你好好休息!”见上官爵又要哭,楚念泽拉着洛肖就跑了出去,走到楼梯口就见青默端着药走上来。

“他在里面。没事,就是吓到了!让他喝完药就休息吧!”楚念泽对青默说完就拉着洛肖回房了。

任楚念泽牵着自己,洛肖回头看了一眼进屋的青默说:“泽,你说青默进屋看见爵少趴在别人怀里,会不会多想,要不要告诉他原因。”

“不怕他多想,就怕他不想!”楚念泽说道。

……

“爵儿,药煎好了,起来……”看见自己要找的人躺在**趴在别的男人怀里,青默端着药的手抖了一下。“爵儿,起来喝药!”整理好情绪,走到床边。

转过头,用哭肿的眼睛看了青默一眼,又趴回到身边人的怀里。“不喝,苦!”上官爵耍起小脾气。

“可是不喝,伤就好不了!这不是有糖嘛,喝完药吃快块糖就不苦了!”

“不喝,我不喝!我就是不喝!”

见这人实在不想喝,青默只好把药放到一边。“那等你想喝了,我再去煎好了!”

**搂着上官爵的冷介炎瞧了瞧站在一边的青默,伸手叫青默把药交给自己。端着药碗,掐着身边人的嘴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把药灌下去。“你是怎么搞得,什么都顺着他!这样他什么时候能好!”烦心的扯?开拉着自己的手,翻身下床,扬长而去。

“坏人……呜呜呜……你们都是坏人……我要我爹……”上官爵趴在床边一边干呕一边哭诉。

把被挂倒的椅子扶好,青默拨了一块话梅糖放在床边人的嘴边,把人抱在怀里。“爵儿不哭了,我会陪着你!”只要你不推开我,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

“默……还是你最好……”上官爵吸吸鼻子,趴在青默的胸口。

而此时冷介炎则站在走廊,茫然的看着自己刚刚抱过人的手。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在把人抱在怀中的时候会很开心,甚至还有种难于言语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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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爵哭了一宿,青默也没睡的哄了一宿,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哭累和哄累的两人才相拥一起睡了过去。随后上官爵也认真的吃起要来,虽然也会吵闹,但最后还是会喝的干干净净。

如楚念泽所说,上官爵有着惊人的复原能力,本来要几个月才能复原的伤,没几天这人就上蹿下跳了。虽然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用打折夹板。

某日,五人坐在四方城最大的酒楼吃饭,上官爵趴在栏杆上吃着青默喂到自己嘴边的食物,眼睛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默,我要吃丸子,牛肉的!”

“我去夹!”青默起身走到桌边。

嚼着嘴里的菜,上官爵见自己的抱枕独自一人喝酒,问道:“阿呆,你怎么都不吃菜?”

“不想吃!”

“为什么?”

“不想吃!”

“你真酷!”

听不懂这人说什么,冷介炎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趴在栏杆上看着外年,就见远方驶来一辆超嚣张的马车,比楚念泽那辆还要引人眼球。只见这车在酒楼前停下。

“泽少,看这辆车比你的还牛!”上官爵指着下面的车叫道。

楚念泽走到窗边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因为他总觉得那辆车怎么越瞧越眼熟。就在他疑惑的时候,马车的车窗突然打开,一只手伸了出来,把车窗固定住。

上官爵看见马车里伸出的手眼前一亮,拿手……真是漂亮!“手漂亮的人,样子也一定漂亮,真想看看这手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美人!”上官爵色笑道,“不过这手怎么似曾相识?”

听了上官爵的话,楚念泽伸头看了一眼。

拜托,那哪是‘似曾相识’!那手是……把上官爵扯到自己跟前,让他在自己的位子往前看,“那手岂止是‘相识’,它不知在你身上爱抚了多少遍!”

楚念泽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打开车窗的车内,只见那美手的另一只上带着一枚戒指。

“爹……爹……竟然是我爹……”上官爵一屁股坐在地上,怪不得他觉得那手熟悉。

楚念泽摇摇头,“不止你爹,还有我爹!”扯着大叫的上官爵往楼下跑去,洛肖紧随其后。

同时,青默和冷介炎有些好奇的走到窗边,很好奇车中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