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艳乖乖地做到了刘文斌的身边

“给大爷说说你的风流韵事。”刘文斌说。

“大哥,我没什么风流韵事?”

“说说你怎么和刘副市长勾搭上的?”王周全说。

“我,我没有。”秦艳说。

放你娘个屁,没有证据,我能乱说话吗?王周全说。

“这老头的**功夫还行吧,我听说他喜欢把女人绑起来玩。”李文斌笑着说。

“嗯,还行吧,有点变态。”秦艳小声说。

“怎么又和郭易钢勾搭上的?”王周全问。

“听说你们都在一起睡?你们还很新潮啊。”刘文斌说。

“没,没有的事。”秦艳低着头说。

“都干了,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也学习学习你们这个先进教育。”刘文斌笑着说。

“有一次和他们喝酒,他们两个人把我灌晕了,然后,后面就那样了。”秦艳说。

“后来你们就经常在一起搞吧?”王周全说。

秦艳不吭声。

“他娘的啊,这些有权有钱的男人真是很爽啊,我他娘的上个女人要多说多少废话,”刘文斌感慨地说,“你是随叫随到,你这不是高级鸡吗?”

秦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们大爷三个今天没带钱,你看看怎么办?”刘文斌说。

秦艳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们可是真材实料,比你那两个老头强多了。”刘文斌拍了拍胸膛。

秦艳点了点头。

王周全把秦艳拽了过来,然后把她的头按下去,“我先来吧,你们兄弟俩要不先看会电视。”

“行,你先忙着,我去参观一下房间。”刘文斌说。

我也起身,跟着刘文斌去了卧室。卧室很大,有一个小阳台,阳台上面有两把藤椅子,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张秦艳的相片。

“这个房子不错啊,估计值300多万吧。”我说。

“是的。”刘文斌边说边掏出军刺。

刘文斌掏出军刺,让我想到了20年前,他那时候,拿着一把军刺到我们学校耀武扬威,我们班里有个同学都吓得尿裤子了。

“文斌,你还不知道吧,我20年前就认识你。”我说。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那次手握军刺到我们学校找人很威风的。”我说。

“不记得了。”刘文斌笑着说。

“我还能记得,那天学校的广播里放的是齐秦的,《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这首歌。”我说。

“好象有点印象。”刘文斌说着鞋也没脱就跳上了床

,他拿着军刺挥舞着。

我看着刘文斌,心想,人啊,真得很难改变,20年前的刘文斌和现在的刘文斌区别不是很大,仿佛依旧还是那个性情暴戾的少年。而我赵正品呢,似乎还是20年前的赵正品,虽然混入了黑社会,但性情还有着从前一样的腼腆。

“下一个。”王周全在客厅里喊。

“正品,你去吧。”刘文斌大义凛然地说。

“文斌,还是你先去吧。”我说。

我话还没说完,刘文斌嗖得一声窜进屋里。

时间一秒一秒地走着,墙上有一幅油画,是俄罗斯画家列宾《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我觉得这个画不适合放在卧室里。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刘文斌还在忙碌着。

这时,屋里响起了门铃声。郭易钢进了屋后,王周全从后面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

刘文斌上前去把军刺架在他的脖子上,“郭狗屎,你看看我是谁?”

“啊,你是刘文斌。”郭易钢说。

“狗日的,你还认识我。”刘文斌说。

王周全回头对我说,“你把这个女的带别的房间里去,把她关卫生间里去吧。”

秦艳听完这话后,自己去了卫生间。

刘文斌收起军刺,上去一拳把郭易钢打倒在地上。郭易钢的鼻孔流了血。王周全过去照着郭易钢的小腹猛踢了几脚,郭易钢疼得在地上翻滚。

“你他娘的以前还让人毒打我,还用烟头烫我的下身。”王周全说。

“我没有啊。”郭易钢抱着肚子说。

“没有?我发誓以后要把你阉割了。”王周全说。

“你是杀警察的那个宋前卫吧。”郭易钢说。

“是又怎么样,今天我就把你阉了。”王周全狠狠地说。

“不要,不要啊。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郭易钢说。

“还他娘的还有脸跟我提钱,你认识他是谁吧。”王周全用手指了指我。

“他,他是赵正品吧?”郭易钢说。

“对,他就是,他对金钱和女人没兴趣,他就对杀人有兴趣。”王周全说。

我心里觉得好笑,谁会对金钱和女人没兴趣呢?

“大爷,不要啊,求你们饶我一条狗命吧。”郭易钢哭丧着脸。

“你的死期到了,”说着王周全掏出了手枪,顶在了郭易钢的太阳穴上。

“等等,我有话要说。”郭易钢说。

“等一下,全哥,看这个姓郭的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急忙说道。

“对,全哥,让他留个遗言吧。”刘文斌说。

“好,那就有话快说吧。”王周全皱了

一下眉头。

”你这是杀人灭口。“郭易钢说。

”什么杀人灭口?“刘文斌问道。

”你们那个方老爷子没有给你们说吗,是他要杀了我。20年前,我和方子剑jian/杀了一个女孩,”郭易钢说。

“是现在国宾酒店那个案子吧,听说那个女孩尸体是在河边发现的。”我问。

“是的,我们把这个女孩的尸体仍进了河里,今天算是报应了。”郭易钢叹了口气说。

“还有其他人吗?”我问。我记得在看守所的时候,阿贵给我讲过,路边还停着一辆车。

“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个阴险的小人,当初杀人灭口就是他的主意,现在啊,又要杀我灭口了。”郭易钢说。

“你一点都不冤,如果我们动手慢了,死的人就是我们几个了。”王周全说着把手枪对准了郭易钢的太阳穴。

“你说的那个阴险小人是谁呢?”我急忙问道。

我的话音刚落,王周全的枪响了。郭易钢随即仰翻在沙发上。

不好,本来这个20年前的案子今天就可以完全水落石出的,郭易钢没能把话说完,可惜了。

王周全说,“下面要收拾这个女人了。”

秦艳战战兢兢的出来,她看到倒在血泊里的郭易钢后,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杀了她吗?”刘文斌问。

王周全皱起眉头,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

秦艳爬过来,抱着王周全的腿哭着说,“求你了大爷,我还有三岁的女儿要养,如果我死了,孩子就没有妈了。 ”

王周全看了看我,“正品,要不要杀了他?”

“别杀了吧,这个女人还有孩子。”我说。

“她要是说出去怎么办?”刘文斌说。

“几位爷,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要是说出去,你们以后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求饶的,他郭易钢是该死的,他不是个好人,你们杀的对”,秦艳哭着说,“再说了,你们想干我,想干,随叫随到,我会好好伺候你们的。”

“别杀了,全哥,我们走吧。”我说。

“谢谢了大爷,我的女儿什么时候能放出来?”秦艳说。

“等我们走了以后吧,”王周全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把手枪放回到枪套里。

20年的案子,凶犯之一的郭易钢今天被枪毙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女孩,应该有些安慰了吧,估计以后,她的阴魂不会再缠着我了吧。还有其它的两个凶犯,有一个方子剑浮出水面了,还有一个是谁呢?难道是秦总吗?王周全为什么不等到郭易钢说出来那个凶手再杀他呢。看来,王周全很可能是知情的。

(本章完)